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也被鎖在椅子上,隻不過她的情緒惶恐不安,不像田農那樣坦然鎮定。
我直接告訴她:“錦繡小姐,白女士問你任何問題,你最好都如實回答,不然的話就會吃苦頭。田先生在隔壁,正在用刑,或許你過會兒就能聽到他的慘叫聲,你們背後是某個集團,兩個人全都是傀儡,是不是?”
我開門見山,不需要白女士用那些正常的審訊手法,如果錦繡不說實話,再用刑也來得及。
錦繡死死地盯著我,我根本不害怕她。
這種審訊隻能秘密進行,兩個人還沒有露出破綻,白女士強行進攻隻會壞事。
錦繡眼中含淚,緊緊地盯著我:“韓立,你這是公報私仇,我到彆墅區,的確給你和英姐造成了些困惑,但我沒有冒犯你們,對不對?”
白女士命人打開了大屏幕,裡麵是錦繡和些黑道人物的接頭畫麵。
或許她覺得這沒什麼,但白女士的情報分析專家,已經把所有的邏輯關係展示出來,讓錦繡啞口無言。
事實上,白女士沒有那麼大的耐性,因為她還有自己的上司,如果上麵開始追責,她也無法應對。
所以,隻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就明明白白的告訴錦繡:“如果你不說實話,那就開始用刑,重刑之下,沒有幾個人能活著離開,懂不懂?”
我看著錦繡,想到的是英姐說的太公釣魚局。
田農和錦繡,到底看上我和英姐什麼?非要吸引我們加入?
錦繡直在搖頭,白女士冷笑起來:“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說,那彆人會讓你開口,我們先出去,等你想說了就通知我們。”
我和白女士再次做出來,先是站在長廊裡麵,白女士感歎:“這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實際我已經掌握了他們的罪證,還想給這些人個轉為汙點證人的機會,但他們點都不感恩,你說怎麼辦?韓立,千萬不要覺得我冷血無情,隻是職責所在,必須這麼做,是不是?”
我其實很同情白女士,她處於夾縫之中,責任重大,但卻沒有那麼大的權力。
麵對著田農合錦繡,她的顧慮太多,說是要用重刑,也不過是恐嚇。
我們回到辦公室,英姐在那裡等著,看到我們兩個的表情,就明白了切。
“白女士,我和韓立之所以聽你的吩咐過來,是想為這兩個人求情,他們背後的主使者是東南亞的哈桑集團,這些人被稱為東南亞的黑手黨,如果田農和錦繡受到威脅,也隻能這樣做。”
白女士打開大屏幕,上麵有些最新的線人消息。
正如英姐所說,哈桑集團的毒手已經伸到了京城,很多線人說,他們的目標就是昆侖山和永生。
我提到了太公釣魚局,白女士立刻愣:“韓立,他們到底想乾什麼?就算是薑太公釣魚,也得有目標才行。”
我指了指我自己的胸口:“白女士,他們要釣的是我,但我現在根本不會上鉤,所以這些人氣急敗壞,搞出很多其他的事情。”
白女士明白了:“韓立,他們到你山東老家,找你的麻煩,恐怕是要把你的根都刨出來,如果你需要證人保護,我馬上派人跟著你,不讓你擔心害怕。”
我其實根本不害怕,也是因為,隻要是對他們有用的人,他們都會小心應付,不會不管青紅皂白就殺到底。
我想知道田農和錦繡的使命,他們聽哈桑集團的指派,當然也有自己的訴求,如果白女士通過白道的力量幫助了他們,也許這樣兩個人能成為我們的朋友。
我想的還是太遠了,以至於白女士和英姐同時搖頭:“那不可能,韓立,這些人全都是牆頭草,隨風倒,現在可以答應你,以後隨時都會叛變。千萬不要考驗他們的良心,根本經不起考驗。”
我想拯救田農的另個原因在於,保留他,可以讓娛樂圈少損失個人才。
不過很快,線人的報告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原來,田農的罪行遠遠不止如此,他在東南亞的很多小城市,都製造了蠱惑人心的信仰物,所以,這個人絕對不能留。
就連白女士看了都連連搖頭:“韓立,還是你的線人夠聰明,能夠抓住重點,如果讓這樣的人成為我們的同伴,那事情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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