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元嬰染血_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_思兔閱讀 

第18章 元嬰染血(1 / 2)

洪荒東皇鐘在手但不敢用!

如此大事,桑天子不敢遲疑。

當日便一氣嗬成地錄入完。傍晚出城,以研究海獸的名義,把兩隻死掉的海獸送入造紙廠。入夜時外出,夜色中趕到大樹所在的山下。前麵有守衛。他沒有問怎麼通過,也沒有手令,但是此時他不得不去。隻能祈求巫王已經安排好。

他略顯遲疑地走了過去。

守衛攔住他問道“讓你何時來?”

桑天子回道“午夜時來。”

守衛說“你來早了。你到那後麵的石頭上坐著等,不要說話,到了時間我叫你。”他指了指二十米外的石頭堆。

桑天子見天色確實早了,便過去。

略顯不安地等了一個多時辰,守衛與人換班,過去點了他一下,趁著換班帶他進去,一路疾行,來到一座小屋前。他指著小屋對麵的山一樣的剪影說“那就是誇父樹的樹根,你出來時彆出聲,直接出去。”

桑天子點點頭,走向樹根。

抽出腰帶,“咚咚咚”敲三下。

世界安靜片刻。他眼前恍惚間顯現出比黑夜更黑的暗影,裡麵有一股強大的吸力。但是他有重寶護身,它吸不動他。

但他以為那是提醒,踏了進去。

裡麵灰蒙蒙的,但可以看見一個台子。他走過去,看見台子上擺著一顆紅色的珠子,右邊寫著,“獻上寶物於此處,包住精血珠。”

以防他看不懂,還有個箭頭。

這下就算五歲小孩也能看懂了。

他猜,那顆精血珠跟土德之珠有相似功能,都是對血脈有效果的——本來以為是一件法寶呢,沒想到是這個。但是實力當然更重要。

既然是機緣,也不多想,他把玉簡放入一個石坑中,雙手抱住精血珠。

他感覺到精血珠中傳出一股吸力,從他的血脈中吸取一股力量,開啟了一道傳送法陣,將玉簡傳送了出去。而後精血珠中湧出一股力量,傳到他的血脈中去。

那是一股玄妙到無法感悟的力量,也是一股博大的力量。

他守著神識,全盤接受著。

並且,他試著將這股力量引入元嬰中去——

恍恍惚惚間,元嬰活了似的。

他的意識沉入其中,感覺到元嬰中多了一股生命氣息。紅撲撲的,粉的,淡淡的,暈染著元嬰的真氣。他感覺元嬰凝結了起來,然而意識一動,它又按他想象的變化。還是那麼靈火,卻充斥著強大的力量感。

這力量產生了一股吸力。

精血珠中連續湧出毛毛細雨般的力量,被這麼一股吸力抽取,竟越來越多地湧出力量,不久化為磅礴大雨。這時,元嬰在他的經脈裡遊走起來,走入上丹田。

他的葫蘆微微一震之下,他的元嬰一滯,停在原地……

正疑惑發生了什麼,血脈中的磅礴力量湧入元嬰。

初如河溪,又如大江,再如海洋……

他的經脈在膨脹——

這絕不是他能做到的。他掃向水火葫蘆,仿佛看到葫蘆上的光暈,似有似乎,卻鎮壓著周圍的一切,掠奪周圍的一切。

不,不止是水火葫蘆,還有鈴鐺。

他一直不知那鈴鐺藏哪兒了。

在這股寂靜中,他忽然看見葫蘆塞的那顆互相糾葛的樹上,鑲著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鈴鐺,被一枚飄動的葉子遮住了。

東皇鐘,它反射著淡淡的光——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發出的。

發光,算是動用嗎?若是,聖人會知道嗎?

但不管是不是,他對東皇鐘,對聖人,都很無力,都沒有辦法。這種情況下,他隻能當做不知道,往好的方向想。

一滴博大的血珠被抽取進來。

它穿過血脈,仿佛大海流經小溪,桑天子頭皮發麻。

然而水火葫蘆一閃,那大海一樣的血珠,變得比小溪還小。

它穿過十二正經,奇經八脈。

它歡快地跳入上丹田裡。

散入元嬰,元嬰一片血紅。仿佛在血漿裡洗澡似的,看起來鬼裡鬼氣。

手心的吸力仍巨大,但力量不再輸入。他眯著眼睛想看清怎麼回事,卻感到眉心一閃,繼而乾坤天地一顫,灰蒙蒙的世界一片碧綠。這碧綠的力量化成漩渦,湧向雙手抱著的透明珠子——裡麵的血色全消失了。

力量再次湧入身體,如泉如海。

碧綠的力量將上丹田填滿。

元嬰貪婪的吸取,身上綠油油的,紅彤彤的,更像鬼魅了。

就在這時,精血珠不甘似的一震。

桑天子被電到似的,打退並翻了個跟頭,周圍的碧綠散開,天地又變得灰蒙蒙,透明的精血珠從石台上汲取力量,又暈紅起來。

他神識內斂,沉入上丹田。

碧綠的能量被元嬰吸取,丹田裡又恢複灰蒙蒙一片。

水火葫蘆,和被葫蘆遮住的東皇鐘陷入沉寂,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身後的通道撒氣似的打開了。

他想此行收獲不小,先踏出去。

天色已然大亮。他疑惑地瞪大眼,看著周圍那一片混亂。他記得昨晚對麵是一座房子,出來時,已是廢墟一片。

他問,“啊?發生了什麼?”

