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饒命,我是被人指使的,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呀!”小倩見女人離開後,雙腳一軟,倒在地上,抱著秦牧的腿說道。
她這兩天實在是被人嚇壞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秦牧是川渝諢水袍哥的子弟,而且能夠驚動滬城的要命菩薩範秋兒為他出頭!
秦牧閉上眼穩住心情,然後用左手拿起了桌上的玻璃煙灰缸。
“封哥,我對女人實在下不了手,待會就有勞你幫我個忙,替我斷這女人一條腿。”
徐封點了點頭。
秦牧吐了口氣,然後直接轉身將煙灰缸狠狠砸在了田雄的頭上,田雄悶哼一聲,應聲倒地,秦牧發瘋似的撲在他身上,沒頭沒臉的砸!
就這樣打了五分多鐘,徐封見秦牧還孜孜不倦的砸著田雄的腿,有些看不下去了,這樣砸下去,把人砸死了,也砸不斷腿。
“秦少,我教你怎麼斷腿。”
徐封對他說了一聲,然後拍了拍小倩的肩膀,“起來。”
“大哥,不!不!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小倩坐在地上,往後縮去,此刻的秦牧和徐封,在她眼裡,和魔靈無異。
徐封皺了皺眉,抓住小倩的頭發,把她拖了過來,然後強行將她按在了板凳上,把她的右腿放在了另外一個板凳上邊,微微起跳,一腳踩了下去…
小倩痛的昏死過去。
秦牧麵不改色,看了看死狗一樣的田雄。
“秦哥…我…我錯了。”田雄掙紮著,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雅廳外,範秋兒聽著裡麵的慘叫,冷笑了一下。
這十天來,滬陵風起雲湧,八竿子打不著的川渝義字王要找葉家麻煩,為小輩出頭,滬城各界反響各有不同,其中主流的,就是賣徐鐘一個麵子,給點錢,交出幾個相關的雜魚,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所以,滬陵有大人物把範秋兒推了出來,負責照他們的意思擺平這件事,底線就是,不要讓葉家吃太多虧,至於葉天浩,肯定是不會交出來的。
徐鐘和葉家孰輕孰重,滬陵這邊,大家心裡都有底。
一會兒後,秦牧和徐封走了出來。
“秦少,解氣了伐?”範秋兒先聲奪人道。
“葉天浩呢?”秦牧避開她的話頭,問道。
“嗯?”範秋兒故意做出了個不滿的表情。
她也要試探,試探秦牧到底有多大的決心,他背後的袍澤會,又有多大的籌碼。
秦牧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徐封徑直離開。
“秦少,適可而止,這四個字,說的很好,我比你大個十來歲,所以勸你一句,葉家,你動不得。”範秋兒抽著煙,在他背後淡淡的說道。
了解整件事情經過的她,很欣賞秦牧。
秦牧聞言,停下腳步,“有仇必報,這四個字,說的也很好,阿姐應該聽過吧?”
說完後,便不再停留,離開了咖啡廳。
“有意思。”範秋兒看著秦牧離去的背影,又笑了笑。
這個小赤佬果然蠻有血性,是滬上的男兒。
離咖啡廳不遠的酒店之中,秦牧對著鏡子洗了一把臉。
“封哥,這是第二個人了?”
如果第三個人與油頭男子和範秋兒是一路人,那…
“對。”徐封回道,然後想了想,“秦少,我覺得這邊的人並不準備交出葉天浩。”
他看的很透徹,滬陵這邊一直拖拖延延,顯然沒有誠意,徐鐘雖然是一代梟雄,但格局隻限於川渝,再加上現在秦格鹿和劉祁內鬥的嚴重,所以滬陵這邊的大人物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這是他的意料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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