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爺繼續嚷嚷,
“你看我就說”
林愁順手把毛球拿了下來,抱在懷裡揉搓著,
“你說啥?”
“臥槽!”黃大山往後一蹦,“你你你有話好好說,先把那玩意拿拿走!”
林愁轉過身,
“吃不完也得吃,這都是補氣血虧空的東西,想落下病根不成,保不齊對你以後破階都有影響的——哦對了,你先去跟麒麟臂掰個手腕試試,贏了就喝杯五彩,輸了就隻能喝一壇三彩了,喝了酒再吃,效果更好。”
“嗯”
然後冷涵就贏了。
就!贏!了!
眾人,
“???”
這他媽是作弊吧?這絕逼是作弊了啊喂!!
不理會眾人怨念十足的眼神,林愁說道,
“早上的菜就這麼多了啊,雄心壯誌還有三份,包子還有十籠,火腿菜肴每種都有兩份。”
“我擦,我要一份雄心壯誌!惦記好幾個月了”
“包子包子,彆跟我搶啊,我要兩籠。”
“吃的完麼你丫的”
糟心的爭搶哄鬨過後,每個人總算都撈到了點心滿意足的東西,場麵又變得出奇和諧起來。
其中,遊蕩魔的優越感已經突破天際了,畢竟他是在場除了老板娘之外唯一得到了特殊待遇的人。
“啊哈哈林子這個血腸真的是”
還沒等他優越完,
“嗷嗚~”
遊蕩魔手哆嗦著差點鑽桌子底下去,可憐兮兮的說,
“我就不能讓我吃完飯嗎”
其他人滿臉莫名,
“這咋了”
“老遊怕狼?沒聽說啊!”
林愁一腳把四狗子的大臉從廚房踹出去,
“抱歉抱歉,這貨總以為全天底下白尾鼴鼠的腦子都歸它吃的,我一做杏仁腦花它就這個熊樣,你吃你的,不是你的狗群來找你了”
可憐的四狗子自從經驗值爆滿升級之後就完全失去了自由進出小館的瓜皮本事——最多隻能塞張狗臉進來。
因此狗生嗚汪呃是無望,總之就是狗生無望倍感焦灼,尤其是體型指數級增值後這個白尾鼴鼠抓起來就有點麻煩了。
現在讓它泡個坑挖小秋倒是沒什麼懸念,抓老鼠麼,挺難為汪的不是麼?
遊蕩魔慘兮兮的問,
“真不是?”
“真不是!指著我的菜單發誓!”
遊蕩魔這才放心,
“娘咧,可特麼嚇死我老遊了”
林愁非常同情遊蕩魔的遭遇,他這隻有一隻狗子都這麼糟心恨不得把四狗子扒皮燉掉,而遊蕩魔領著狗頭大軍在荒野上孤獨的晃蕩了幾個月還沒爆血管爆神經爆腰子,唉,人生何其艱難噻~
司空納悶了半天,這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道,
“林子,你最近受啥刺激了?”
林愁,
“啊?啥刺激,你說啥呢。”
司空歪著嘴,語氣很猶豫,
“人一戀愛,畫風果然就開始變的奇怪起來了啊話說你為啥要把它頂腦袋上?毛牛不是一直充當橄欖球和受氣包的角色麼,腦袋上頂頭牛你不覺得彆扭難道是真牛逼?”
林愁氣得眼前發黑,
“你特麼哪知眼睛看見這是毛牛了,這是毛球!毛球!!”
“???”
再三確認後,司空一臉你麻痹的表情,
“握了棵草,彆跟我說以前這坨血腥蒺藜還沒成年。”
這個腦回路
這孩子一看就是傻,這還用想?
毛球當然還是個孩子啊,青春期的那種!
不然你見哪個成年的家夥還會自備一台塗裝犀利畫風扭曲的高達的?
關於這種非主流的問題林愁不打算繼續想下去,順帶問了一嘴,
“上次你差點被遊蕩魔哦哦不好意思是食人魔捶成渣渣,整明白咋回事了麼。”
司空嘁了一聲,
“彆提了,有人故意陰本公子,在嘎嘎食譜裡埋了個雷,那食人魔才跑了幾百公裡跟本公子來了個親切友好的會麵——就這還不算完,叛黨裡有個叫柳人雋的高層,這貨也算是手眼通天了,居然都能把‘禮物’快遞到科研院去,嘖嘖,差點就著了道兒。”
山爺跟了一句,
“要我說叛黨都是神經病二五眼子,折騰那些普通人有啥用——咱說句實在話,就是你司空公子真著道兒了,除了逼瘋你那市長老爹好像也沒啥好處吧?”
司空吭哧著說,
“本公子也特麼委屈啊,你說這都哪跟哪啊,這不就等於出去逛街遇上個神經病拎著菜刀追你一路麼。”
林愁忽然撓撓頭,
“柳人雋?我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呢”
林愁這麼一說,白穹首和山爺也跟著撓頭了,
“你還彆說,我好像也有點耳熟。”
司空噗嗤一聲,
“嘿我說哥幾個,這話可彆讓守備軍科研院的聽了去,搞不好要把你們當嫌疑人拉回去洗腦審問的哈哈哈。”
冷涵目光一掃,司空的笑登時僵在臉上。
他忘了,眼前這位惹不起,還是兩家高層人員。
吳恪準備好的犀利眼神和義正言辭的演講稿都沒來得及發揮就熄了火,嘀嘀咕咕的說,
“給個表現機會啊說起來本科還是科研院直屬”
林愁一拍桌子,
“我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山爺你還記得大傻的那個二姨麼?”
“臥槽對啊,她和柳人雋還有一段親密接觸呢,叫啥來著,夏二丫?柳人雋不是親自帶她去的叛黨據點麼,還幫她找過被偷的錢,他倆就是這麼搭擱上的!”
“等會,你們的意思是,基地市裡有人親眼見到過這個柳人雋?”
山爺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怕不是傻了吧,那貨貌似是個專業搞演講的,算算那個規模,下城區應該有成千上萬人都聽過他的演講見過他本人。”
司空都懵了,好一會才豁然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啊清掃據點的時候抓起來的普通人全部隔離審問過,保證一個都沒落下,怎麼可能完全沒有人提到過這個柳人雋不行我得趕緊回基地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