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四回 世上竟有這樣的千金小姐!_嫡女歸來之盛愛太子妃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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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四回 世上竟有這樣的千金小姐!(2 / 2)

黑衣人當即勃然大怒,本能的一掌將顧蘊給拍飛出去後,便彎腰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滿臉痛苦的蹲了下去,媽的,不是千金小姐嗎,看年紀也不過才十二三歲的樣子,怎麼就知道這麼陰損的招式,彆的地方都不踢,隻踢那個最關鍵最脆弱的部位,這世上哪個千金小姐會這樣!

與此同時,慕衍已飛快掠出去,在空中將顧蘊給接住了,就見顧蘊已暈了過去,臉色煞白如紙不說,脖子上還一圈清晰分明的青紫掐痕,立時心疼得直哆嗦,不免就想到了那次自己掐顧蘊脖子的情形,自己當時想著對方隻是一介弱女子,已然手下留情了,事後想來都後悔心疼得什麼似的,如今那可惡的黑衣人竟當著自己的麵兒如此傷害自己心愛的姑娘,簡直不可饒恕!

念頭閃過,慕衍已恨聲衝已與黑衣人們戰成了一圈的宇文策吼道“方才那個與我們談條件的,務必留活口!”他不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不姓宇文!

宇文策沒有回答他,對陣黑衣人時卻越發的狠戾了,不過隻一炷香的時間不到,所有黑衣人便都躺在地上,死得透透的了,隻除了慕衍點名留下的那個。

慕衍這才怒氣稍減,打橫抱起顧蘊往她的馬車走去,走出幾步後,想起自己不方便事事都親自服侍她,隻得頓住朝一旁早已被眼前修羅場一般場景嚇住的錦瑟卷碧沉聲喝道“你們還傻愣著做什麼,難道要我服侍你們家小姐嗎?”

錦瑟與卷碧雖因跟的主子不似尋常大家閨秀般打小兒便嬌養在深閨,經過見過的事也不算少了,可幾時見過眼前這樣屍橫遍地,血流成河的場景,又恐懼又惡心,早嚇懵得連發抖都不會了,反倒無比的順從,慕衍讓她們跟上去服侍顧蘊,她們就下意識跟了上去。

疾步行至馬車前,將顧蘊抱上車躺平在了錦瑟與卷碧聽命鋪好的褥子上後,慕衍才握了她的手,給她把起脈來,不用說脈像極亂,縱慕衍於把脈上隻是半吊子,也知道顧蘊受了內傷,而且還不輕。

慕衍滿腔的心疼與後悔無處排解,隻得重重一拳砸在了馬車上,砸得整個車身都搖晃起來。

冬至訕訕的湊到了馬車前,小聲說道“爺,先給四小姐吃一粒八珍丸罷,前麵還有幾十裡地才有集鎮呢,總不能讓四小姐這樣一直傷著,我們卻什麼都不做。”

慕衍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倒是依言自他手裡接過了丸藥,卻讓冬至的心越發沉到了穀底,爺不管是拿惱怒還是冰冷的目光看他,隻要爺還肯生他的氣,就說明事情還有回圜的餘地,可如今爺這樣不怒不慍的,看他就跟看一個陌生人一樣,難道爺已打算徹底放棄他了嗎?

輕輕掰開顧蘊的下頜,將那粒八珍丸放至她嘴裡,再闔上她的嘴巴一使巧力,顧蘊便“咕嚕”一聲,那將丸藥吞了下去,慕衍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讓她整個靠到了自己懷裡,省得待會兒馬車發動後,顛簸得她內傷越發的嚴重。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後,宇文策將殘局都收拾完,沒受傷或是隻受了輕傷的馬匹也已清點出來了,一共隻剩下四匹馬還能用,於是兩匹拉車,車上不止慕衍抱著顧蘊,劉媽媽受了傷正昏迷著也不能顛簸,就由錦瑟與卷碧照顧著也坐車,宇文策和劉大一起駕車;另兩匹則給了冬至和另一個隨行的侍衛用,讓他們先快馬加鞭趕去最近的集鎮,將食宿和大夫藥材都提前安排好,如此顧蘊一到,便能立刻得到救治。

至於其他人,雖然才激戰了一場,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可徒步趕個幾十裡地的路依然易如反掌,宇文策自然不會管他們。

如此趕了兩個多時辰的路,馬車總算順利抵達了前麵的集鎮,冬至早已打馬等在鎮口,給宇文策見過禮後,也不敢問慕衍這會兒是不是還生他的氣,引著他們便去了客棧。

早有大夫侯著了,得虧此處離天津衛已隻得二三十裡地,還算富庶,大夫的水平也還算不錯,隔著床帳給顧蘊把了一回脈後,與慕衍道“小姐是受了內傷,雖有些嚴重,隻要能將淤血吐出來,再仔細加以調養,不出個月,也就有望痊愈了,公子不必擔心。”

慕衍聞言,方稍稍鬆了一口氣,道“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

大夫道“我這就開一劑藥給小姐服下,想來天黑以後,應當就能醒過來了。”

