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直沒能如願,談過的三任女友最後都以慘談的結局收場。
讓我一度認為,男女之前的感情就是如此不堪一擊。
桃子,她跟我高中時期一直暗戀的那個女生長得十分相像,清純好看,說話也十分溫柔。
我曾經以為我找到了我想要一生守候的那個女人,但我很快發現,她並不是,她隻不過是畫著一副好看的皮囊,內裡其實早就腐敗透了。
儘管她對我一直有那方麵的意思,但我並不太能接受這樣的一個女人。
因為我知道她不止對我一個人有意思,她是對每一個可能抓住的成功男人有意思。
緣分真的妙不可言嗎?
再一次遇見桃子的時候,我選擇向命運低頭,因為我漸漸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找到有道德的愛就好比摘天上的星星那麼難。
得,消遣吧,大家互相消遣吧!
從同學口中得知當年我暗戀的那個女生,她找了一個年紀可以當她爹的男人的時候,我頓時覺得有一坨什麼東西哽在喉管上,上不上下不下的,惡心得要死。
桃子,我給過她機會,在我和朱建軍之間選擇一個。
但她並沒的把握住那個機會,我知道,在金錢實力方麵,我與朱建軍自然是無法比擬的。
她顯然很貪心,魚和熊掌皆想得到。
她並不知道在她直播間那個叫漫步者的第一粉絲就是我。我送禮物打賞並不是我有多想捧她的場。
我在試探她的野心,她的底線。
但她確實沒有底線,那個外賣員鬆花蛋,他也是太年青了,藏不住事。
他不知道我其實就是那個漫步者,在桃子的直播間裡真正對他構成威脅的那個人。
他對我完全不設防,甚至有的沒的跟我打聽住在樓下的那個年青的女人——桃子。
其實在我這裡,鬆花蛋並不算什麼。
我無法容忍的是,桃子一麵跟我偷著腥,一麵還在勾搭彆的男人。
在直播間裡與她互動頻繁,言語極其挑逗與曖昧的那個粉絲——倉鼠。
開始我並沒有想到這個叫倉鼠的人其實就是住在我對麵的那個抑鬱男,周倉。
那天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回家拿一份東西,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發現周倉家的房門虛掩著。
裡麵傳來一種極其曖昧的聲音。
一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周倉,居然還有女人?
出於好奇,我從虛掩的門縫裡我看到了那對男女,一股冷汗從腳趾頭冒到了頭頂。
那一整個下午,我的眼前一直湧現出那年的冬天,我躲在母親那個大紅衣櫃裡看到外麵那不堪一目的情景。
還有那個半夜,我睡眼惺忪地從門縫裡看到父親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的那一幕。
那一刻,我的心情是矛盾糾結的,一方麵內心非常之憤慨,另一方麵我甚至還有一些羞愧,認為自己是一個無恥的偷窺者。
我內心漸漸被一種憤悶占據了上風,內心慢慢有了一個打算。
我要做一些什麼才能求得內心的平衡,我要讓她身邊的男人一個二個地消失。
王行說,這一切範青桃並不知道。當他在家裡和範青桃從沙發上滾到地上,又從地上戰到了沙發上的時候,朱建軍其實一直就在客廳的那個櫃子裡,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彆的男人懷裡不要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