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之我的老婆叫葉輕眉!
葉輕眉皺著眉頭實在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
她和陳子淩一樣也很想懲罰此人,可是看到身後的那些受了無妄之災的可憐人,心中不由一軟,眼淚差點沒流出來。
陳子淩反而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在他看來這個禍害今天必須要除掉。
“今日事今日畢,這句明言真的很有道理。”
隨著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出口,一隻握的關節發白的拳頭蓄勢凝意,咯咯作響,隻需一瞬間便會朝著李潛隆的眉心轟去。
陳子淩,假假是名八品初的境界,展示出來的實力較一般的八品巔峰也不遑多讓。
隻有七品中境的李潛隆,感受著這蠻不講理,夾雜著狂暴真氣的拳頭,雙眼驀地睜大,驚駭莫名。
他終於知道,為何陳萍萍帶了那麼多人依然會失手了。
放眼整個南慶的高手,除非葉流雲親自動手,誰能輕易殺死這位葉家家主呢?
對方展現出來的實力遠超於他,他突然感到了一股陌生的無力感。
憤怒,驚訝,嫉妒,不甘重重強烈的情緒一瞬間充溢滿他的心胸。
此刻哪怕隻有一絲希望,他也絕不肯放棄。
他清楚隻要自己亮出最後的底牌,不但會遭到葉輕眉的恥笑,而且還會暴露自己的秘密,可他此刻已經完全顧不得了。
即將到來的拳頭告訴他,這位不按規則出牌,對自己憤怒異常的葉家男主人是個瘋子!
他真的不怕南慶的報複!
他真的敢殺了自己!
李潛隆拚命調動體內真氣,急速倒掠,同時將自己的右手高高舉起。
“我乃天脈者!”李潛隆快速喊了起來。
他不相信自己能避過對方的拳頭,可他這麼做卻可以為自己多爭取些時間,至少能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來。
驚恐,絕望的呐喊,完全不符合他一貫的性格。
然而此刻他隻想讓更多人聽到,無論南慶還是魏國的百姓,有很多都是神廟的狂熱信徒。
如果有足夠多的人可以為他舍去性命護在他身邊,或許他就多了一線生機。
紅色念珠隨著他的高呼,表麵變得流光溢彩起來,聖光朝四方播撒,神奇非凡。
與李潛隆手腕上的念珠相比,似乎空中的那輪躲在薄雲中的太陽,光線變的更加暗淡了。
圍觀的眾人瞬間慌了心神,就連那八名南慶軍方的漢子,也不禁呆住了。
天脈者,大帥竟然是天脈者!
八名漢子身體激動的微微發抖,差點沒直接跪倒在地,看著膽敢朝大帥揮拳的那位破爛青衫少年,眾人心中不由憤怒異常。
黃皮膚少年隻愣了很短的時間,心中呸了一聲。
天脈者?這老天都不是個東西!生出來的人還能是好種?
一臉臟兮兮的少年,目光在八名被劫持的流民和那串紅色念珠上,不禁遊移了起來。
“,豈因福禍避處之?”
少年腦袋中突然冒出了一句,在那本破爛功訣的扉頁上,看到的字句。
當年他那位很有名的祖宗是這樣做的,後代雖慘了點,可還不至於斷了香火不是?
他現在窮的隻剩一杆銀槊了,還怕個錘子……
趁著八名南慶漢子驚愕的瞬間,兩名少年突然動了。
兩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匕首,狠狠插進了兩個漢子的胸膛。
匕首的刃尖一轉,繼續朝臨近的另兩名漢子又靠了過去。
嘶嘶,鮮血噴灑在地麵的聲響,終於驚動了尚未倒下的四名漢子。
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道黃色虛影就將他們踢飛了出去。
在空中時,他們鼻端還殘留著黃色衣裙飄來的香氣,通過身體上的痛意還能察覺出那隻小腳丫的大小。
大概也就比巴掌大一點吧?
四人心中想著這些略有些香豔的問題,在地上滑行了很遠的距離才終於停了下來。
陳子淩的拳頭後發而先至,裹挾著狂暴的勁氣,距離急速後掠的李潛隆越來越近。
李潛隆蕩在麵前的發絲碰到陳子淩的拳頭,便化為了絲絲白煙。
隻不過一息時間,他就拚了命地後退了十丈距離。
可這依然不夠……因為他剛喊處那就話,對方的拳頭距離他的眉心隻剩下了不過一寸距離。
灼熱的高溫將他的眉毛全部化為飛灰,雙眼乾澀疼痛異常,可他又不甘心閉目等死。
沒有了希望的反抗,比死亡更加折磨人,他曾經用相似的方式打敗過魏軍,現在他也切身體驗到了這種感受。
這個世界為什麼出了這麼個怪胎,還讓他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