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獎勵也無比豐厚。
鎮國詩【行路難】,杜預受獎十張聖箋!
沒錯,足足十張。
這是文淵閣,對鎮國詩的獎勵力度,是一般鳴州詩的十倍。
杜預一共拿到十九張聖箋。
宋佳霖豔羨,杜預聖箋多得能來擦屁股。
拿出厚厚一遝子聖箋,杜預卻心疼不得了。
聖箋作為飽含文氣的一般等價物,相當於黃金之於國庫、靈石之於修仙,乃是珍貴材料中的基礎單位。
用到的地方,太多了。
光是文宮建設,任何文宮奇跡建築,都要聖箋。光是眾生浮屠塔,就吞噬了四張聖箋,才蓋了兩層。
看著這些聖箋很多,但根本不禁造。
但考慮到即將到來、逼王遍地的全國大賽,啊呸,是大唐院試,杜預隻能咬牙拚著燒乾cpu,還有聖箋,也要把這原抄弄出來!
之後數天,杜預都閉門不出,天天在家寫原抄。
但實驗過程,非常不順利。
“啊!我的聖箋!”
杜預陋室草堂,經常傳出鬼哭狼嚎的慘叫。
木蘭擔心地隔著窗戶,看著屋裡不吃不喝的杜預。
杜預睜大猩紅雙眼,滿眼血絲,死死盯著眼前的聖箋。
聖箋上,【行路難】再次失敗。
寫到第三句,就失敗了。毫無才氣反應。
聖箋上的才氣,也耗儘,變成了一張廢紙。
地上,已經堆砌起數張廢紙。
要知道,這可是聖箋啊。
整個大陸,每個月產量不過百的聖箋啊。
需要一首鳴州詩,才能換來一張的聖箋
寶物啊。
杜預的心,在滴血。
“這鎮國詩,要原抄文寶,到底多難?”
他嘴唇用力,咬出血來。
他已經用了最好的文房四寶,統統都是文寶。
玄武硯、龍血墨、聖箋、白狼毫。
每一次,都在消耗這些文寶上的文氣力量。
但等待杜預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
杜預暗下決心。
“不信了!”
“我一定要把【行路難】文寶,給你寫出來。”
“等著!”
“聖箋,全壓上!”
但。
鬼哭狼嚎聲,越來越淒厲。
迎接杜預的,是更多的慘敗。
又過了四天後。
杜預看著滿地破碎、寫廢了的聖箋,欲哭無淚。
七張,七天就消耗了七張聖箋。
杜預不眠不休,全靠強大的才氣神通支撐。
一陣風吹過。
聖箋的殘葉,隨風而動,淒涼斷腸。
杜預好想低吟一首:“菊花殘,滿地傷”。
他哪裡知道,這鎮國詩的原抄文寶,如此難搞?
失敗率,極高!
哪怕他已經詩成鎮國,要將這首原抄雋寫在聖箋上,竟然足足失敗了七回。
這也意味著,足足七張寶貴的聖箋,隨風而逝,變成了廢紙。
“呦嗬?聖箋練字玩?這麼富裕?”
宋佳霖推門而入,看到滿地聖箋廢紙,兩眼放光:“你不要,我拿回去擦屁股了啊。我爹還罵我肚子裡沒墨水,這就給他老人家表演一個聖箋當廁紙,沾沾文氣。”
“滾!”
杜預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終於完成最後一筆。
啪。
一品文寶白
狼毫,竟然粉碎。
所有文氣,全部彙入聖箋之中,凝聚紙麵上。
轟!
寶光衝天!
寶氣衝天驚四座,九天白日暗無色!
整個滁州,都感受到天色驟然暗下來。
百萬百姓,一臉茫然,走出屋子查看。
“怎麼搞的?大白天卻暗入黑夜?”
“這黑暗中的白光,是怎麼回事?”
“莫非是··”
“寶物?這是什麼寶物?”
滁州,震動。
文寶出世,震動全州。
連周圍數州,都清晰可見。
民眾、仙佛、妖物,都曆曆在目。
所謂“青瑤瓊寶光,不讓星鬥明。”
寶物現世,寶光衝天,猶如日月之行,人所共知。
廬州。
一位富麗堂皇的府邸上,一位溫潤淑雅、嫵媚至極的少婦,正在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美不勝收,身姿輕盈如燕,能做飛燕掌中舞,勝過人間任何絕色。
一位年紀輕輕卻身穿雲雁補服的官員,堂堂四品,癡醉欣賞著她的舞姿,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全部,人生的意義。
突然,少婦停下來,抬頭看向遠方的滁州,美眸中閃過一絲訝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