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禁止打架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15章 禁止打架(2 / 2)

女人說“不行,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認輸,咱們巫族人,頭可斷血可流,但是就是不能輸。你不準認輸,必須打。”

桑天子奇了怪了,這人怎麼這樣。可周圍的人都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說“那要是打不過怎麼辦?”

“那就倒在擂台上。”

反正就是,巫族可以輸,但是不認輸。

桑天子搖搖頭,說“我現在忙著,沒空去台上躺一會。等我出來,我就到擂台上躺著,等你們把我抬下來。可好?”

女人指著他,想罵罵不出來,“你,你,你……”張口結舌。

桑天子趁機遠走,來到巫王宅門口。他一回頭,卻見一片哄笑中,女人追了過來。他對守衛行了一禮,把禮物一交,說“不好意思,我想進去躲躲。”

看門的說“那是我們的公主。”

我們的公主?什麼公主?

正想著,桑天子看到女人闖進了門,對著他劈頭就打。

她罵道“你害我被人嘲笑。”

桑天子且擋且退,嘟噥道“你是巫王的女兒。來者是客,你這樣可不是待客之道。外麵那麼多人要打架,你沒必要盯著我。”他注意到周圍有人圍上來,是各地的祭司們,他們卻隻看熱鬨,誰都不來勸架,看來打架是巫族的一項傳統遊戲。“停下吧,你要是實在無聊,我跟你講個好玩的。”

女人喊道“誰要聽你講故事?”

桑天子無奈地回頭看一眼,他看見巫王,一個憨厚的中年人。

他說“巫王,這事怎麼說?”

巫王笑說“我這女兒太頑皮,欠打。你打她一頓不就沒事了。”

我的天,這也是人說的話?

桑天子簡直無語,隻能用力。

解鎖戰鬥模式,他捉手腕,反關節一壓,待女子往後拉扯時,進步上前,托著女子的郵件向前一推。女子落在台階上,嘩啦的一聲。

女子爬起來還要接著打。

巫王說“好啦,女木,你已經輸了。他打敗你太容易。”

女子竟然被叫停,不打了。

桑天子聽到點門道,這女子是很頑劣,不過還是聽話的。既然聽話,那今天這出是什麼意思?或者說,這是誰的意思?

怎麼聞到了鴻門宴的氣息。

女子名為女木,是巫王三女兒。

她沒走,卻說“你剛才說講故事,我不打了,你講吧。”

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

桑天子不會跟她一般見識,隻能無語道“不是故事,是遊戲。”他想到了橄欖球的遊戲。這名字卻不合用了。他隨口編道,“我稱之為巫球遊戲。”

借此名,他講了橄欖球規則。

女木聽得迷糊,一直問。

桑天子頭痛地取出紙筆,說“我給你寫出來,你照著做,做幾遍你就回了。對了,你識字吧,不然我給你畫圖?”

女木說“我識字,我將來要當祭司的。”

“好,那就好,我來寫。”

寫一遍,講一遍,才打發了她。

但她還隻認為,這是尋常遊戲,是應付她的。她沒有太大期待。但是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一會家裡又要談事,她想去試試。

巫王說“女木的天分很好。”

好嗎?大家的標準可能不同。

桑天子說“力氣挺大的。”

巫王笑說“當然比不上你。先知,我早就想去見你,卻忙著海獸之亂,一直沒抽出空來。今兒個終於見到了,先知不愧是先知。”

桑天子隻覺得這人不老實。

忙著海獸之亂?巫王前幾天不還跟人打架呢。鼻子上青腫還沒消呢。

他說“這附近有海嗎?”

巫王說“大約是十多年前,聖人約架,打得天崩地裂。地裂時河湖化成大海,海獸縱橫。雖然又被修複,卻有海獸殘留。酆都大帝使陰兵出手,滅儘海獸,然而那海獸又有子孫遺留,如今出來河湖中作惡,弄得部落不得安寧。”

桑天子想到商周封神之戰。

通天教主擺下誅仙劍陣和萬仙陣,對付東西四聖,打到最後,通天教主幾乎要重開天地。即使未成,打得天崩地裂也是可能。

大概就是“聖人約架”了吧。

不過,酆都大帝也出了手!

還留下海獸的疑惑——真是奇妙。

桑天子問“都是些什麼海獸?”

巫王說“是一種似龍非龍的無骨魚,渾身毒液,刺之不死,觸之者渾身起膿包,連鎧甲都防不住。巫師們都在與之苦戰。”

桑天子未見其形,不知真相。

不過這對他來說遠了一點。

因為巫師都是三百歲以上的老家夥。巫師與之苦戰,那至少是老妖精級彆的戰鬥,他現在插不上手,說得太遠。

他點點頭說“那很辛苦啊。不知今日找我來,可有吩咐?”

