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地處沿海,相對偏遠,福特蘭市城外的感染者集中區也沒有什麼圍牆和隔離護欄,從遠處看就像一個小村莊。
軍隊已經在村外搭建起了帳篷,以及一個臨時指揮部。
根據風笛所說,她帶來的行動隊人數為500人,裝備和戰鬥力都非常強,但是夏風覺得,如果真的和7000名感染者爆發衝突,這500人可能不夠看。
當然,7000名感染者居民不可能全都拿起武器反抗,其中甚至有一半以上的兒童和老人。
感染者也是人,既然是人,在基數龐大到一定規模後,就無法做到百分之百的團結。
就像是一個班級,一個學校,一座城市,一個國家一樣,人多了,總會出那麼幾個“敗類”。
就和夏風想的一樣,很快,他就在臨時指揮部見到了感染者集中區,一位德高望重的“敗類”。
這是一名大約60多歲的老者,他穿著灰黑色的外套,佝僂著腰,整個人看上去非常卑微。
這名老者是感染者集中區的居民,名字叫羅福爾,算是在感染者中有些威望的話事者,大家都稱呼他為羅老爺子。
當然,羅福爾沒有任何職位,也沒有號令感染者的能力,這裡是他的家,發生這種事,他也很無奈。
之前他已經一個人來到軍營好幾次,但是看到全是穿著軍裝,一臉不善的士兵,他每次都怯生生的離開了。
這回聽說帝國監察廳派來了專門處理此事的高官,他才又拖著病腿拄著拐棍走出村子。
村外簡陋的指揮部內。
當羅福爾知道他就是這次帝國派來的“專家”後,表現的非常失望,在他看來,這就是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
羅福爾重重的歎了口氣。
“哎,到頭來還是搞了一群當兵的,看來日子是到頭了,隻是可憐那些小孩子,希望你們抓人的時候不要傷到他們。”
風笛站在一旁,出聲說道。
“我們不想傷害無辜的居民,但你們的行為是在引火上身,我沒有任何歧視,這與身份無關,不管是普通人還是感染者,那些人終歸是罪犯。”
羅福爾低下頭,聲音不大,但卻夾雜著特殊的情緒。
“在本就不平等的法律麵前,罪犯這個定義還真是諷刺啊,利益受到侵犯,生存受到壓迫,那麼對某些人來說,成為你們口中的罪犯便是唯一的活路。”
風笛欲言又止,她好像明白羅福爾真正想表達的意思是什麼,所以沒再以“正義”之名進行反駁。
夏風好言遊說道。
“老大爺,你能把村裡現在的情況和我說說嗎,這些居民為什麼要包庇罪犯”
羅福爾抬起頭。
“和你說有用嗎,你又能理解什麼最後不還是要打進去一個個職位不小,邀功的手段也高明,但你們真的會為我們感染者考慮嗎。”
“老大爺您彆激動,我就是來解決問題的。”
“你能解決個屁,依我看,整個維多利亞能解決這件事的隻有一個人。”
“誰啊”
“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他,但他的名字已經從南部傳遍了北部,他就是南部黑羽商會的領袖,是真正為感染者幫助,為感染者設身處地考慮的人,他的名字叫夏風,嗬,像這種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能和夏風比嗎哎什麼你就是夏風,哦那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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