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哼了一聲,真敷衍,一眼就看能穿到底的敷衍。
她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這個時候她對他說‘乖’?
但是終究還是他妥協了,就因為她的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就因為她的一聲‘乖’。
他暗暗呼了一口氣,他終究是答應了她,等到她滿十八歲,既然他答應了她,就該守約。
雖然現在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幾節。
等她滿了十八歲,他定會連本帶息的收回來。
他把她從桌麵上抱了下來,將她攬在懷裡,讓她坐在他的腿上,想著她剛剛喊的那聲哥哥,眼眸流轉,靠近她的耳耳邊,輕呼一口氣,啞著嗓子道:“以後就這麼喊。”
楚無憂唇角微抿,沒有出聲,就他剛剛那反應,她還敢喊?
她覺的她以後若真的這麼喊他,她可能會天天被欺負,而且會被欺負的很慘。
她怕她再那麼喊他,他可能真會控製不住。
她現在既然不能跟他洞房,那就不能撩撥。
她不想撩撥,但是他卻偏偏要撩撥她,他的唇停在耳邊,薄唇蹭著她的耳垂,輕聲誘哄:“再喊一聲。”
“你出城好幾天,奏折都堆積成山了。”她從桌上拿起一本奏折,並沒有打開,而是直接塞到了他手中。
她若是再喊一聲,她怕他會真的將她就地正法了!
他難受,她也不好受,何苦來著!
所以現在她堅決不能再喊了。
等她滿了十八歲,等有些事情可以做了,到時候再喊吧!
但是等真到了那一天,她被他半誘半哄著,啞著嗓子帶著哭音,喊他哥哥的時候,她才發現,她還是太天真了,當然這是後話。)
他原本蹭著她耳垂的唇微張,直接在她的耳邊咬了一口,他這一咬明顯是用了力的,咬的她有些疼:“我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不過他還真打開了她塞給他的奏折,他並沒有回避她,反而就那麼將她攬在懷裡:“你讓我批改奏折,那你跟我一起。”
楚無憂直接拒絕:“大可不必。”
奏折這種東西,比批改作業還無聊,學生作業還時不時夾雜一些趣味,奏折上全是那些大臣之乎者也咬文嚼字的內容,讓她看,她估計能看睡著。
他攬在她腰上的手卻更緊了幾分,阻止她離開,聲音中似還帶了幾分委屈:“娘子忍心隻讓為夫一人操勞。”
聽著他那委屈中似乎還帶了幾分撒嬌的語氣,楚無憂有些傻眼。
他平時不都是一個人批奏折的嗎?
“我看不懂。”楚無憂說的絕對是實話,奏折上的那些繁體文,再加上之乎者也的話,她是真的看不懂。
軒轅容墨望向她,眸色略略帶了幾分複雜,她先前能對沈太傅說出那樣的話,連沈太傅都誇她一句飽學之士。
她會看不懂這些奏折?
她先前說的那些,他有些都是第一次聽,她是從哪兒學來的?
她身上的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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