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說,當是臣的榮幸。”
“二皇子可否把那位舞姬讓給我?”
眾人已經不難猜到了。
“這……”馮允謙顯得有些為難。
其實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帶的這十個舞姬就是特意來討皇上的歡心,再借機討一個麵子。
“如果二皇子肯,南邊那十座城池便是二皇子的。”段鈺韞眼睛也不眨,就說吃讓大臣們噴酒的話。即便如此,還是沒有一人敢提出異議。
馮允謙眼裡閃過勢在必得的笑意,嘴裡卻說道:“那舞姬確實是臣之所愛啊……”
“十五座。”
馮允謙不再說話。
“二十座。”段鈺韞薄唇輕啟。
馮允謙帶笑點頭,“既然皇上誠心誠意的要,臣哪有不給的道理。不知,皇上看上了我的哪位舞女?”
段鈺韞即使喝了不少的酒,意識依舊很清醒,“紅衣。”
“皇上原來中意的是卜寂啊。”馮允謙嘴角的笑容越開越大,“卜寂的確很優秀。”
“卜寂……”段鈺韞的眼底幽深,像是海水深不見底。
…………
春蠶到死絲方儘
蠟炬成灰淚始乾
夜裡燈火搖曳,暖色的帳篷裡隱隱交織著兩個人影。
床頭的盞燭微亮,杜傾畫坐在床沿,手抵著床單微微發汗。簾子被掀開,段鈺韞身著蔽衣躺上來。杜傾畫覺得自己需要有什麼行動,身子卻僵硬的一動不動。
段鈺韞靠近她,把她一把摟在懷裡,杜傾畫整個人趴在裡他的身上。
他在她耳邊廝磨,“你……叫什麼名字?”
杜傾畫咬咬牙,翻身貼在他的胸膛,像蛇一樣扭動著身軀,朱唇輕點:“卜寂。”
這一番扭動,杜傾畫的衣衫大開,露出裡麵的春光。段鈺韞靠在床上不動聲色,隻是看著她,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在他眼裡,一乾二淨。
杜傾畫的額頭開始冒汗,難道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杜傾畫一心狠,扯開他的衣服,嘴唇附了上去。
段鈺韞眼底瞧不出神色,輕輕的拉過她,摟在懷裡,杜傾畫像兔子一樣被他捧住頭,兩唇相貼。
杜傾畫積極的迎合他,就在她喘不過氣的時候放開了她,頭埋在她的脖頸,喃喃:“你回來了嗎?”
杜傾畫嘴邊的笑再次展現,“嗯,我回來了。”
“會不會離開我?”熱氣吐在她的皮膚上有些癢。
“不會。”她回答。
夜漸深,床頭的蠟燭燃儘熄滅。
杜傾畫以為今夜她逃不了,可是他卻一宿都不曾碰她,隻是摟著她沉沉的睡了一覺。
清早醒來時他已不在身邊。
杜傾畫抻了個懶腰,慵懶的走下床,推開門卻被門口的仗勢下了一跳。
門外聚集著大批的人,看見她一同跪下,呼喊道:“柏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