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_我在霸總文學裡當家庭醫生_思兔閱讀 

第 3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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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懷斐並不是一個茶藝高手,這些話都是桑岩一句一句教他的。

因此發揮時一不小心就過火了,差一點就要夾著聲音把“giegie”喊出來。

一向遲鈍的沈亭州都察覺到怪異,懷疑傅懷斐是不是感冒了,聲音怎麼這麼

難以形容。

偏偏傅懷斐自己沒有任何察覺,還陷在誇張的戲份裡,對許殉說,“小旬,你怎麼不說話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他演茶不行,但扮虛弱相當拿手。

傅懷斐先是露出他完美的側顏,然後黛玉蹙眉低咳,用一種可憐無依的目光看著沈亭州。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惹g惹小旬不開心了。”

沈亭州

是他的錯覺嗎,他怎麼好像聽到有人在叫giegie

許殉淡然地拿餐巾擦了擦嘴,“舅舅,我比你小,彆叫我giegie。”

傅懷斐心虛,啊,他剛才叫出來了嗎

桑岩拚命衝傅懷斐使眼色您沒有叫出來,是他在茶您,快懟他

雖然有桑岩的肯定,但傅懷斐底氣仍舊不足,“我沒有”

許殉放下餐巾,這一刻他跟傅懷斐的身份對調,他好像才是那個長輩,高深莫測地望著傅懷斐。

許殉輕笑,“小舅既然想帶沈醫生去看貓,那就去吧。”

沈亭州以為許殉在說反話,沒敢吱聲。

許殉衝沈亭州笑笑,“去看肚皮舞貓吧,我聽著也挺有意思,三隻貓我留在家裡照顧就行了。”

他的態度反而讓沈亭州更加不好意思,“要不就算了。”

許殉勸道“去吧,出來放假本來就是玩的,你多拍一些視頻回來給我看,相當於我去了。”

桑岩一臉防備,他懷疑許殉藏著更大的陰招。

但對方居然沒有,全程表現得溫柔大度,甚至還親自送沈亭州上了傅懷斐的車。

他這個操作讓桑岩看不懂,但至少沈醫生是上車了。

男人嘛,都是朝三暮四的,現在表現得一臉不安,等一會兒見了貓就會樂不思蜀,愧疚什麼的絕不存在。

果然在路上,沈亭州各種糾結後悔。

他應該留在家裡陪著老婆孩子,呸,留在家裡跟許殉一塊照顧三隻貓。

但到了地方,見到貓百萬以及貓舞娘,沈亭州眼睛瞬間直了。

這可是貓百萬沈亭州最長期的一款榨菜貓,他在網上賽博擼了四五年,臨睡前都會刷一刷它的視頻。

後來有了深深跟煦煦,許殉也開始在朋友圈發貓視頻。

沈亭州戒掉貓百萬,投入小銀漸層跟橘貓的懷抱。

現在貓百萬活生生出現在他麵前,看看這漂亮的異瞳、這滑順的毛發、這雪白的四爪、這可愛的小肚腩,沈亭州的靈魂都在震顫。

除了貓百萬,還有很多他

經常刷到的網紅貓。

沈亭州幸福的簡直要暈厥,給秦司發了十幾條消息炫耀。

對方不屑一顧,回複沈亭州自家貓主子的萌圖,每一張都憨態可掬,讓人貓心大動。

跟秦司鬥了一會兒圖,沈亭州愉快地投入天堂,開始擼貓。

見沈亭州這麼開心,傅懷斐跟著開心,他隨沈亭州輾轉在各個貓之間。

這些貓都是由桑岩花錢請來的,因為不知道沈亭州具體的喜好,所以以量取勝。

主打一個貓貓大亂燉,什麼品種都請來,任沈亭州挑選。

沈亭州自然都喜歡,恨不能上躥下跳來擼貓。

一開始傅懷斐還麵露微笑跟隨著沈亭州,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沈亭州隻擼貓,壓根不搭理他,就算理也有些敷衍。

傅懷斐羞澀地問,“亭州,你對今天約會的安排滿意嗎”

