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人陰聲的笑了一下,用手撩起她的頭發:“怎麼還是改不了這種毫無防備就下水的習慣?”
杜傾畫一哆嗦:“你到底是誰?”
麵具人放下手中的黑發站起來:“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但是我有足夠幫你的理由。”
麵具人聽著洞外的腳步聲,一個轉身消失在另一邊,段鈺韞從霧裡走過來。
“你究竟想怎樣?”杜傾畫大喊。
“我?”
聽見熟悉的聲音,杜傾畫回頭,看見段鈺韞鬆下一口氣。
“沒事,就是想問問皇上什麼時候泡,臣妾好給皇上”讓地方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段鈺韞就已經解開腰帶走進水裡。
“現在就泡。”
這時候杜傾畫已經來不及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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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石牆的另一側,兩隻不明生物正在水裡玩的開心。
泉眼潺潺的流出泉水,打濕了兩隻的皮毛。
大的滿足的歎謂了一下,小的猛的紮進水裡啃了一口水。
兔子一個彎腰,從貂的背上掉到了水裡,真是有苦說不出,她本來隻是想喝一口水的,誰知道卻喝了一杯
貂無奈的撇了它一眼,翅膀從水裡伸出來把它撈起來,兔子濕噠噠的坐在貂的背上,不敢再亂動,也沒有玩的心思了。
貂好像就有意氣她,一會向下沉,一會向上浮,玩的好不歡樂。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此話正應景啊,現在水麵中就有一隻憤怒的兔子,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了一嘴的貂毛。
現在,要是貂還能歡樂起來,兔子就該哭了,就看著兩人在水中狂舞
要想知曉後續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啊嘞?主人好像來了。
兔子戳戳正左右搖擺的貂頭,它不理,再戳戳,還不理,那再戳戳
“夠了!”麵具人一甩披風,嚇的貂一抖沒掉到水裡。看見麵具人那張嚴肅的臉,貂趕緊馱著兔子上了岸,站的標版溜直,就差沒彎個腰行個禮。
“還不快走?!”
麵具人吼完這句話,兔子飛一般的跳
到貂的肩頭,如箭一般兩隻竄出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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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旖旎,肌膚被霧氣熏的有些發紅,杜傾畫露出半個肩榜。
雖然是背對的,但她仿佛是背後長了眼睛,隻要段鈺韞向前挪動一步無論多小,杜傾畫都會同等的再向前移動一步,弄得段鈺韞苦笑不得。
“我又不是要吃你。”
杜傾畫心裡腹誹:“你是洪水,你是猛獸”
不過即使心裡這麼想的,她也沒敢說出口:“咳咳,兩個人泡的太熱,還是離遠點的好。”這句話她說出去就後悔了。
段鈺韞麵沉了會兒,一把把她從池子裡撈出來:“那你嫌熱,咱們去外麵涼快涼快吧。”
她可沒忘,在那凍手凍腳的雪地裡還有一處冒著熱氣的溫泉:“我不熱了,臣妾不熱了,啊!”
段鈺韞一個鬆手,杜傾畫就被扔進了池子裡,體會了一遍冰火兩重天的滋味。
她已然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