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溪瑤不打算跟他過多的解釋,萬一他們吃過了喜歡吃天天過來拿怎麼辦,自己這麼個小小的園子還不夠他們禍害的。
本來上輩子西紅柿這個品種就是後期才傳入華夏的,剛剛種植的時候因為莖葉氣味刺鼻,很多人都不願意吃,隻是果子紅彤彤的,作為觀賞植物也是很好看。
後來不知道哪位勇士嘗了第一口,便發現其中的美味,酸甜可口,又可以補充維生素,所以後期涼拌西紅柿,西紅柿炒雞蛋,西紅柿湯都格外歡迎。
隻能說辛訣不識貨。
解決完魔晶石,大家也沒有理由再呆在香蘭閣,互相告辭後,便一起離開了,孟溪瑤拿著手中兩個被嫌棄的西紅柿,不忍浪費,於是午飯便做了西紅柿炒蛋,簡單的吃了一點。
吃完後還得刷鍋,這時候她就忽然好想也收個徒弟,那樣就有人可以為自己乾活了,不過也就是想想,自己能教人什麼呢?教他種地麼。
顧瑉山回去之後就傳書過去給孟溪瑤在宗門大比上報了名,如今真正的騎虎難下,她隻有努力修煉,爭取在比賽中給自己楊明。
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等著蘇玄青上門,把化形丹賣給他,掙點錢,雖說自己手上還有一碗三千多輛,但是實際上也是不僅花的。
她下山一次,添置了全套真絲緙絲繡的被套枕套,還有整張皮的羊毛毯子,就連褥子也是鵝絨的,她是不怕冷,但是還是想睡得更舒服。
沒辦法,上輩子帶來的臭毛病。
當然,也給薑可喻添置了一套,這樣下去,就花費了四五百兩銀子,不算貴,緙絲繡,就單單一個巴掌大的花樣,就得花費一個老手藝人大半年的功夫,更彆說她買的是滿繡。
自己的衣服也少,宗門上雖然也有成衣店,但是款式終究還是少了,左右下山一次,那就多置辦幾件,薑可喻和慎言師兄那份,自己也買了。
一場下山采購就花了一千兩銀子,回去的路上,孟溪瑤滿心隻有一種感覺,花錢真爽!
等到她特意去釋迦宮送東西的時候,卻發現諾達的梅花林隻有薑可喻一個人在練功,狄亥和鳳染都不再。
不應該啊,四大宗門大比就在下個月,按道理來說,嫡係弟子不應該加快修煉的速度以求在大比中拔得頭籌麼?
帶著滿心的疑問,找到薑可喻詢問,“狄亥和鳳染呢?怎麼就你一個在?”
薑可喻沒急著回複,隻是看到她大大小小的包裹,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孟溪瑤笑著將包裹塞到她手中,得意地說,“下山一趟,置辦了點東西,也給你買了一套,快看看喜歡嗎?”
話音剛落,薑可喻便匆匆打開包裹,看到華貴的衣服和床品,頓時又驚又喜,“溪瑤,你的月錢不是被抵去修繕房屋了嗎?哪裡來這麼多錢?”
關於賣丹藥的事情,孟溪瑤也不打算在瞞著她,總歸有一天她會知曉,於是故作神秘的說,“我師傅傳授我煉丹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吧,我的丹藥那麼好,在山下丹房當然能賣上高價,我可沒有柔納雪那樣有個有錢的爹娘,我隻能靠自己雙手掙錢,不過你放心,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薑可喻聽完簡直不要太開心呢,溪瑤這些年過的太苦了,如今終於能翻身,她是真的為姐妹高興。
想起自己之前還想領了月錢給她添置一件新衣服,現在想來,怕是不必了。
兩人興高采烈的拉著手回到可喻的住所,幫忙換上新的床品,又繼續上一個話題,“你還沒告訴我,狄亥鳳染去哪了?”
