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王子之初!
“我回來了。”,輝夜初反手關上了寫著“輝夜”兩個字的大門。
庭院裡依然是靜悄悄的,沒有一點人煙味。
不知道為什麼輝夜初又想起了剛才街上聞到的那股飯菜香,“是家的味道呢。”,她喃喃道。
自己一年見不了一麵的父母不知道現在又在哪個島上去了吧?
輕輕搖了搖頭,習慣性地舉起來撥劉海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放下。
收起了那絲落寞,輝夜初笑著蹲下來,對庭院裡草地上的幾隻立起身子看著她的灰毛短耳兔招了招手,“我回來了。”
走過長著青草的小庭院,輝夜初推開了兩層高的樓房的門,換了鞋,進屋。
放下轉著劍道服的袋子,洗手,上樓換衣服,把衣服和劍道服一起放進洗衣機裡,倒入洗衣服,啟動。
然後打開冰箱,輝夜初打算給自己做一葷一素兩個菜。
廚房灶台的窗戶正對著後花園,方方正正的花園裡鋪著草,散落著的一些盆栽正在晚霞裡進行著今日最後的光合作用。
左側牆角有一個小假山池塘,正在汩汩地冒著水。中間是一個拉著球網的球場,沒有種下綠草的地方就是球場的邊界。
右側則栽了一株兩人合抱粗的銀杏,樹下放著一紅一藍的兩個木質的狗屋。
“一太,二太,彆這樣好不好。”,輝夜初朗聲對著狗屋喊道。
屋子裡還是沒動靜。
輝夜初無奈地笑了笑,低頭把炒菜起鍋,然後燒了一個番茄蛋湯。
兩個菜端上了餐桌,輝夜初解開了圍裙,推開通向花園的門,走向兩個狗屋。
“彆這樣,我錯啦。”,輝夜初蹲在狗屋前道著歉,“原諒我好不好?我今天是真的有要事,所以沒有帶你們啦。“
紅色的那個屋子裡有了點動靜,一隻金毛鑽了出來,把正蹲著的輝夜初撲倒在地,搖頭晃腦地舔了起來。
藍色屋子的那隻也沉不住氣了,一隻白色的拉布拉多也躥了出來,擠開了金毛就鑽到輝夜初的懷裡。
“好啦好啦”,來吃飯吧?”,輝夜初一隻狗頭摸一下,引著他們進了屋。
開向後花園的門的旁邊是樓梯,樓梯的牆邊掛著一太和二太等小動物的照片,樓梯下是兩個雙格的狗碗。
藍色的那個寫著一太,紅色的那個寫著二太。
輝夜初把狗糧倒入碗裡,兩隻大型犬就圍了上來,絲毫不記得了剛剛他們是如何對待這個給他們布飯的人。
“………”,輝夜初無言以對,心裡默默想著果然給吃的就是王道,洗了手,自己也坐在餐桌邊開始吃飯了。
吃著吃著,輝夜初感覺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緩緩低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狗臉。
是二太。
視線和輝夜初對上了以後,二太粉嫩的舌頭伸了出來、吊著,金色的長毛尾巴開始大幅度來回搖擺。
“……”,輝夜初無語,扭頭看了看,兩個碗都乾乾淨淨得空無一物,“你們不能吃這個,這個放了鹽。”,突然想到了什麼,輝夜初含蓄地對著兩個狗男孩說道,“鹽吃多了對腎不好。”
努力無視著四道渴望的視線,吃過飯,輝夜初趕緊起身走到廚房裡,洗碗洗鍋打掃衛生。
看著那兩隻大狗並排坐在廚房門口,小小的門框裡兩隻大狗你擠我我擠你,但是都不敢進入廚房重地,輝夜初忍俊不禁,“噗,你們好逗!”
想著今天沒有帶他們出門,輝夜初還是又給他們一狗加了一碗狗糧。
吃了飯,一一回複著自家部員發來的問候的信息,休息了一會,輝夜初拿著劍走到了後花園裡。
出鞘,劈斬,側峰。
“呼…”,輝夜初緩緩地調節著氣息,和自己的劍配合著。
夜色落地,一片深藍的幕布上,一顆接著一顆的星星出現,發著淺淺的光,卻異常的明亮。
輝夜家一樓的燈光暗淡了,過了一會,二樓的房間亮起了橘色的燈。
街道上來來往往的散步的人也逐漸稀少,蟬鳴也歸為平靜。
輝夜家二樓的燈光滅了。
周日,是輝夜初做義工的日子。
主臥的洗手間,掛著小提琴吊墜的手機被打開了擺放在鏡子下的小平台上,輝夜初正一邊對著鏡,一邊對著照片夾發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