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板沒忍住,也抽了一根點著。
齊永看到該抽的都拿著煙了,才打開了話題,向著右邊池子的超老板問道“那個仰哥是什麼人?”
“一位改邪歸正的汽修店老板。”超老板笑嗬嗬移動到池子旁邊,給錢少點著煙。
錢少一副大哥模樣,捂著煙,點著了,還輕輕拍了拍了超老板的手背。
“錢少彆找他事了。”超老板把火機放在了池子台上,“他算是我一個小老弟,你要是心裡還不舒服,等過兩天,他心氣下了,能想明白事情了,我讓他給你擺一桌賠罪。”
“我是那小氣的人?”錢少詫異望著超老板,“超哥你這句話讓我心裡難受啊”
“彆皮了。”齊永無奈搖了搖頭,又向著超老板問道“超老板是怎麼認識他的?說說唄。”
“原先那時候他不老實,經常打架。”超老板又回到了原先泡澡的位置,“我哥修理過他幾次,慢慢認識了。還有,你們也不用查他,他大概是七年前開始做生意。雖然他還是愛玩,和一些老混子聯係,但是收斂了很多,不踩線。”
“哎,我問件事!”錢少又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坐直了一些身子,帶動‘嘩啦’水聲,“我聽他說,他原來砍人砍了幾條街,把人砍的血肉模糊,是真的假的?那時候就真的這麼亂?”
說到這裡,錢少先是看了一眼秦何,覺得仰哥肯定沒秦老師狠,隨後他又望著超老板,想知道答案。
超老板看著錢少,吐出兩個字,“吹的!”
說著,超老板身子朝後靠了靠,水埋到了脖子,“他要是真能把人砍成那樣,我哥能把他收拾到他媽都不認識。”
“我相信超大哥!”錢少嘿嘿笑著應聲,但他心裡對這句話不太相信,誰知道事情真假?
可他對超大哥能壓死仰哥這事,絕對相信,匪與朝廷,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真要治仰哥了,他除了玩命的跑,就是等著磕瓜子。
“說點正事。”齊永拍了拍手,“咱們說的安保公司,我已經和秦老師說過了,現在咱們說說進展,看看秦老師怎麼說?”
齊永說著,先列出了一個想法,“咱們這個安保,算是保鏢一類,主要幫人看送貨物,需要招聘一些專業人才,會車修車有武藝的更好,所以工資開銷可能會大一些。秦老師就作為壓場董事長,讓彆人知道咱們公司有實力就行了!”
“鏢局?”秦何反問一句,忽然發現齊永這個說法和鏢局很像,自己是鏢頭,基本不出鏢,主要是名頭。
‘嗒’吳老板拍手,追捧一聲,“秦小哥說的一針見血!”
“我也是這個意思。”齊永接著上麵的話,“吳老板這次跑車,秦老師也跟著,都見到路上還是有點不太平。所以咱們公司的這個意思,其實就是和古時候的鏢局差不多,形式都是這樣,拿人錢財,護送押鏢,最後安全送到。”
“我支持這個提議。”吳老板率先點頭,“再過五天左右,我這邊徹底穩定以後,能抽出二百萬資金,作為公司的前期運行資金。”
吳老板說到這裡,沒有說入股,也沒有說彆的,就是還秦何的人情,再落個情麵,在場所有人的情麵,讓會長超老板看看,他吳老板還是夠意思的。
“我能場地。”齊永又‘哢嗒’點上了一根煙,“西環那邊有個倉庫,是我們廠原來的老倉庫。現在清理的差不多了,到時候找點人豎個隔牆,先當公司的辦公地方?”
“咱們公司能海運。”錢少接著話,“隻要用咱們公司的人,走海上運輸,我做主,給他便宜兩成!還有商會裡的人,都給他們說說,讓他們過來捧場啊!”
“放心。”超老板彈著煙灰,望向了一直聆聽的秦何,“我已經把公司所有手續辦好。現在就剩選個日子開張。秦老師選個時間?”
“時間”秦何望著霧氣蒙蒙中等待自己做最後拍板的錢少等人,一時間除了語氣有些頓,心裡感慨效率、勢力,感動友情,還有受寵若驚以及不好意思以外,真不知道說什麼,隻剩不好意思的笑著抱拳道“我聽幾位大股東的安排”
“那就”齊永和秦何關係不錯,當感覺到秦何不好意思說,就代為接場,和吳老板他們對視一眼,“七天後?我看過日曆了,那天適合納財、開市。”
“你還懂這個?”錢少好奇。
齊永指了指架子上的手機,“你網上搜日曆,上麵顯示有啊。”
錢少默默點頭,“我知道,就是忘了。”
“那就七天後。”超老板泡著澡,望著秦何,“秦老師感覺怎麼樣。”
秦何表示同意,這又不出錢,有什麼不好同意的,就掛個董事長名頭,可是人脈卻打開了,往後隻會越來越好。
這事談完,再說一會閒事。
錢少是喜歡聽那些大哥們的事跡,一直追著超老板問。
超老板有什麼說什麼,吳老板也偶爾搭話一句,說著原先的誰誰誰大哥,哪個悍匪。
直到十點多,超老板叫著眾人,去打牌吧?
秦何說著明天要上課,不跟著他們繼續玩了,自己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工作,教書育人,和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