守衛憤怒地拔刀,問道“那要問你乾了什麼?”

桑天子說“可我沒乾啥?”

“你沒乾啥,怎麼會這樣子?”

“我也奇怪,我就在裡麵待了一會兒,按要求做的,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我初來乍到,對這個一點不懂,正想問你們呢。”

正說著,一位老者跑過來。

他喝道“彆吵了,還嫌鬨得不夠大。先知,是誰讓你來的?”

桑天子說“這個能說嗎?”

老者說“不好說。但是不是巫王?”

桑天子點了點頭,沒說是。

老者說“明白了,你現在從那邊的小路下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會我們對外說地獸襲擊。但你給我聽清了要是被我查到,你真做了什麼不該做的,這天上地下,天涯海角,我都會抓到你,把你關進十八層地獄。”

桑天子心虛地說“放心,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他確實沒故意做,做也不是故意的。

正亂著,沒時間多說,他一溜小跑地從小路溜了,心中震動不已。昨晚沒覺得過了多久,怎麼天都亮了?而且還弄出那麼大動靜。

還想悶聲發大財來著。

這下子,都知道他撈到好處了。

但大家肯定不知道水火葫蘆。

不能讓他們知道,不然沒做什麼,他們也會懷疑做了什麼。畢竟那是密室,有能力和沒能力,大家想的不一樣。

何況他不那麼虔誠,很少祈禱。

對巫族,這已經算是動機。

好在他已經有了偽裝之法

他可以借天眼為幌子,把法寶當成法術來用。

等有了實力再拿出去顯擺。

他那水火葫蘆且藏著呢!

這時他不禁慶幸,他從未在人前用過水火葫蘆。不然今天的事恐怕很難過去。

下了山,回了造紙廠,工人們正熱火朝天地乾活。

他回頭看了一眼,樹還那麼大,那麼巍峨,那麼沉靜——近處的小小不堪,從遠處來看,消失不見,隻剩下永恒的博大。

來往的人叫他先知並問好。

他背著手,點頭回應了一下。

然後他惦著腳回了房間。

兩條充塞了半個房間的海獸被繩子捆著,因為皮囊裡有很多液體,它們軟塌塌的,像兩塊麵團躺在地上。地板上木板和石頭,被腐蝕出一個大洞,他皺了皺鼻子,聞到了酸的氣息。海獸的液體是強酸。

他想,“強酸應該用堿中和。”

酸堿中和會放熱,強酸用強堿中和,必定會放出很多熱量,乃至會發生爆炸。

“用熟石灰和純堿混合,可以得到火堿。純堿可以用侯氏製堿法製取,原料是氨氣,水,二氧化碳和鹽,這裡麵的氨氣可以用銨鹽製取,或工業合成——這一連串下來,幾乎是一個巨大的工業體係了……”

“還是尋找自然中的堿更靠譜。”

草木灰是堿性的,可以試試。

他吩咐大家弄一點草木灰來。他沒有乾等,又弄了點冰塊來,試驗這種酸的吸水性——他把冰撒在海獸上,沒有迅速融化;他又弄了點海獸酸,滴在冰塊上,過了一會兒也沒有溶解。於是他讓人挖了個大坑,從河中取了完整的冰塊放進去。他在冰塊裡挖開冰槽,解剖了一隻海獸,把裡麵的汁水放入冰槽中。

一般情況下,酸都用塑料保存。但現在沒有塑料,先用冰塊對付一下。

忙碌之間,草木灰取來了。

他以冰為工具,弄了些酸和草木灰融合,裡麵咕嘟咕嘟地冒泡——果然,他的方向沒有錯。若在海獸體內反應,不一會就能撐爆它。

酸堿中和,是正常的反應。

工人們不曾見過,乍一見,皆以為神奇。有人甚至以為是神跡,跪下虔誠祈禱,說什麼,“娘娘讓餘燼生火,煮開怪獸。”

啥玩意啊都是,瞎扯淡——

但他沒有阻止——麵對虔誠的信徒,外人不能阻止他信仰上的任何事,否則那人會為了扞衛信仰做一切努力。就當沒聽到就好。反正這些人從未強迫他信仰誰。他也不用強迫他們變得聰明。大家相安無事,最好。

實驗展開不久,果果帶了一群人來了,巫王也在其中。

果果說“哥,羿刀又去找你了。”

桑天子說“我又不在家。”

果果說“可是他又被困住了。他被你擺的幻陣繞暈了,又繞到陷阱去。他沒帶兵器,在網裡睡了一覺,怪慘的。”

桑天子嘖嘖道,“他太倒黴了。”

巫王哼哼道“不是倒黴,是愚蠢。三次被吊在一個位置,簡直……唉!”他不知道怎麼評價才好,隻說,“就他那腦子,還跟人玩心眼,在你手上長長教訓也好,不然落到野獸嘴裡,沒人還會跟他講道理。”

桑天子聽他這麼說,尷尬少了些。

燭翼已經注意到草木灰,她指給女木看。女木發問“這是乾嘛呢?”

桑天子解釋說“我的一點發現。草木灰遇到這個海獸,會產生氣泡反應,我想,這東西對海獸來說算毒藥。”

巫王驚奇,問“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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