沈亭州狂點頭,“滿意滿意。”

“那你最喜歡什麼品種的貓”

“都好都好。”

“你既然這麼喜歡貓,那我們”傅懷斐勾著腳在地上畫圈圈,“我們一塊養貓吧。”

“喜歡喜歡。”

傅懷斐驚喜,“真的”

“都好都好。”

傅懷斐察覺不對,抬起頭,“亭州”

沈亭州雙眼已經看不見人了,隻映著一隻隻漂亮的貓,他雙頰酡紅,手指大動,都快擼出殘影了,有種被石磯娘娘附身的亢奮。

傅懷斐愣在原地。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跟沈亭州離得好遠好遠。

跟沈亭州待了一整天,傅懷斐卻沒能跟沈亭州說上幾句話。

他的眼裡隻有貓,沒有我。

傅懷斐憂傷地望著遮陽板,隻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了遺憾。

他雖然擁有俊美非凡的長相、無與倫比的才華、十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還有極高的社會地位,但那又怎麼樣呢

他還不是愛情這場遊戲裡的小可憐。

傅懷斐抱住自己,任由孤寂將自己淹沒這個世界終究是要以痛吻他。

回到彆墅,桑岩剛將車停穩,許殉就走了過來。

他彎腰敲了敲後座的車玻璃,沈亭州推門走下去。

許殉說,“走吧。”

沈亭州一臉困惑,“去哪兒”

許殉沒理他,看向車廂裡的傅懷斐,“小舅,我帶沈醫生出去了,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桑岩握緊方向盤,對許殉冒出來劫人的行為很是不滿。

桑岩朝後座看去,生氣道“先生,他怎麼能這樣您還是他的長輩”

怎麼可以跟舅舅搶舅媽,太不像話了

傅懷斐的長發不知道什麼時候披散開,將他麵部輪廓修飾得更加柔美,他眼神憂鬱,聲音虛弱。

“罷了,孤獨可能就是我這一輩子的

宿命,讓亭州走吧,何必連累他。”

桑岩急道“先生,您不能這麼認輸。”

傅懷斐把頭偏到一旁,落寞道“小旬應該也喜歡亭州吧”

桑岩“但沈醫生是您的摯愛,您不能為了親情讓出去,畢竟他都沒有讓”

傅懷斐“可我又怎麼搶得過他他從小就比我受寵。”

傅懷斐永遠記得,他八歲那年用樂高拚出一個很大的城堡,全家人卻被嬰兒期的許殉吐了一個泡泡吸引。

那隻是一個泡泡,他拚的可是大城堡

九歲的時候他過五關斬六將,一路擊殺了很多比他大的小朋友,拿下兒童區的鋼琴大賽。

但那又怎麼樣呢,大家都在誇剛學會走路的許殉聰明。

十一歲的時候他

傅懷斐與許殉就是一大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悲劇,隻要有許殉在,他永遠都是那個不被關懷的人。

“小桑,你不知道,我這一生都在黑夜前行。”

聽出傅懷斐的灰心喪氣,桑岩趕緊握住他的手。

“怎麼會呢我從十四歲第一次見到您時,簡直是驚為天人,那個時候我就發誓一定要像父親一樣,做一個好管家,永遠照顧您。您是那樣優秀的人,沒人會不喜歡您,我相信沈醫生一定會愛上您。”

麵對桑岩的鼓舞,傅懷斐心裡冒一點火星。

但想到許殉,他還是很遲疑,“可是,小旬也很招人喜歡。”

桑岩立刻拉踩,“他怎麼能跟您比”

傅懷斐小聲說,“我父母一直喜歡他,從小就偏向他,還說我”

桑岩的心為傅懷斐提了起來,“說您什麼”

“還說我是戲精。”這兩個字,傅懷斐簡直說不出口,他悲憤道“他們說不慣著我,是因為我自己會嬌慣自己。”

桑岩捂住嘴巴,“天呐,怎麼會”

他無法想象傅懷斐小時候竟然遭遇過這些。

因為桑岩的心疼,傅懷斐吐露更多,“他們還說我事多。”

