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大人是我夫!
月白從混沌中逐漸清醒,那些骨皮被啃咬以後自己似乎輕鬆了很多。
“大龍,彆怕,我回來了。”月白收攏了自己的能量開始在洱海上狂奔,現在的她不能開門直接抵達,隻能用月步行走。
洱海上空的烏雲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晴空萬裡,大浪緩緩地退去。
戊戌眼眸一亮,遠處那個夕陽下的黑點越來越清晰。
月白,回來了。
看到如此利落乾淨的月白,戊戌終於卸下心裡的重擔,直接飛身躍下。
而龍盾築成的大壩瞬間解除,大家這時才看到了遠方的紅日綻放著耀眼的餘暉,紅霞漫天,與藍天交織在一起,而另一端的彎鉤之月緩緩出現,滿天星河隨著太陽的消失不斷的清晰起來。
“月兒,為夫……為夫念著你。”
戊戌瞬間抱住月白,隻怕自己是在做夢,在黑暗中巨大的玉手摸索著捧住自己女人的臉,早已蒼白的唇瓣以及顧不上此刻的精疲力儘,隻要吻住自己心愛的人,感受一點溫暖,證明是真的。
月白柔柔的回應著,知道戊戌這一次真的害怕了。或許是放下了心,戊戌竟然在親吻中睡著了。確實他實在太疲倦了。
而龍兵也陪著他耗著直到所有危機都解除了。月王的回歸整個邊界都沸騰了。
惜年將軍看到了遠處月白正扛著戊戌在緩慢前行,趕緊飛身過來幫忙。
“小月。你可好,孩子可好?”
“父親,放心,一切都好。”
“這瓜娃子我來。”西陵龍皇也到了,一把把戊戌扛在肩膀上。“這娃子看著瘦,還挺沉的,叔兒幫你。你受苦了。”
惜年一臉歉疚的看著月白。“父親沒帶好糖糖,跟你賠罪了。”
“父親,彆這樣說,是我沒時間,真的。都好了,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月白趕緊行禮,“孩子現在跟著鴻爺要開始修行了。您老彆擔心。”
“這樣啊,那就好,那就好。”惜年抬手拍拍月白的肩膀。“回去好生休息。”
“對對,回家嘍!”西陵把戊戌一架,飛身向前。
然而當戊戌再次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榻上,隻不過是在家裡藥房的軟榻上。
月白背對著,在收拾桌案上的器件,女兒家一回頭就直接飛奔過來。
“醒了?”月白趕緊給戊戌搭脈,微微皺眉,很嚴肅的感知著。“有不舒服的嗎?”
“嗯,”戊戌看著月白,“頭疼,心口疼,”大手握著小手靠近自己胸口,“疼……”
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騙得月白隻好心疼的揉揉,可這樣還不夠,某王當然要摟著自己的妻討要關懷。
月白突然臉紅了,“彆鬨,”趕緊抽了手,這戊戌一撲空整個人從踏上翻下去。
“哎呦,疼……真疼!”
“沒正行,活該!”月白退後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腳邊的熊孩子,“有勁兒抱我自己起來,哼!”
可戊戌麵朝下竟然不動了,月白抬著小腳丫輕輕點點,“起來呀,彆鬨啦。”
可腳邊的人兒還是不動。
“咦,不對了。”月白暗暗覺得有點不對,“大龍,起身呀,彆這樣躺著呢?”
可戊戌真的躺在地上一點反應也沒有,“糟了,該不會?”月白急急蹲下,把戊戌抱起身靠在自己懷裡,皺著眉開始搭脈,心跳有點慢,左心弦是?難不成?
月白趕緊把昏倒的人兒抱起來放平在矮榻上,再一次給戊戌寬了衣,塗了點開脈汁。
開脈汁活化經絡,竟然眉頭都不皺,是經絡本身就通還是?月白的眉頭皺更深了。
小手抬起就要施針,不曾想平躺著的人突然雙臂一摟順勢把自己直接禁錮在懷裡。
“我說你……”
可是熱情而眷戀的吻怎會允許質問話語說下去,係數吞掉,泡在愛意裡久久的融化了去。
“陛下,您要的藥汁已經熬好了,還有些小食。”東華端著有些沉重的托盤徐徐埋邁進藥閣,這時便看見戊戌抱著月白在自己的臂彎裡,而某王眼睛抬都沒抬,順勢朝自己揮揮手。
東華明了,放下東西便輕手輕腳的移步退出門外,知趣的合好門栓。
集合好一眾侍從後發話了,“你們今日裡除非傳召,不得入藥閣半步,外有事務必須到我這裡報備,聖門來人也必須通過我,記住了嗎?”東華站在門廊台階上對著台下的侍從嚴肅的交代著,“聽到了嗎?”
“是!”侍從們都了解了。眾人散去後,老人對內拉開了鴛鴦陣。
這才回到自己外屋的老人,忍不住偷偷的輕笑了會兒,這小王還真是……
回看藥閣,兩個甜蜜蜜終於有短暫的休憩,戊戌抬著自己的大拇指柔柔的擦拭著月白有些泛紅發腫的唇角,被自己肆意妄為留下的痕跡讓自己很滿意。
“壞蛋,壞人,騙子,你……”女兒家的小臉紅透了,“剛才東華進來全看見了。”
“嗯。”戊戌淡淡的回答。
“嗯什麼?”月白伸著脖子看外麵。
“嗬,東華又不是外人,她都習慣了。”某王一臉不以為然。
“啊?”月白抱著自己的臉覺得越加發燙。“怎麼辦怎麼辦?”
“月兒,你不喜歡我親你麼?”戊戌柔柔的靠近,紅唇的距離隻有一指。
“什,那個,不是不喜歡,地方不對呀?”月白躲閃著。“這裡怎麼行?”
戊戌看著月白紅著臉,一副驚慌的小模樣,又認真解釋的小表情,頓時覺得自己要做點什麼。
“月兒,你可知,貌似我們還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美好回憶。”戊戌悄悄靠近。
“美好回憶?”月白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嗯,對,關起門來的私家事啊。”戊戌把月白整個人放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太近,月白臉更紅了,直接紅到了脖子裡,肩膀都粉了。
“戊戌龍,你彆鬨了,你現在什麼狀況你不知道麼?”月白覺得此刻的戊戌再一次讓自己感覺到了危險,就如那一日自己的告白一般。自己要趕緊轉移話題,不然,每次都會被自己的男人帶到那條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