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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預:不,我們不一樣!(2 / 2)

飛行,是那麼容易的嗎?

聖元大陸,是否會飛,乃是聖階的分水嶺!

入聖階,方可飛。

換句話說,聖階以下,除非極個彆情況,其他人都要老老實實在地上走。

連他這鎮國大學士,也要很沒有牌麵地在地上腿兒著,穿著神行太保靴使勁搗騰。

可杜預這小小舉人,卻可以隨便一首詩,就飛到他頭上拉屎拉尿,冷嘲熱諷,裝逼打臉,你說氣不氣人?

他除了破口大罵,也毫無辦法,隻能祈求杜預詩詞才氣支撐飛行耗費過快,才氣耗儘後就隻能落地,或者摔下來。

他心中暗暗詛咒,腳下步伐更快,如敏捷脫兔般在地上狂奔,身後幻影重重,脫出一串殘影。

杜預的聲音,卻依舊不緊不慢,高懸空中,猶如死神將死亡陰影投影在地麵,牢牢套住狂奔變向的中行樂,淡淡道“雨餘時候夕陽紅。”

雨餘時候夕陽紅,是寫雨過天晴,傍晚時分夕陽無限紅。陽光總在風雨後,風雨之後,屬於自己的陽光終究會到來,哪怕來得晚一點,但杜預始終堅定相信,他終將會大器晚成。

這無形裝逼,就更打擊中行樂這

考試學渣了。

人家杜預,年少得誌,春風得意,連中四元,還在相信“陽光總在風雨後”,而他卻天天喪逼一個,怨天尤人,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幾人平地上,看我碧霄中。”

噗··

一直在勉強支持,不讓自己失態、被杜預挑寡的中行樂,終於被打擊地受不了,沒忍住一口鮮紅老血,噴的滿地都是、足足三丈高。

“我丟你老。母啊!”

“你裝逼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我忍你忍得好辛苦。”

“你再給我裝一個看看?”

杜預嘴角微翹。

他這句幾人平地上,看我碧霄中。表麵是寫風箏飛翔於碧空之中,平地上人們都在觀看;其實是借風箏飛翔碧空來表達自己的不凡誌向。

天上一輪才捧出,人間萬姓仰頭看!

說白了,杜預還是在無情打擊中行樂、反懟中行樂。

你是屢試不第學渣,進宮做了太監,又叛變人族做了逆種。

而我呢?

我是學霸、學神,少年得誌,連中四元,名揚天下,又平定了安史之亂,成為人族全村的希望。

如今,你勸我投降?跟你一起做文狗?

你覺得,咱們一樣?

對不起,我們不一樣。

你的人生,從頭到尾,都是失敗。

而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或許我們今天看似一樣,都有些落魄,但誰又能知道明天會如何呢?

明天,就在明天,我們也許就會判若霄壤,因為你中行樂自甘墮落、甘心做狗,是“翱翔蓬蒿

之間”的蜩與學鳩,而我則是“摶扶搖而上者九萬裡”的大鵬;你們是庸庸碌碌的凡夫俗子,而我則是誌向高遠的豪傑之士。

你說,咱們一樣嗎?

噗···

中行樂被氣的一個踉蹌,直接倒地,然後漫天狂噴老血。

噗,噗噗··

血泉,直噴高空。

堂堂鎮國大學士,氣到原地爆炸。

這首詩,同樣鎮國,漂洋過海,傳到了金陵。

金陵,皇宮。

太後、武親王、武士彠、林如海、範相又在商量軍國大事。

聽到杜預這首臨江仙傳來,眾人麵無表情。

震來震去,都習慣了。

沒辦法,一開始杜預詩成鎮國,大家還大驚小怪,瞠目結舌,如今杜預天天要做鎮國詩,這貨一天不震國,個人反而覺得空空蕩蕩,似乎有什麼保留節目沒來,嘴裡沒味。

甚至,杜預作鎮國詩、傳天下詩,已然成為了朝廷獲得前線軍情、情報最快的捷徑——這t即時傳遞的,猶如杜預在太後耳邊說話,比什麼八百裡加急不更有時效性?

隻可惜,是單向傳遞信息,金陵小朝廷隻能聽,不能說。

要是能有來有回就更好了。

太後聽著杜預臨江仙,卻突然臉色一變。

因她聽出,杜預這首詩,分明是在反駁什麼。

“貌似,有人在勸說杜預,投降蒙元?”

太後臉色劇變。

她們天天在後方,算計杜預,要杜預交出權力和地盤,可沒想到如今不是太平盛世,而是大爭亂世啊。

若杜預被

蒙元帝國策反,閣下又該如何應對?

太後一臉緊張,唯恐飽受朝廷各種虐待,杜預說攤牌了,老子不乾了,直接撂挑子了。那大唐朝廷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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