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看在老夫的麵上,你倆都不要鬨了好不好.”戚弘譽道。
曠金花和朱厚照這才偃旗息了鼓。
看到戚弘譽,朱厚照想起了一件事,問道:“戚先生,您不是托人叫我來幫忙批改武學理論作業嗎?”
戚弘譽點點頭,“是的是的,是有這檔事,不過老夫會另外叫人,這事你就不用管了,老夫其實目的是叫你來接曠姑娘。”
“啊,原來是這樣。”這時朱厚照才恍然大悟。
戚弘譽接著道:“曠姑娘,按照我們學堂不成文的規定,夫妻可以同班但不可以同寢室,這樣吧,班級老夫安排你和朱煜同班,你武學沒有底子,學習上可要多加努力喲!朱煜你作為夫婿”
曠金花糾正道:“不對,是贅婿。”
戚弘譽點點頭,“哦,夫婿、贅婿反正都一樣。”
“才不一樣呢。”曠金花嘴噘得老高。
戚弘譽沒有看曠金花臉色,繼續說道下去:“朱煜你作為夫婿,在學習上要對金花同學多加幫助。至於寢室嗎,剛好王漾茗是住個單間,不如金花同學你就和她一塊住吧,哦,對了,還有飯菜票,現在這項業務移交給食堂了,朱煜你就帶金花同學去領取吧,順便把住宿也安頓下來。
“謝謝您了,戚老伯。”曠金花感激道。
“不,從現在開始得叫戚先生了。”
老婆大人在上,自然拎包、拎行李的活兒非朱厚照莫屬。
在去漾茗寢室的路上,本一向龜龜縮縮跟在曠金花屁股後頭的朱厚照因為要帶路自然得走在前麵。
在贅婿麵前決不能掉了份兒的曠金花自然也不甘其後,就這樣兩人並肩走著。
甭說曠金花長得膀大腰圓、約莫也三十出頭了,但臉蛋長得卻也是不俗,年青女子有年青女子的嫵媚,介於年青與中年之間,三十出頭女子也有三十出頭女子的風采。
這樣,平平靜靜的校園,突兀多出了一抹亮色,走在曠金花身邊的朱厚照甚至有了一種春色盎然的感覺,亮瞎羨慕嫉妒恨目光一片。
。
走了也沒多久,就到了王漾茗寢室。
好巧不巧,剛好王漾茗就在寢室整理內務。
聽到腳步聲,王漾茗一抬頭,便喜出望外叫喚道:“啊呀,老大,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好久不見,讓人掂念死了。”
王漾茗話如晴天霹靂一個悶雷炸得朱厚照差點暈死過去,尼瑪的,好你個死丫頭片子,搞什麼搞,開什麼國際玩笑,哥是那種隨便的人嗎?開玩笑你也得看個時候啊,沒看到哥後頭跟著頭母老虎,你的眼晴讓鳥屎糊住了?這是讓哥被爆菊、不、搞死人命的節奏啊!
朱厚照正哀歎著人心不古,這丫頭什麼時候學壞了的時候,曠金花早已氣得一下發飆,衝上來揪住了朱厚照的耳朵:“好你個朱煜,你個死瘟雞,難怪你不愛老娘來,原來你在這裡是勾三拈四、吃著鍋裡的,瞅著鍋外的啊。”
曠金花的這一衝和這聲大吼嚇了王漾茗一跳,她這才注意到原來朱厚照身後居然還跟著個女子,而且看起來這人像是他老婆,而且脾氣還不小.老婆就老婆吧,大學裡帶老婆來陪讀的人又不是沒有,再說這和自已有什麼關係?反正自已跟朱厚照又沒什麼.
沒關係?這女子會發那麼大脾氣?難道她神經大條?
王漾茗這麼一想,稍一回憶下自已剛才的開場白,便足足嚇了一大跳,“好久不見,讓人掂念死了。”自已這話,這不是讓人家老婆吃乾醋嗎?這不是讓人家老婆往那方麵想嗎?難怪當時老大的臉會死白死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