慕衍忙引了他至一旁開藥,想起劉媽媽也傷得不輕,待藥方開好後,又讓錦瑟領著大夫去了劉大與劉媽媽的房間。

慕衍這才親自自冬至提前買好的各色藥材裡,按大夫的方子撿了一劑出來,讓卷碧立時熬藥去,他自己則坐到顧蘊床前,握著她的手守著她來,才經曆了差點兒就失去她的驚險,這會兒除了自己,誰守著她他都不放心。

於是等到卷碧端著熱氣騰騰的藥碗回來,看見的便是慕衍握著自家小姐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家小姐的畫麵。

卷碧腦子雖仍木木的,卻也覺得慕衍此舉委實不妥,孤男寡女的,且又非親非故,慕公子怎麼能這樣乘人之危占她家小姐的便宜?

“咳……”假意咳嗽了一聲,卷碧正要說話,慕衍已看見她了,淡淡道“藥來了?端過來罷。”

說來也怪,他隻是淡淡的看了卷碧一眼,就讓卷碧已到嘴邊的話莫名咽了回去,乖乖將藥碗端上前遞給他,看著他喂起顧蘊吃藥來,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慕公子方才也沒疾言厲色啊,她怎麼偏就怕他怕得快喘不上氣來了?

很快慕衍便將一整碗藥都喂顧蘊吃下去了,又輕柔的給她拭淨了嘴角,撚好了被角,才淡聲與卷碧道“守好你家小姐,但有事立刻叫人。”

他雖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顧蘊,到底沒忘記還有正事要問宇文策,至少也得弄清楚了先前那群黑衣人的來曆,再就是是誰幕後指使他們的,小丫頭被傷成這樣,這筆賬他總要與那幕後主使算的!

“是,慕公子,奴婢知道了。”卷碧忙應了,慕衍這才目不斜視的出了顧蘊的房間,徑自去了宇文策的房間。

宇文策已經換過一身衣裳了,一見他進來,立刻問道“怎麼樣,顧四小姐醒了嗎?大夫怎麼說?”

慕衍行至屋子當中的桌前坐了,才沉聲道“還沒醒,大夫說得晚間才能醒,而且得將養個月,才有望大愈。那個挾持她的混蛋死了嗎?還剩一口氣就好,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問清楚是誰指使的了嗎?”

宇文策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得緊,片刻方道“說來此番都是我連累了你,更連累了顧四小姐,——是我那位好母親指使的,人是通過平國公府找來的,目的自然是要我的命,既為她兒子年前吃的那個大虧報仇,也讓我以後再威脅不了她兒子的世子之位!”

慕衍不由有些意外“我是說不像我那些仇人的手筆,我那些仇人至少也得派豢養的死士來,且她們至今分明什麼都不知道,原來是她的手筆!可你不是已當著王叔的麵,明白告訴過她,從來就沒想過要爭世子之位,也對王府的家業不感興趣,你想要的,你都會憑自己的本事去掙來嗎,她還想怎麼樣,定要取了你的性命,她才稱心如意?她想得倒是挺美!”

原來年前讓宇文竼名聲徹底跌到穀底的那件事發生以後,榮親王果然立時懷疑到了宇文策頭上,將宇文策叫至了跟前兒盤問。

宇文策卻也敢作敢當,既是自己做的,他自然不怕承認,連猶豫一下都不帶,便直接承認了事情是自己做的,並把他何以會這麼做的原因都與榮親王說了。

不用說榮親王當即大怒,對著猶自哭個不停,定要榮親王為他們母子做主的榮親王妃便吼道“果然是慈母多拜兒,教出這樣一個恬不知恥,敢做不敢當,出了事便一味隻會陷害自己兄長的混帳東西來,你竟還有臉哭,我榮親王府的爵位與家產豈能傳給這樣一個混帳東西,沒的白墮了榮親王府的名聲,墮了我宇文家百年的威望!”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廢世子。

榮親王妃哪裡受得了這個打擊,當場尋死覓活起來,又要與宇文策拚命,說什麼‘早知今日,當初我就該一把將你摁死在血盆子裡’,瘋瘋癲癲的,鬨得十分的不堪。

宇文策厭煩至極,索性當著榮親王的麵兒,向她放了話,說自己從沒想過要當那勞什子的世子,也沒想過分宇文竼的家產,他想要的,他隻會憑自己的本事去掙來,總算讓榮親王妃消停了下來。

卻沒想到,這消停隻是暫時的,她已然是不要了宇文策的性命誓不罷休!

宇文策冷笑道“她既做了初一,就彆怪我做十五,如今我還非當這個世子不可了,她就等著以後他們母子二人都得看我的臉色過日子,我讓他們生,他們才能生,我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罷!”