巫王請大家都坐下,說“談不上吩咐。隻是大家心有疑問,必須得問問你。你弄那造紙廠,究竟是在圖謀個啥?”

桑天子說“巫王,我不圖什麼!”

巫王和諸位祭司都嗬嗬笑了。

羿博說“小先知,大家都是一個族的,有什麼話你不能直說麼?”

桑天子委屈啊,他一直直說來著,這些人怎麼忽然不信他了呢。

他說“就是想著大家都是巫族,我也不會圖什麼。何況,那紙如何製作,我都是公開的呀。我既未保密,我還能圖什麼?”

巫王說“先知之智,讓人看不透。”

桑天子說“生來聰慧,如之奈何!”一攤手,確實很無奈。

巫王說“但我跟你說,我們這些人都窮得叮當響,還不如那人族的乞丐富,你若想謀劃,我們也沒玉石給你。看在同是巫族人的麵上,你若真謀劃什麼,可不要像對待大熊國和三苗國那麼狠,我們受不住。”

桑天子委屈地說“我真沒有。”

巫王招呼大家說,“好吧,那就不說這個,讓兄弟把肉端過來。”

端過來肉,這宴會開始了。

桑天子卻覺得大家看他的眼睛仍然不善,仍然覺得他不可信。他想到這是因為上次的事,讓這群人不安了。這群人直來直去,說信任,他們就什麼都信;說不信,清白的人也遍是疑點——可桑天子真沒坑他們呀。

這心思,真讓人不知就裡。

吃了會肉,旁邊的演武場弄出了動靜。

好像打仗似的,轟轟隆隆。

桑天子一聽,便知道是何事——不就是在玩遊戲嘛!

所以大家都奇怪時,他最鎮靜。

巫王正看著他,見他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暗讚道,“這小先知,年紀不大,本事真不小。如此淡定,是個當王的料。”

見大家都好奇,他說,“叫人出去看看,什麼事這麼亂。”

亂?不亂不亂,桑天子甚至聽得出雙方的進度。

可大家不懂啊,夥計也不懂。

出去瞄了一眼回來,彙報道“報告巫王,外麵在打群架。”

桑天子笑到了,真是服了這人。

聖人封神,被說成了約架。

一個遊戲而已,又成了打群架。

這幫人一天天,除了打架還有彆的事麼?

真該給他們找點事做。

一聽說打群架,宴會開不下去,都出去看熱鬨。巫王帶領他們走出去,桑天子隻能跟在後頭。到外麵,一看擂台上一群人,桑天子嗬嗬想,果然是玩遊戲。竟然是女人一隊,男人一隊,女人隊輸得慘叫。巫王卻說“一群大老爺們,怎麼跟幾個女娃子打群架,真是太不合適,趕緊叫他們停下。”

桑天子頓時頭痛,外加無語。

之前見到燭翼,他還以為能當大祭司的都很聰明呢,沒想到巫王竟然是這個樣子,他對祭司、巫王、巫師,都要刮目相看了。

叫停之後,巫王大聲嗬斥。

他女兒女木卻據理反駁,說是遊戲,是桑天子剛剛教她的遊戲。

巫王說“先知,你怎麼唆使大家打群架呢?不合適吧?”

桑天子被一連栽贓了幾個惡名,那個無語呦,卻也隻能原諒他們,苦口婆心地解答他們的疑問,將遊戲一講再講。

“首先,這個遊戲禁止打架……”

講了三遍,參加過比賽的都能聽懂,巫王也大概聽懂了。他有點興趣,讓台上的女人一邊去,招呼幾個衛兵跟著他上去。

巫王抱著球,自己喊開始。

對麵幾個人圍堵他,搶他的巫球。

砰砰砰,巫王左踢右打。

砰砰砰,他挨了數拳數腳。

在擂台上,巫族沒有對權威的尊敬。畢竟巫王的權威,也不隻是傳承來的,打不贏,不會有多少人服他,他早就被趕下台了。

桑天子嘀咕道“沒有裁判,知道道理也不會去遵守。”

女木問“裁判是什麼呀?”

桑天子說“裁判就是按規則裁定大家是否犯規的人。裁判隻按規則行事,沒有立場,在這場遊戲裡,他對雙方都公平。”

女木說“就相當於勸架的?”

怎麼又扯到打架上麵去了?

桑天子說“相似,但不一樣。裁判隻按遊戲規則行事。”

女木說“我懂了,我要當裁判。阿爸,按規則,你們都被處罰了。”

巫王反問“噢,怎麼處罰?”

女木說“你被罰下場,換我上。”

我的天,裁判還能這麼當的?

桑天子沒臉看他們,讓他們自己去醞釀一套規則去吧,他就不管了。反正他一開頭就有說明,“首先,這個遊戲禁止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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