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若是月白要是喚自己的王號,說明月白此刻真的有些不高興了,可戊戌沒覺得自己過分,但轉念一想,一時耗儘龍威怕是自己的陛下擔心了,那就得趕緊軟軟的哄著唄。
某王的大手握著自己女人的腰肢,“那藥很苦的麼,你喂我我才喝。”俊臉撇嘴一臉嫌棄,尾音還帶著委屈和不甘,“是你說要護好地界啊,我可乖可聽話呢。”
這廝真的太磨人,月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你呀……”無奈隻好點點某王的鼻尖,起身端藥去了。
可在戊戌眼裡月白的一舉一動都撩撥著自己的心弦。
這一次的洗經伐髓,似乎月白身姿比以前更玲瓏有致,這是長高了嗎?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而月白回頭則發現戊戌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敞著懷,用手支著自己的頭,說不出的慵懶卻帶著絲絲縷縷的魅惑。
某王閃著愛戀的光輝,在思考著是要如何努力拿下自己心心念的陛下了。
可月白此刻還沒意識到戊戌多想要她,一門心思都在補藥和小食上,深怕壞了戊戌的身子。畢竟神龍傳承已經近在咫尺。
“來,都涼了,趕緊喝,這個溫度剛好呢。”月白端著勺子喂到了嘴邊,戊戌很乖的喝了一口,頓時龍顏大變,都皺起來了。
“好苦呢,真難喝。”
“什麼話,我自己配的,這都是補身子的,很多都是藥食同源的,怎會苦?這麼大個王,這點苦還吃不得了是?”
“月兒,你就不心疼為夫的,你舍得我吃苦啊?”俊臉皺成包子。
“我是不舍得才特意如此配的,可是藥效會慢些許的呀,就知道你會挑才如此呀?”月白覺得這哪裡是個大人,三歲孩童還不如了,某王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可她的話早就入了戊戌的心,怕苦才如此,月兒也慣著自己了?某王的心算是被滿足一點了,這便端起碗直接一口悶下。
“嗯,這才乖,給你備了小點再補補。”月白很高興,剛打算再次起身。
豈料,戊戌扔了藥碗伴著唇邊的藥香,直接按倒月白,索要著自己陛下唇瓣裡的甜。
良久,這才堪堪鬆開。
“我說你,彆鬨啦,把身子養好呀!”月白有些慌亂,這怎麼行,這裡怎麼行,這時間地點太糟心,彆人會怎麼看?
“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戊戌柔柔的看著眼前的月白,扶著自己女人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好軟好細的小手,好想好想。
戊戌低下了頭,俊臉貼著月白的小鼻尖在蹭著,思念讓自己已經全身發疼。
而月白感覺得出戊戌的呼吸有些微重,身體在顫。
“大龍,你是不是不舒服了?我給你看看?起來呀。”月白有些緊張了。
“月兒?”戊戌垂眸輕喚。
“嗯?怎麼?”月白回應著。
“月兒……”戊戌輕輕將自己魅惑的紅唇放在月白耳邊,呼吸熱熱的惹得月白直躲。
“哎,好癢,怎麼了這是?”
“月兒……”某王的紅唇已經完全貼在自己女人的耳畔。而月白此刻真的想逃了,因為自己腳趾頭都想得出來自己的夫君要做什麼。
然而戊戌不會輕易放過如此良辰美景,軟香在懷必須品嘗。
“戊戌龍!你聽話呀!”月白有些緊張和惱火,這個男人怎麼如此亂來,可又不能很大聲,隻能咬著牙根子威喝。“你彆這樣呀?”
“嗬,”戊戌挪了挪,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輕聲問道,“彆這樣啊,那你說怎樣?為夫如你所願呢。”
“你起來,”月白把頭扭開,不想再理某王。
“哦!好!”戊戌乖乖直起身子,可卻開始在月白的側臉和玉頸上落下星星點點的吻。
“戊戌龍!!!”月白真的生氣了,可這聲音溢出卻是柔軟和嬌媚,自己都覺得不對了。
“為夫在,在呢!”戊戌柔柔的應著。“月兒,等為夫養好了,我們再要個孩子可好?今兒你將就下哈。”
“將就?將就什麼?”月白有些意外。“你起來呀,壓的我麻了呀。”
“好,給你揉揉,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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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月白在晨光中醒來,發現戊戌還沉沉睡著,偌大的一個王如孩童一般索要自己的溫暖,想起來就臉紅不已。
如不是自己堅持要背後環抱著,恐怕這私家事要沒完沒了。隻是某王身材實在太高大,自己隻能靠在後脖頸,讓手臂可以枕在他的頸窩下。
月白輕輕動了動,發現戊戌沒什麼反應,於是就抽開自己的手,抱著衣衫下了榻。
換好衣衫後月白蹲在戊戌臉邊柔柔的看了看,便起身出了閣。
然而月白離開後,過了些許時間戊戌翻了個身,發現軟榻是空的。一摸背後都涼了。
某王突然間暴起,衣服隨意的一掛,鞋子都沒穿就匆匆出了閣門。
“月兒,月兒……”急促而驚恐的喊聲驚動了山莊。
“王上,您……”
“月白呢?”戊戌皺著眉頭急問。
“陛下?”東華想了想,“她應該回了主閣。”
戊戌一聽扭頭就跑。
“王上,陛下,她……”東華還想問,結果戊戌已經沒了影。王上既然醒來應該要備膳了,陛下交代過,要去小廚催催了,今兒怎麼這麼慢。
東華也急急去小廚,結果發現半個廚房的家臣都在外候著,一問,原來是陛下自己在掌勺,這怎麼行,燙著了切到手了怎麼辦?東華提著裙擺就跑進。
不曾想月白做的小食,湯麵都已上碟落碗。
“陛下,王上急著找您呢?”東華趕緊明示。
“無礙,我現在就去找他便是。”月白抬頭微笑著,一臉滿足的拍拍手,爾後解了圍裙放在一旁。
“是!”東華頓了頓,便行了禮退下了。
月白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拎著食盒匆匆離開,留下一堆家臣暗暗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