慕衍點頭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早該這樣了。”

“隻是沒想到會連累了顧四小姐。”宇文策歉然道,“不過若不是你定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人家,她今日完全可以免於這場無妄之災的,她本就惱著你,等回頭醒了,還不定惱你成什麼樣呢,你自求多福罷。”

其實那群黑衣人自二人出京起便一直遠遠的跟著了,皆因慕衍忙於追趕顧蘊,他們本就比顧蘊遲出發了兩日,天津衛離盛京又隻得那點距離,不快馬加鞭晝夜兼程,等他趕到天津衛時,指不定顧蘊早上了去揚州的船了。

也所以,他們才沒能及時發現那群黑衣人。

等到他們終於與顧蘊一行會合了以後,慕衍忙於討好顧蘊,兩夥人等同於並作一夥,目標那麼大,又有誰會不自量力的去招惹他們?所有人便都不知不覺放鬆了警惕。

而那群黑衣人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原本慕衍與宇文策連同他們帶的六個人,一共才八個人,聽起來人數是不多,可個個兒都是練家子,那群黑衣人就算以多敵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但忽然多出了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來就不一樣了,宇文策及其手下難免顧此失彼,那他們的勝算自然也會大上許多。

他們唯二沒算到的,便是慕衍及其手下的戰鬥力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強得多,顧蘊的護衛也遠遠出乎於他們意料之外的強,以致他們連對方一個人都沒殺死,便已全軍覆沒。

慕衍沒有說話,他巴不得顧蘊能立刻醒來惱他呢,隻要她能恢複生氣,要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

宇文策又道“不過顧四小姐也真是有夠、有夠特彆的,尋常女孩兒家誰遇上那樣的情況不是唬得半死,她倒好,瞧著嬌滴滴的,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竟能從頭至尾都那般冷靜,我還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將時間拖延得足夠長,長到那挾持她的混帳東西放鬆警惕,然後我們出其不意的救下她呢,不想她已先開始自救了……哎,你說她怎麼想到踢那混帳東西那裡的,是故意還是巧合?她一個十來歲的千金小姐,哪裡知道那裡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一定是巧合罷?”

這會兒再想起顧蘊沉著冷靜,出其不意用腳後跟踢上那個挾持她的黑衣人的關鍵部位時的畫麵,宇文策都還覺得歎為觀止,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特彆的姑娘?難怪堂弟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呢,以往他是沒有親見她的特彆還不覺得,今日親見了,方知道的確有夠獨一無二舉世無雙,若不是兄弟妻不可欺,他都忍不住要動心了。

歎為觀止之餘,又忍不住好笑,那個挾持她的混帳東西當時臉上的痛苦與難以置信之色,他可都是看見了的,那貨當時一定也在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千金小姐?!

慕衍當時滿心都是心疼與擔憂,倒還不覺得顧蘊之舉有什麼,這會兒經宇文策一提,他也忍不住哭笑不得起來,整好宇文策故意看著他的下麵涼涼道“嘖,你也千萬要小心了,咱們男人頭可斷血可流,雄風不能丟!”

他立刻沒好氣道“你才千萬要小心了,不過你倒是想不小心,也得有那個機會,等你什麼時候有了想娶的姑娘,再小心也不遲!”

說著不免又想到了當時的凶險,幸得那個黑衣人看小丫頭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縱挾持了她,也沒有時刻保持警惕,小丫頭才能僥幸得手,也幸得小丫頭先重創了他最脆弱的部位,讓他吃痛之下,力量也大打了折扣,不然小丫頭這會兒就不止是受內傷那麼簡單,隻怕要生死命懸一線了!

兄弟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冬至不掩喜色的聲音忽然自外麵傳來“爺,四小姐醒了。”

慕衍一聽,臉上立時也爬滿了喜色,連招呼都顧不得與宇文策打一聲,便已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往外走去。

宇文策見狀,忙也要跟出去,卻隻走出了兩步,便搖頭自嘲一笑停下了,那是堂弟的心上人,堂弟這麼上心還情有可原,自己也跟去,算怎麼一回事,白讓人誤會嗎?而且指不定顧四小姐這會兒正因白日他那番冷酷無情的‘死貧道不如死道友’說惱著他,他何苦去自討沒趣?

彼時慕衍已奔至顧蘊房裡了,果見顧蘊已醒過來,正有氣無力的靠在錦瑟的肩膀上,由卷碧一勺一勺慢慢的喂她喝水。

隻是也不知是不是傷得太重,還是藥效的原因,她喝了幾口水後,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連斥責慕衍竟不請自至闖她的房間都顧不得。

慕衍將她的虛弱樣兒看在眼裡,又忍不住心疼悔愧起來,忙讓卷碧去隔壁大夫暫住的廂房將大夫請了來,又給顧蘊把了一回脈,得知她的脈象已稍稍平緩了些,之所以這般疲憊,不過是傷了元氣兼藥裡本就有一味安神的藥後,才放下心來,讓錦瑟與卷碧都退下睡覺,他一人守著顧蘊即可。

隻錦瑟與卷碧如何敢放心讓他與自家小姐獨處一整夜,他的司馬昭之心,都到這會兒了她們若還看不出來,她們就真是瞎子了。

遂隻退到了外間,然後悄聲議定,待會兒兩人若困了就輪換著睡,萬不能讓慕衍占了她們家小姐的便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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