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吊著她,好像隻有她乖乖作答,才會有所獎勵。
顧予棠的唇形好看,輕輕一勾都足以讓人心動著迷,何況就這麼挨近著阮淮。
於此時此刻的阮淮而言,那仿佛就是淩寒草的解藥。
阮淮趴在他冷硬的軍戎上,可憐巴巴地回答:“她……喜歡你……不擇手段企圖靠近你……我不準。”
“不擇手段,譬如呢?”顧予棠低頭瞧著她,好整以暇地問。
阮淮控訴的話語毫無邏輯可言,“她一早做完飯就去找你……還跑去災區見你……”
顧予棠緩緩慢慢地說:“若這些算是不擇手段,阮淮,你自己不也做過?”
阮淮聽到這話,嘴唇緊緊閉了閉。
她雙眼幽幽地,很紅,又洇著水汽,看著很無害茫然的樣子。
“還有,”顧予棠抬眸,眼裡捎帶著可有可無的淡笑,慢條斯理地說:“阮淮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現在是,我想不想跟你玩。”
他清清晰晰地注視著她茫然無措的樣子,眼神仍舊平靜,接著說:“我不想跟你玩兒,你準不準的,沒有用。”
顧予棠把過去輕易就給了阮淮的真心,劃分上“玩”這個字。
也同時一舉貶低了這份可有可無的感情。
更甚是,貶得一文不值。
儘管他看得出來,這些天以來,阮淮的一舉一動都在向他演繹著迫切想要重新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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