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已平時不開玩笑,一開玩笑便惹了個大禍,王漾茗是驚得眨了眨眼,吐了吐舌頭.
王漾茗正一愣一愣之際,曠金花和朱厚照也巳經鬨夠了.
朱厚照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下心情,裝作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甚至連耳朵的疼都被他忽略了過去.
朱厚照向前一步道:“漾茗,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曠金花,來咱學堂修武的,剛才咱們之間可能發生了點小小的誤會,請你不要介意.
”
還不要介意呢,王漾茗想這女人那臭脾氣,誰受得了呀!還好沒跟她同寢室,否則非氣死不可.
朱厚照介紹完曠金花,又向婆娘介紹了王漾茗,還說了今後你倆就是舍友了,要互幫互學共同進步之類冠冕堂皇的話.
與情敵共居鬥室,與一個隨時都會引爆的火藥桶同處一個屋簷下,曠金花,王漾茗皆為大驚.
朱厚照才不管兩人什麼臉色呢,把事情辦完了隨即走人.
下麵就該輪到曠金花再次傾情出擊了。
隻聽得曠金花突兀“噯喲”了一聲,然後臉色一變道:“不好了,瞧我這身子骨差勁的,腳也不知什麼時候給扭傷了,妹子你幫我把行李拎進寢室好不好?”
雖然對剛才曠金花殺猴給雞看,無端承受了曠金花的一番怒火心有介蒂,但這事真的要論起來,自已也有一定的責任,本著息事寧人、互助友愛的精神,王漾茗還是代勞,將曠金花的行李拎進了寢室。
不過,這事還不算完。
突兀隻見曠金花一股腦把箱子裡的衣物和雜七雜八東西全倒在了床上,又大叫道:“噯喲,不好了,瞧我這腰也不知什麼時候給閃了,漾茗妹子你幫我把這些衣物給整理下好不好?”
這曠金花還有完沒完,但王漾茗終究還是耐下性子將床上亂成一片曠金花雜七雜八的東西給拾掇好。
王漾茗拾掇完,曠金花打開了話匣子道:“瞧你們這住的什麼破房子,什麼破環境,還號稱是穿越重生學堂,簡直丟死人了。
曠金花心裡似乎是一陣苦澀,鬱悶的歎了口氣道:“就為了來這破學堂修武,害得我趕了一二天的路,磨破了多少雙鞋子,起了多少個水泡,路上在牧野村還倒了血黴,遇上了黑風山的牲口……”
“什麼?金花同學,你路上還遇上了土匪?”
王漾茗眼中滿是驚訝。
曠金花點點頭,“是呀,不過論年紀,我比你大,你應該叫我金花姐才對。”曠金花眼神柔和、一本正經糾正道。
“是,金花姐。”王漾茗甜甜地叫道,兩人一下子就消除了戒心,拉近了不少距離。
“那後來究竟是怎樣,金花姐。”王漾茗跟好奇寶寶一般問道。
“那還能怎樣,剛好是戚先生率人及時趕到,我們合力解救了牧野村的村民,將那一幫阿貓阿狗拍死了打了牙祭。”
“什麼?拍死打了牙祭?這金花姐口氣好大啊,你要有那本事還來修武?”王漾茗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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