雖然無法直接指認玄璣,但“非五行屬”、“陰寒力量瞬間侵蝕心脈”,這已經足夠引人遐想,徹底洗清了淩燼“重手法殺人”的嫌疑!
“果然如此!”周正冷哼一聲,目光銳利地看向李甫和玄璣,“李相,國師,此事,你們作何解釋?為何貴府侍衛,會身中如此詭異的致命傷?又為何,偏偏在指認淩將軍之後發作?”
李甫冷汗涔涔,支吾道:“這……或許是之前就被賊人暗算,恰巧在此時發作……”
“恰巧?”淩燼冷笑一聲,“李相,這巧合未免太多!恰巧有人下毒,恰巧侍衛指認我,恰巧他又身中詭異咒力而死!這一切,難道不更像是有人精心設計,意圖栽贓陷害嗎?”
他踏前一步,雖氣息尚未完全恢複,但那股曆經沙場與生死磨礪出的氣勢卻陡然爆發,目光如刀,直刺李甫:“李甫!你勾結幽冥殿餘孽,構陷忠良,如今更欲在壽宴之上,以邪術害我,其心可誅!你還有何話說?!”
這一聲質問,石破天驚!直接將李甫與“幽冥殿餘孽”掛鉤!
“淩燼!你血口噴人!”李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淩燼,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反駁。
玄璣知道不能再讓淩燼說下去,他上前一步,擋在李甫身前,那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盯著淩燼:“淩燼,即便侍衛之死有疑點,也證明不了你的清白,更證明不了宰相與什麼幽冥殿有關。你如此攀咬,莫非是想轉移視線,掩蓋你自身下毒之實?”
他試圖將話題拉回最初的下毒事件。
“下毒?”淩燼嘴角勾起一抹譏諷,“敢問國師,是何人指認我下毒?證據何在?那所謂的毒酒,現在又在何處?可曾驗明是何毒物?”
他連番發問,句句誅心。當時混亂,指認他的侍衛已死,所謂的毒酒也早已在混亂中被打翻或處理,根本無從對證。
玄璣一時語塞。
滄瀾適時收劍,清冷的聲音響起:“既然下毒之事無憑無據,侍衛之死又疑點重重,依我看,此事當交由三司徹查。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人不得再妄加指控,更不得私下用刑。”
她的話,為今晚這場鬨劇暫時畫上了一個句號。
周正立刻附和:“滄瀾姑娘所言極是!此事,三司定會查個水落石出!李相,國師,今日壽宴,恐怕隻能到此為止了。”
李甫臉色灰敗,知道大勢已去,隻得咬牙道:“……諸位,今日府上突發變故,招待不周,還請海涵。送客!”
賓客們早已膽戰心驚,聞言如蒙大赦,紛紛起身告辭,一刻也不敢多留。
赫連勃勃深深看了一眼蕭煜和淩燼,冷哼一聲,帶著隨從拂袖而去。柳如煙更是被丫鬟幾乎是拖著離開,失魂落魄。
轉眼間,喧鬨的宰相府後院,變得一片狼藉與冷清。
淩燼、蕭煜、滄瀾、趙破軍等人也準備離開。
在經過玄璣身邊時,淩燼腳步微頓,以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冷冷道:“國師,你的虛無,似乎也並非無所不能。”
玄璣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縮,死死盯著淩燼,卻沒有說話,隻是那眼神,冰冷得如同萬載玄冰。
望著淩燼等人離去的背影,李甫癱坐在椅子上,麵如死灰:“國師,現在該如何是好?”
玄璣沉默良久,才沙啞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前所未有的凝重:“此子身上有變數。那星辰之力,比我想象的更難纏。還有那個叫滄瀾的女人……”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計劃必須提前了。不能再陪他們玩這種小把戲。必須儘快拿到那樣東西!”
“您是說……”李甫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露出一絲恐懼。
“皇宮,觀星台……”玄璣望向皇城方向,漆黑的眸子裡,燃燒著貪婪與瘋狂的火光,“隻要成功,彆說淩燼,便是整個天朝,也不過是掌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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