桑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傅先生跟太太,他們怎麼能這樣”

傅懷斐抽噎了一下,“他們就是這樣,還叫我是燒火的丫頭,讓我把頭繩綁起來。”

桑岩頓了頓,“為什麼是燒火的丫頭”

傅懷斐目光幽怨,“說我火氣旺,心眼小。”

桑岩

桑岩“實在是太過分了”

怎麼能罵人是燒火丫頭呢,而且先生哪裡心眼小了

先生身體那麼虛弱,桑岩倒是希望他火氣旺

這要不是傅懷斐的父母,而且對他還不錯,桑岩現在就去找他們拚命了。

許殉開著車駛出彆墅,路過白樺林時,沈亭州忍不住朝外看去,“去哪兒”

許殉沒回答,反而問,“今天玩得開心嗎”

感覺這是一個送命

題,沈亭州謹慎回答,“還好。”

許殉麵容平靜,語氣也平靜,“拍視頻了嗎”

沈亭州點頭,“拍了幾個。”

許殉“所以那隻貓真的會跳肚皮舞”

沈亭州“理論上不會,實際人為操控著可以跳。”

那隻舞娘貓非常可愛,尤其是穿著舞娘服的模樣,搞得他都想給深深它們做一套了。

許殉歎道“看來是時候讓深深也學點技能了。”

沈亭州“彆了吧。”貓貓就應該無憂無慮,不能雞娃貓貓。

許殉側頭看了沈亭州一眼,“你不是喜歡”

沈亭州的心虛再次冒出頭,人強作鎮定道“也就那樣。”

許殉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說,“上午我給它們洗了澡,剪了指甲。”

居然乾了這麼多活兒,沈亭州驚訝,“是不是很累”

許殉嗯了一聲,“累。”

沈亭州噎了一下,“那晚上早點休息。”

許殉向沈亭州發起一個靈魂問題,“如果貓今天這麼累,也隻是會得到這樣不輕不重的關懷嗎”

沈亭州

感覺今天的小許特彆怨念,好像不是一般的貞子。

沈亭州支吾著,“我覺得,我晚上可以給你按摩一下”

許殉微微一笑,模樣體貼,“可是今天的沈醫生應該也很累吧,畢竟一整天都在外麵,還擼了那麼多貓。”

沈亭州覺得,微微一笑是可以並入眯眯眼笑的一款恐怖笑容。

好在許殉沒有再怨念下去,開車帶著沈亭州上了山。

夜幕降下來,盤山公路寂靜無聲。

路旁兩側的高大白樺,飛速從沈亭州的視野倒退。

開到山頂,許殉停下車,車頂緩緩向後移去,視野一下子開闊起來,滿天繁星闖入視線。

在高樓大廈的城市裡,已經看不到這麼多星星了。

抬頭望著蒼穹間的星點,沈亭州心情莫名舒暢,這時許殉拽過毛毯蓋到他身上。

許殉準備得很齊全,除了防寒的毯子,還有熱湯、零食。

見許殉用打火槍烤棉花糖,沈亭州笑了,“這麼齊全嗎”

許殉褪去貞化,把烤出來的第一個棉花糖遞給沈亭州,“小心燙。”

沈亭州接過來,“謝謝。”

他吃著烤棉花糖,喝著熱湯,仰頭看著星星,隻覺得愜意放鬆,就連吹在麵頰的涼風都感覺舒適。

許殉拿出平板,“要看電影嗎”

沈亭州點頭,“好啊。”

許殉找了一部溫馨的電影,將車座調成舒適的坡度,在山頂與沈亭州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影。

影片看完沈亭州還有點意猶未儘,側頭就見許殉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養神,還是睡著了。

怕他被山風吹感冒,沈亭州側身去找按鈕想要關上車頂。

一隻手

伸過來摁住了他,沈亭州抬頭就見許殉睜開眼睛正在看他。

沈亭州微愣,“醒了”

許殉似乎還沒完全醒,一直盯著沈亭州。

沈亭州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懷疑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臟東西時,就見他坐了起來。

