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野史當中記載,最早的兵馬俑,是把活人束縛在泥胎裡麵燒製而成,所以每一句兵馬俑代表的都是一個靈魂,這就等於是活人的獻祭,每一個兵馬俑從窯洞裡出爐的時候,就代表一個靈魂去了天國。
按照這個女人的理論,每一尊兵馬俑代代表了在另外一個世界裡形成一個新的戰士,那麼,秦始皇或者戰神韓信的兵馬俑方陣,用處就太大了。
在座的幾個人全都博古通今,知道那些典故,所以這個女人說出來自己的看法,就連中年人也覺得動容:“韓立,看起來古人所做的每一件事,全都帶有特殊意義,隻不過現在人過於相信唯物主義,放棄了唯心主義,也把這些古老儀式上附帶的玄學色彩全都去掉,導致現代與古代經驗斷檔,無法延續。”
我很讚賞中年人的說法,他不愧是白道人物裡麵少有的智者,既相信那個女人說的,也相信自己的判斷,對於大雪山峽穀裡麵發生的事情,一直持有姑且觀之的態度。
隻有這樣,才能明白照片裡包含的新鮮元素,而不是全盤否定。
那個女人點頭:“如果按照這個理論,秦始皇在另外一個世界,已經創造了巨大的版圖,而戰神韓信做了同樣的事,那就證明,他們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
關於先秦和兩漢的曆史記載,並不是那麼完備,韓信幫助劉邦奪得天下,最後功高震主而亡,如果沒有他,暴秦的曆史也不會那麼快就結束,我相信,在這種如火如荼的戰鬥之中,韓信一定發現了某些神秘之處,漢王劉邦麾下兩大智者,一個是安心,一個是張良,共同構成了大漢天下。
我們五個人探討的範圍天馬行空,這三位科學家提出的每一個觀點,如果泄漏到外麵都會引起大亂,畢竟他們說的話,都是個人半生潛心研究得來,絕不是隨口胡說。
尤其是那個女人,提到她的名字,恐怕在全球的曆史學界都赫赫有名,家族三代研究曆史,尤其是她的叔伯輩,出了三位曆史學大將,分彆在歐洲和亞洲享有盛名,所以,她說的這些一半是自己的常識,一半是家族傳承下來的秘密理論。
在中年人麵前她侃侃而談,毫不拘束,其實隻要對比他兩個的名字就明白,她和中年人本就是同宗同族,甚至還比中年人高出一倍,所以才有這份自信。
“韓立,如果你幸運進入大雪山山穀,看到這一切,憑借你是戰神韓信後代的血脈特征,也許就能發生不一樣的事,從裡麵逃出來的那個人曾經告訴我,他聽到一種聲音,那就是來自於戰神韓信的召喚。既然是召喚,肯定召喚他自己的家族後代,對不對?”
我對於所有的學說全都淡然處之,沒有武斷的加上自己的見解,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我說任何話都帶有自己的色彩,那樣毫無意義。
“三位前輩,你們說的都很
有道理,事實究竟如何,隻有身臨其境才能明白。”
我知道這是中年人為我布下的一個局,無論如何我都得入局,唯有如此,才能知道自己的祖先究竟做了什麼?
我們三個的討論持續了七個小時,等到討論結束,外麵已經是滿天星光。
那個女人從一開始的盛氣淩人,到現在已經對我折服。
她大概想不到,我如此年輕,竟然有如此定力,麵對她拋出的一個又一個新奇觀點,始終是保持淡定。
她走過來,用力握著我的手:“年輕人,果然是大家之後,有定力、有智慧,如果你去大雪山木桶鎮,我會帶著自己的研究小組陪你,希望能夠借助你的力量,解開亞洲最後的秘密。”
另外兩個男人同樣向我表達了敬意,他們雖然不能進入木桶鎮,但依然對這個話題保持絕對的關注。
“韓立,希望你一切順利,到了那個地方,為亞洲的曆史研究打開一個新的蟲洞。”
三個科學家離去,中年人安排手下送上宵夜。
“韓立,真沒想到,你跟這些科學家一見如故,他們在你麵前沒有絲毫保留,就是想讓你聽懂他們的觀點,延續他們的方向,這樣一來就真的太有意思了,我希望你能夠博采眾家之長,最終達成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