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身份不簡單?你這話說得也太遠了吧,再怎麼說他也救過我們倆的命啊!”趙舊在牆頭的另一邊目睹了小栩被魔道弟子躬身行禮的全程。
本來看到小栩被人盯上後還想出手幫忙,誰知魔道弟子對他畢恭畢敬,就和伺候自個主子似的,而這一切在他的摯友眼裡看來定有懸疑!
比較好說得通的就是小栩無疑是魔道的弟子,隻是暫時偽裝了起來而已。
至於相救也彆有目的,摯友也不顧什麼救命之恩了,一心的要除魔衛道。
“若不然等放出了孫庸,我們就把他給……”
摯友表情肅然,沒有說出那個詞,隻伸出手掌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可不可,這可是救命恩人啊!”趙舊擺了擺手。
“他若是魔道修士,我們遲早會被他所加害……倒不如先下手為強,你就聽我的吧,至於那人皇天的消息就彆給他了,先斬而後快,免得生出禍端!”摯友的心腸很狠。
不過站在他的角度也不是以德報怨,而是為了趙舊和他自己的命著想。
試問這年頭但凡是個正常的修士誰又願意去和魔道修士打成一片呢?
這可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勢力族群,走在街上都和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莊園的儘頭乃是月教主所居住的地方,林小栩走到了這裡,徘徊了半天都沒有勇氣踏進去。
“怎麼辦……天鴉哥啊,你確定你鬥得過這教主嗎?”林小栩多有顧慮,從那強顏歡笑上就能看出他很緊張,尤其是那心臟咚咚的跳動聲在這幽靜的走廊上很是清晰。
此時氣氛顯得無比的冷寂和尷尬,小栩像極新婚之夜被關在洞房外的新郎官。
坐立不安的樣子被遠處的魔道修士指指點點,看到一個陌生人出現在此,他們都想上來查問。
“誒?那是誰啊?站在教主閨房的門口偷窺嗎?”
“哎呀,我看有點像玄教主啊,聽說失蹤了快十幾年了,怎麼今個回來了?”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月教主生氣了把玄教主趕到門外罰站,他們倆的事兒啊,我們少摻和就得了,繼續修煉去吧!”
魔道修士也有正常的情緒波動,八卦的事兒他們也很感興趣。
“可話說那玄教主怎麼成為築基期的修士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一名提著燈籠的魔道修士嗅了嗅氣息,發現小栩全身都沒有一點兒的魔氣。
“奇怪個屁,教主之間的事是你我能揣測的嗎?要是被發現我們背後議論,小命都難保!”魔道弟子邊走邊說,還壓低了聲氣,生怕小栩聽見。
林小栩確實像是木頭樁子杵立在那月教主的閨房外。
足下死牢又進不去,命令又不管用,天鴉還在不嫌事大的攛掇。
小栩此時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彆想到玩著玩著玩到鬼宗教主身上去了!
就在他無可奈何時,從門內傳來了一聲嬌柔的呻吟聲:“玄易,你站在門外作甚,進來吧。”
聽到這嗓音時林小栩雙眼一睜,眉梢一挑,心頭一觸。
全身為之酥麻,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像是被雷劈般抖了個激靈。
天鴉聞言也雙瞳一亮,嗅到了女人的氣息,直言這就是洞天福地。
嘎吱的一聲響,閨房的門為小栩打開了。
門內毫無燭光,黑暗得看不清前路在何方。
僅能隱約透過外部的月光看到床的輪廓和躺在床上的物體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