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說道:“那便讓她等著吧!待本王與王妃用了早膳,再傳她。”
秋實應道:“是!”
鐘玗琪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春華說道:“王妃,還要一會兒就要到巳時了。”
鐘玗琪喃喃說道:“都這麼晚了?”
秋實笑著說道:“王妃有孕在身,大夫都說了,王妃要多休息,嗜睡是正常的。”
鐘玗琪說道:“張側妃都來了這麼久了,站在外麵也挺累的。離早膳也過去那麼久了,想必她也餓了。叫她進來,與我們一道用早膳吧!”
蕭煜霖當即反對道:“這是什麼規矩?按規矩,她今日是來向你請安的。你倒好,還要叫她來一道用早膳!”
秋實趁機說道:“王爺,張側妃不能與王爺和王妃一道用膳,但是,她可以伺候王爺和王妃用膳啊!”
鐘玗琪喝止道:“秋實!不得無禮!”
蕭煜霖想了想,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唔!秋實說得也是!去,把張側妃叫進來。”
“是!”
秋實偷笑一聲,然後叫夏婆子去傳話了。
鐘玗琪對蕭煜霖說道:“王爺,張側妃不是一般人家裡出來的妾室,她是側妃,又怎能伺候我們用膳呢?回頭叫張家知道了,又要叫他們不喜了。”
蕭煜霖不以為意地說道:“進了瑞王府,那就是瑞王府的人了,就得聽瑞王府的話!當初他張家要是不想的話,當時可以跟皇兄拒絕這門婚事的。”
鐘玗琪說道:“皇上親口說的事情,張家又怎麼好回絕了?”
蕭煜霖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他張家的心裡有鬼?”
不多時,張側妃帶著南院的人來到外間。
秋實來到內室,說道:“王爺,王妃,張側妃來了。”
雖然蕭煜霖很是不喜,可也不得不起身,摟著鐘玗琪往外麵走去。
張如柳見蕭煜霖這樣的動作,與冷落她截然對比,心裡更是不滿起來。不過,她的麵上不顯。
張如柳款款矮身行禮道:“妾身拜見王爺!拜見王妃!”
蕭煜霖沒有開口,隻是隨意地往桌子旁邊一坐。
鐘玗琪一邊坐下,一邊說道:“張側妃請起!”
“謝王妃!”
張如柳又站了起來。
鐘玗琪說道:“坐吧!”
蕭煜霖不悅地說道:“本王叫她進來是伺候我們用膳的,怎能坐下了?”
鐘玗琪說道:“王爺,我院子裡不缺伺候的人,就不必張側妃伺候了。今日是張側妃過府頭一日來拜見我,我自是要給見麵禮的。餘嬤嬤!”
“是!”
餘慧芝應了一聲,拍了拍手。
夏婆子捧了一個錦盒進來,遞到張如柳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