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金花接過了錦盒。
張如柳又矮身說道:“妾身謝過王妃!”
鐘玗琪說道:“坐吧!”
“謝王妃!”
張如柳在桌子的末端坐了。
餘慧芝又吩咐人傳膳。
雖然鐘玗琪免了張如柳的伺候,可如今蕭煜霖和鐘玗琪兩個人旁若無人地用起早膳來,蕭煜霖還時不時地喂鐘玗琪吃點心。
似乎是才發現張如柳的存在一般,鐘玗琪偶爾還“好心”地招呼一下張如柳,除此之外再沒有過多的言語。
張如柳就這樣看著蕭煜霖和鐘玗琪在她的麵前秀恩愛,食不知味,但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吃一些。
好不容易用完了早膳,蕭煜霖就開始趕人了。
“王妃有孕在身,不宜被打擾。你已經拜見過本王和王妃了,可以回去了!”蕭煜霖說道。
“是!妾身告退!”
張如柳受了一肚子氣,此時隻得儀態端莊地起身告退。
在回南院的路上,張金花就忍不住說起來,說鐘玗琪裝腔作勢,說蕭煜霖太不給張家臉麵等等。
張如柳知道張金花沒說錯,可瑞王府耳目眾多,怕張金花說這樣的話又要遭罪,便叫張金花回了南院再說。
回到南院,張金花打開錦盒,隻見裡麵是一尊白玉送子觀音。
張金花愣住了,看了看張如柳,說道:“小姐你看!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張如柳說道:“哼!王妃知道王爺不與我圓房,還送我送子觀音,你說這是什麼意思?”
張金花說道:“不能吧?小姐,如今王妃有孕,今後免不得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伺候王爺。到時候,王爺還不是要到南院裡裡來?若是到時候小姐有了身孕,王妃送這個,豈不是打自己的臉了?”
張金花:“之前端午在泰安殿上,王妃也說了,不論是哪個院子裡的孩子,她都不親自管教,隻讓生母來教養。如此說來,王妃也是要為王爺的子嗣著想的,隻是眼不見、心不煩罷了。”
張如柳還是有所期待的,但眼裡還是有些迷茫,說道:“希望如此吧!”
憑蕭煜霖的身份和外貌,哪個女子見了不心動,不想做蕭煜霖的女人了?哪怕是做蕭煜霖身邊的伺候丫頭,她們也是願意的。
鐘玗琪如今是剛有身孕,不宜出府多走動,便隻在瑞王府裡走走了。
蕭煜霖現在也甚少出府,總是陪在鐘玗琪的身邊。哪怕是鐘玗琪貪睡,蕭煜霖也是陪在一旁。
因為鐘玗琪有孕,府裡的人行事更加注意,不弄出很大的聲響來,連給金天楠和秋實造房子的事情也暫時擱置了。
吳月兒進宮後,日日得盛寵,蕭煜鴻再也沒有去到其他宮裡留宿了。
鐘玗琪讓春華進宮去看望吳月兒,順便讓春華給吳月兒帶話,看吳月兒那裡還有什麼需求沒有。
吳月兒讓春華跟鐘玗琪傳話,說她一個人在宮裡怕會出現紕漏,想讓鐘玗琪給她找個可靠的人進宮去幫扶她。
因此,鐘玗琪找了正院裡的一個嬤嬤,當年也是宮裡隨蕭煜霖出來的,人看著也很是穩重,便讓她進宮去伺候吳月兒。
起先,那嬤嬤是不願意的。因為瑞王府的日子要好過多了,進宮難免要受管製。
鐘玗琪跟那嬤嬤說,吳月兒以後是貴人,她進宮去伺候吳月兒,那就是宮裡的掌事嬤嬤,比在瑞王府的身份地位要高過了。
而且,吳月兒是瑞王府出去的人,今後即便是犯了什麼錯,蕭煜鴻也要給瑞王府幾分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