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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笛,這是一個很特彆的名字。
在夏風原來的世界,風笛是一種盛行於蘇格蘭民間的樂器,音色淳樸甜美,穿透力強,多以鄉村田園風情出現。
當悠揚的風笛聲飄過秀美的山巒,一切依然如往日的寧靜,穿過白雲的陽光散落在牧人小屋,和諧的點綴著翠綠的大地,在這裡人們似乎可以忘記世間一切的罪惡和醜陋,隻有和平、溫馨、自由的家園。
以一個特彆的名字為,夏風開始認真審視起了麵前的女孩。
“你的種族”
“我的種族是瓦伊凡,但我是維多利亞人,難道夏風長官對我的身份有什麼懷疑嗎。”
說罷,風笛準備向夏風出示她的軍官證。
風笛的舉止充滿了職業軍人應有的乾練,但眼神又無比清澈,清澈且真誠到讓人下意識的會對她放下懷疑。
這種感覺,即便是第一次見麵也讓人忍不住覺得,她是一個已經相熟了多年的鄰家女孩。
夏風沒有要求查看風笛的軍官證,對這支小隊的身份也沒有任何懷疑的理由。
伸出手,夏風的聲音沒有什麼客套的成分。
“風笛小姐,這次行動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風笛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我是一名軍人,稱呼我為小姐可是有些不禮貌哦,為了方便,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好的,風笛,我們的職務在不同體係,你也不用稱我為長官,直接叫我夏風就好。”
夏風的態度好像很合風笛的性格,她大方的與夏風握了握手。
“夏風,合作愉快。”
隨後,眾人在警衛局的會議室內簡單討論了一下目前的狀況。
福特蘭市的感染者集中區不在城內,而是在東郊約4公裡外,7000名常駐感染者的數量算不上多,平時由警衛局的兩隊軍警輪流駐守。
但自從發生這件事後,從前唯唯諾諾的感染者們突然性情大變,拿起掃把木棍將駐守的軍警全部趕走了。
警衛局初步推測,那支犯罪團夥應該和感染者集中區的某些人保持著親密的關係,很可能是親戚之類的。
很快,夏風就把目前的情況了解完畢。
他需要做的,是在不引發大規模衝突的情況下,將躲藏在感染者集中區的罪犯抓住。
按照當地警衛局和軍隊的看法,強行抓捕是必然的,因為拖的越久,就越會助漲罪犯者的氣焰。
這個方法夏風肯定不會讚同。
感染者雖然大多被病痛折磨,身體虛弱,但人在絕境中所能爆發出的力量是無法想像的。
如果是普通人,大部分人會選擇權衡利弊,畢竟還要生活。
但感染者這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本來生活就已經水身火熱,自己也命不久矣,你極端,逼急了他們比你更極端。
在會議室討論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也沒有什麼解決方案。
光是紙上談兵沒有用,夏風認為還是需要到現場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