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饋贈!
“陳建!…怎麼會是你?”這時後麵的梁隊也看清了野人被捏住後揚起的臉。
“陳建是誰?”痞子激動的朝梁隊喊,我從沒聽過他用這種聲音說話。
梁隊似乎根本沒聽到痞子的話,往前走了一步,繼續問到“你還活著?你這是怎麼了?其他人呢?”
那野人被痞子捏住脖子,掙紮了幾下沒掙脫掉,雙手抓住痞子的小臂,猛地跳起,在空中抬起右膝,平著就朝痞子的頭掃去。
痞子在陳建跳起的時候就空出了抓著阿ken的左手,根本無視陳建掃來那腿,直接左手攥拳以極快的速度擊向陳建的腹部。
可憐的人在空中還被捏著脖子,完全無法躲開,就這麼生生中了痞子這拳。
腹部全是人體柔弱的器官,痞子這拳打上去我沒聽到什麼聲音,但是緊接著就看到被捏住的人口中吐出一口血,雙手捂著肚子,腿也再無力抬起,要不是痞子這會還捏著他的脖子,我看他應該已經癱在地上了。
“下手輕點,我認得這人!”後麵的木頭似乎也很緊張這個野人。
痞子鬆手後,陳建無力的跌倒在地上。為防他再動歪腦筋,痞子把陳建的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自己用一隻手摁住。
“放心吧,有我在,他想死也沒那麼容易。”他衝木頭說完就一屁股坐在陳建身上,盯著他的眼睛接著剛才的問題“你是誰?”
看過整個打鬥過程,我感覺後背全是冷汗,神經不由自主的突突的跳,這兩個家夥總共都是一人一招,全是秒殺,就把那個連阿ken都沒討到便宜的陳建製服。突然想起剛才梁隊拉住我踹痞子的那腳,我萬分感恩的望向他,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你冷靜點,他不是!”木頭有點緊張的看著痞子。
“你憑什麼確定?”痞子扭頭看向木頭。
“他不是什麼?”我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他不是他!”木頭並沒看我,還是衝著痞子說。
我呆若木雞…操!太他媽深奧了!這!誰能聽懂舉個手!我看向梁隊、阿ken還有坐在地上的師兄。還好,他們也是被剛才的話搞的一臉癡呆狀。
最後痞子終於從陳建身上下來,這會梁隊立刻湊過去蹲在陳建身邊,用很關切的眼神看著他“我是老梁,你好好看看!”
陳建盯著梁隊那張大臉,怨毒的眼神在幾秒鐘之後變成了不可思議,最後竟全是悲痛,這個飽受摧殘的人終於開口“他們都死了~”
梁隊聽到後愣愣地看著他,然後看向木頭“怎麼辦?”
“帶回去,讓上麵的人出去後脫一件防護服下來,等下給他穿上。”
說了這會兒話,我也不見梁隊把陳建捆著的手鬆開,看來剛才的打鬥讓幾個人都心存戒心。等我們拖著個活人從洞口爬出來的時候,大家對這個莫名出現的人並沒有多問什麼,隻是回去的路上一車人都沒說話。
痞子可能心情不好,從上車後他就靠在座位上,臉色蒼白的看著車外,身子隨著車輛的行駛微微晃動。他臉上的眼睛從蹲在第四個箱子那會兒帶上,就再沒摘下來,憑添了許多疏離感。木頭甚至到前麵來確認過一次他的情況,但痞子壓根兒沒抬頭看他。
經過半天的交通流水線,晚上我們回到了司機大隊。陳建直接被梁隊帶到四樓的單間,這些人竟有如此遠見,四樓的用途原本就是隔離室。
我的境況也不太美妙,從洞裡爬上來之後,初教官聽了我們的大概描述,就立刻返回洞裡查看了第四個箱子。上來後她就沒收了我的手機。
我多少也猜到一些,手機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身上,被人安了一個我沒見過的程序,又在不該響的時候來個平地一聲雷,好死不死接下來第四個箱子自動就開了,那個詭異的程序跟自動開啟的箱子必定有解釋不清的關係。未免越說越錯、越描越黑,我沒再解釋什麼。
陳建剛跟我們回來時,情況不算好,邵哥先給他做了初步檢查。他在看檢查單的指著那些數字時候說了很多,總而言之,就是沒有一項指標是正常的。按照邵哥的說法,陳建理應是一個躺在床上隻等咽氣兒的人,很難想像他還能自主活動。陳建的眼睛一直沒有變好的跡象,但在洞裡打鬥的傷好的卻異常快。
後來據梁隊說,在我們之前還有一批研究隊,現在的木頭、梁隊還有這個陳建都在這支隊伍裡。這支隊伍當時在做的事情應該和我們的差不多,但具體情況梁隊並沒講,隻說他們在一次外出任務中遇到了突發狀況,大家都失散了,梁隊被木頭找到,但其他人從此杳無音訊。
陳建在隔離期間,心情逐漸恢複平靜,不過似乎過去的經曆帶給他很多痛苦,以致他的的記憶出現了許多斷層,在花了幾天才整理好思緒後,他在隔離室中給我們講出了失散後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