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親哥!就一條行不行,吃隻能吃一條!這玩意真的少啊,要是吃絕種了咱們可真就是罪人了”
林愁鄭重的點頭,
“對,必須把影響族群繁衍的老惡霸先乾掉再說”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
“其它的留著養成,慢慢吃。”
此刻吳恪的內心是崩潰的。
愁哥你用十字真言夾帶私貨真的好麼,連特麼該從哪裡開始反駁都給咱嚇忘了
林愁驀然問道,
“等會今兒一天怎麼都沒看見有容大胸姐?我說廚房裡怎麼不對勁兒呢,剩那麼老大一盆完整的盤子呸那麼多的盤子都還沒洗!”
黃大山苦惱的搓搓臉,
“在後山那頭,話說林子,你小時候聽說過家家酒麼——”
“家家酒是什麼酒!”
“之前我就後山找那小祖宗的時候也是這麼問的,結果就被攆回來了。”
“”
林愁如是安慰道,
“嗯,也許是什麼小女孩的玩意兒呢,就和那個什麼芭蕾娃娃一樣。”
黃大山點頭,
“有道理。”
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一縷沉重。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看來很有必要補補課,該從哪裡開始好呢?)
(要不,問問姓沈老家夥?他貌似知道的蠻多的樣子)
(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改天提個豬頭去,聽說以前老東西們都好這口兒。)
黃大山這貨也越想越得意,渾然忘記了那次司空和子玉少爺事件他到底是怎麼坑沈大儒的,把人家老大爺喝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了好麼——不過貌似從那之後倆人的關係就產生了某些緩和的樣子??
緣分呐,有時候真t奇妙。
門況突然插嘴道,
“那個”
“啥事?”
門況頓了頓,
“請問衛生間在哪兒,我”
林愁耐心道,
“出門左轉往東走過了籬笆牆走到山坡底下蘆葦蕩子低頭就是,哦對了,小心被野鴨子鉗了蛋。”
門況“???”
黃大山樂了,
“還有這事!”
林愁,
“廢話,上個月吧,有個家夥說是毛都被揪禿了,那野鴨子熊得很。”
“嘿嘿,林子咱去整幾隻?”
“品種不行,不好吃,柴,又腥。”
“醃點鹹蛋吧!”
“唔!行吧,那野鴨子倒也可以糟了試試看,我隱約記得爺爺說古時候有道菜咳咳得給我點時間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