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外麵折騰,廚房裡沒什麼存貨,有這些就不錯了,我已經讓有容和大月匈姐她們去後山山澗那邊摘野菜了。”
術士吸了吸不存在的口水,
“黑沉海居然有藍光鮑?”
“?”
這話問的就很奇怪,大災變時代的黑沉海,嘛沒有?隔三差五你還能看見企鵝呢!
術士嚼著牛排歎氣,
“我挺喜歡藍光鮑的,生吃就可以很好吃,就是有點硌牙,而且吃到最後總是苦苦的。”
黃大山一臉黑人問號,
“硌牙?苦??”
大月匈die不是我說你,你丫吃的真是藍光鮑?連殼嚼了吧!
藍光鮑大概是明光附近海域體型最大、價格最親民、本源的肉質最適宜已開始覺醒和異化流程的菜鳥食用的海產了,雖然對生長地比較挑剔,但生長周期還是很快的,很多市場都可以看到它們的身影。
林愁冷靜的思考了一番,比劃著,
“那個,術士大爺你是不是不知道鮑魚是有內臟和牙齒的?”
術士直接懵了,
“啥?!”
林愁繼續比劃,
“就在比較尖的殼那個方向,鮑魚嘴就在那兒,裡麵長著兩顆挺老大的大白牙。”
“”
你這是在強人所難!
淡菜的實質意義在於白水煮青菜,林愁這裡有很多種野菜,水蕨菜、土人參、薺菜、益母草、板蘭根、刺五加、蕁麻、刺嫩芽等等,最後配由糊辣椒麵、花椒麵、白酒、木薑子、青菜水調製的基本款辣子水以及進階版的水黴豆蘸水——水黴豆的長相從某種程度上比較直觀的說有點像納豆,屬於豆豉的一種,單一的水黴豆有發酵醬香,味道比較濃鬱且特殊,初次嘗試一般建議和辣子水混合食用,如果能接受那種味道,單純的水黴豆味道就可以非常棒。
“唔,是那個意思。”
黃大山顯然對蘸水的味道印象深刻,聞一聞就知道正宗不正宗。
他說,
“你這個熱風箱瞬間發酵的水黴豆味道還是不如慢慢發酵出來的,欠了點意思。”
林愁說,
“那肯定,僅僅隻是單純的時間,我覺得對於某些事情來說它不存在任何意義。”
酒釀苦筍這道菜林愁做過,他喜歡比正常的更甜口一些,焯水去清苦和澀味的苦筍要浸在多多的甜酒糟裡發酵3~4個小時才叫合格。
四個菜上齊,林愁端著滿滿一大盆熱氣騰騰的雁來蕈醬汁米飯跟兩人一起坐下了。
“趁著沒來客人,抓緊吃,一會忙起來我連吃飯的時間都要被剝奪的。”
身為一個飯館老板要經常吃不上飯這種事算是挺基本的行情,林愁早就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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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來個分割線吧。
還得感謝嘴強王者二哈朋友,這位老哥又打賞了,50000幣。
這就很恐怖了
雖然大佬沒說啥子,但我依然感覺到了‘加更’的強權壓迫。
媽耶,多新鮮呐,作為一個周更一年多的作者,我居然要加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