“哦,剛剛太高興了,忘了告訴你,你聽了不要太高興,東陽喝多了酒,把楊婷娟給打了,現在她四個月的身孕,出血了,狄亥不放心下去了,因為是女子生產隻是,鳳染怕狄亥不方便也跟了去。”
“什麼?東陽動手打人了?”聽到這裡,孟溪瑤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自己雖然在他體內下了使人情緒放大的藥物,但是也沒想到東陽竟然能對孕妻下此重手。
但是很快又平靜下來。
她下的藥不重,也不是改變人性的藥,隻能說,東陽骨子裡就是沒有責任心的,暴躁的,藥物隻是放大了他的情緒。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薑可喻聽到這裡,不滿的癟了癟嘴,“你不會還在擔心她吧,當初她是怎麼欺負你的,你都忘了嗎?”
孟溪瑤輕輕搖頭,“自是不會忘,但是孩子無辜,再說狄亥和鳳染也去了,萬一楊婷娟亂說話,也是對你師兄名聲有礙。”
說的一點都沒錯,都知道楊婷娟婚前跟狄亥有曖昧關係,如今嫁給東陽過的不好,難免會有彆的心思,想到這裡,薑可喻立馬站起身,“你說得對,我得去看看,不能有損釋迦宮的聲譽!”
就這樣,兩人放下東西迅速來到底下東陽的院子裡麵。
一靠近,就聽到正常爭哭泣聲不絕於耳,一大幫弟子擁擠在門口看熱鬨,為了避免影響太大,狄亥特意吩咐弟子在門前守著,不讓不相乾的人進入。
但是孟溪瑤來了,守門的弟子是不敢攔的,直接放她們進去。
狄亥帶來的人控製住了發酒瘋的東陽,和鳳染一起在屋內看楊婷娟的情況,麵對著昔日喜歡的女人如今過程這樣,心中一陣唏噓,但是沒有絲毫憐憫。
畢竟路是自己選的。
等看到孟溪瑤走進來,狄亥和鳳染才站起身來,行了個禮,“小師叔。”
躺在床上的楊婷娟哭的眼睛都腫了,知道孟溪瑤來了,睜著猩紅的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看到我現在的下場,你滿意了吧!”
看她這副模樣,孟溪瑤實在是不想再計較,不顧她的反對,坐到床邊執氣手腕開始把脈,就像她說的,孩子無辜。
好在隻是動了胎氣,少許出血,孩子的胎心還正常,沒什麼大事,“彆哭了,如果你還想要這個孩子,就去藥房抓保胎藥吃,臥床休息七天,不要生氣動怒,孩子就能留下來。”
可是就在孟溪瑤去一邊桌子給她寫藥方的時候,楊婷娟忽然幽幽的開口,“本來,本來是你該嫁給東陽的,這些罪也該是你受的,孟溪瑤,是我替你糟了劫,你欠我的!”
“我本應該嫁的是狄亥師兄啊,若不是那次酒醉東陽胡來,我也不會變成今日這個樣子,你竟然有築基丹,為何不早一些拿出來給狄亥師兄?都怪你!”
剛剛準備落筆的孟溪瑤被她這一番話氣的哭笑不得,轉身詢問,“是我讓你跟東陽無媒苟合?是我教你放棄靈基受損的狄亥?”
“還是我自己服下讓人心智低迷敏感的藥物?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輕,可是楊婷娟聽著卻猶如響雷在耳,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此時門外的東陽也掙脫了弟子的束縛,直接闖入房間,嘶吼著,“你這賤婦!胡說八道什麼!彆以為你之前跟狄亥師兄的事我不知道,你看不上狄亥師兄再無晉升可能,就給我酒中下藥,讓我神誌不清跟你有了肌膚之親,那今日我的妻子就是溪瑤妹妹,你還敢把責任推給彆人!”
一石激起千層浪,包括鳳染都驚得合不攏嘴,原先她不關注這些事,沒想到全宗門第一對伴侶,竟是這樣的手段結合。
聽到東陽的話,楊婷娟也開始口不擇言,“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那晚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親口說你早就不想跟孟溪瑤這個廢物再有瓜葛,不僅對你修煉一點好處沒有,還會拖你後腿,酒後吐真言,不管你在人前裝的多仁義,你的心都是黑的,我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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