許殉說,回去吧。℅”

沈亭州係上安全帶,“好。”

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兩個人上樓回房間,正好撞見桑岩從傅懷斐房間出來。

沈亭州本來不覺得這有什麼,桑岩是傅懷斐的管家,出入他臥室很正常,哪怕很晚了。

但許殉突然扣住他的手,把他拽到角落。

沈亭州不解

許殉壓低聲音,“他衣服有些亂。”

桑岩是十分注重外在的,衣服從來都是整潔得沒有一絲褶皺,但今天領結歪了,額前頭發垂下,衣服還沾著濕意,步伐也沒有往日那麼從容。

他匆匆朝自己房間走去。

“是不是”沈亭州懷疑,“傅先生出事了”

許殉眼睛幽深,“你不覺得,桑岩對我小舅”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另一半留人無數遐想。

沈亭州順著他的話猜測,“你的意思是小桑管家喜歡傅先生”

許殉給了沈亭州一個“這不明顯嗎”的眼神。

沈亭州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不過被許殉這麼一說小桑管家好像的確是對傅先生特彆包容。

許殉“我聽說,小舅洗澡都會要桑岩給他搓背。”

沈亭州好家夥

作為從來沒去公共澡堂洗過澡的小沈,他對這種搓背行為表示震驚。

許殉眯了一下眼睛,“你想,小舅赤著身,桑岩能穿著嗎”

沈亭州

那個畫麵他越來越不敢想象,不穿衣服的傅懷斐與不穿衣服的桑岩在衛生間

不行不行,感覺好像有無數肥皂掉下來。

因為許殉這番話,沈亭州再也無法直視桑岩跟傅懷斐。

早上沈亭州跟許殉一塊下樓,傅懷斐用一種難言的憂傷盯著他倆,但具體不知道是在看心上人沈亭州,還是在看一直比他受寵的許殉。

看得太入迷,不小心被玫瑰花刺紮到。

正在插花的桑岩,聽到傅懷斐小小的呼痛,立刻扔下手裡的花,捧過傅懷斐的手。

沈亭州走過去時,桑岩正拿柔軟的絲絹給傅懷斐擦手指的血,還時不時對著傷口吹兩下氣,滿臉的心疼。

“都怪我,把花放到先生手邊,不然先生也不會受傷。”

許殉向沈亭州投過去“儘在不言中”的眼神。

沈亭州這確實挺曖昧。

吃早飯的時候,桑岩把所有食物都切成塊,葡萄都剝好皮再上的,他沒讓他嬌弱的先生多動一下手。

沈亭州扔垃圾,垃

圾桶裡都是玫瑰被拔的刺。

沈亭州

下午,沈亭州從房間出來,在走廊上與眉頭緊皺的桑岩撞了一個正著。

跟對方擦肩時,沈亭州聽見抱著日記本的桑岩苦惱道“怎麼比昨天多掉了幾根頭發,看來得加一些蔬菜。”

傅懷斐的晚餐,果然多了一道對頭發有益的果蔬。

看到傅懷斐吃下蔬菜,桑岩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記下了什麼。

晚上沈亭州又看見桑岩抱著傅懷斐一件襯衫,皺眉看著隨行的人員。

“跟你們說過很多次,先生的東西由我來整理,你們把衣服熨成這樣,先生怎麼穿”

真的會有人這麼熱愛工作嗎

沈亭州把探出去的腦袋收回來,忍不住懷疑起小桑管家對傅懷斐的感情。

這麼強的占有欲,這麼深切的關懷,難道他真的

如果真是如此,天呐,那小桑管家用情好深。

然後到了晚上,沈亭州的房門就被用情至深的桑岩敲開了。

“沈醫生,我能跟你談談嗎”桑岩一臉肅然,似乎下了某種決心才過來的。

沈亭州被他鄭重的語氣嚇到了,側身讓他進來。

“沈醫生,我就不兜彎子了,請您告訴我,您對先生是什麼感情”

沈亭州嚇一跳,趕忙澄清,“你放心,我對傅先生絕對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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