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態度已經引起了陶先生的不滿:“韓立,我剛才看到你跟英姐眉來眼去,你們定有了攻守同盟,告訴我,你對於這些永生者的棺材有什麼看法?”
我淡定地告訴他:“隻有把他們的裹屍布拿出來,進行仔細辨認,知道他們臨終前留下了什麼,把那些真知灼見融會貫通,你們也就得到了永生者的秘密,這些事應該不用我說閣下也知道。”
陶先生點頭,按下遙控器,大屏幕上出現了篇長長的文字。
“韓立,這就是號棺材上麵的文字,它使用了大雪山本地語言,我們進行了翻譯,描述的就是永生者在大雪山的山頂,靈魂離體,遁入太空的過程,這點很玄妙,但是跟地區很多記錄能夠吻合起來,也就是說,我們這次已經接近於真相,但具體細節還需要進步推敲,這就是我直極力邀請你加入的原因。”
我向他抱拳拱手:“多謝對我的看重,但其實我真的幫不了你,因為我對於大雪山永生者棺材無所知,對於這些裹屍布上的文字真假也無從判斷。”
陶先生愣住,他想不到我已經考慮的如此全麵,想拿其他理由反駁我,已經來不及,隻好無奈的看著白女士。
白女士笑起來,起身打圓場:“韓立,我們有權利發表各自的觀點,可是你和英姐沒有做任何事,而陶先生,已經把兩具棺材千裡迢迢從大雪山運到京城,我們精誠合作,這才是最終目的,你還是不要難為他了,直接把你的意見說出來,指點他應該怎麼做,好不好?”
白女士說話柔中帶剛,讓我無法反駁。
於是,我站起來走到大屏幕前,麵對著陶先生,問了個問題:“第,永生者棺材是從什麼地方挖出來的?第,除了我們這些人,還有多少人參與調查這個秘密?第,你現在的研究成果到底是怎樣?趕緊把它貢獻出來,我們共同看看。”
最關鍵的就是第個問題,如果他很小心,不肯貢獻,這就證明他始終對我和英姐提高防範,避免我們從他這裡得到秘密。
果然,如我所料,陶先生後退步,笑著搖頭:“那不可能,我們的研究成果,彙聚了百十多位考古學家的經驗,我們花費了千百萬,這個成果對我們來說非常寶貴,不可能白白交給你,你和英姐對這件事還沒有任何貢獻,就想拿走我們的研究成果,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對不對白女士?”
我覺得陶先生真是可笑,他有任何問題都想推到白女士那裡,讓白女士替他打圓場,就好像惹了事的孩子,去找自己的靠山樣,如果這樣他對於大雪山的研究隻能停留在表麵,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我笑著擺了擺手:“算了吧,你的秘密我不想知道,當下,你已經把裹屍布上的內容翻譯出來,我隻是提醒你,你的翻譯也許漏洞百出,也許牽強附會,所以不值得相信,如果誰想繼續研究裹屍布,那就必須把它的照片拍攝下來,高清資料分發給翻譯家,讓他們重新開始,彼此印證。陶先生,我知道你做了很多事,也很辛苦,但你開始的研究框架就錯了,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隻能是做到哪裡算哪裡,真正的科學研究怎麼可以這樣?”
我說了這麼多話,陶先生無法反駁,臉色蒼白,眼睛通紅:“韓立,我們要求你加入,但隻是誌願者,永遠不可能是主導者,所以你這些話說的太滿了,跟我們的研究無關。”
英姐忽然開口:“你們兩個不要爭辯了,我隻說句話,你們研究永生者棺材和裹屍布究竟為了什麼?終極目標是什麼?如果你們肯說,我就給白女士麵子,幫你們研究下去。”
想不到,就連這個問題,陶先生也無法回答,看起來他已經鑽了牛角尖,認為自己的資料無比珍貴,不可能跟彆人分享,這樣來,他就是閉門造車,再也沒有任何發展前途。
當我了解到這點,他對我幾乎沒有任何威脅,反而讓我放下心來。
白女士第次打圓場:“陶先生,你總得透露下,你們現在在乾什麼?永生者的棺材放在哪裡?裹屍布的原件放在哪裡?不然,英姐和韓立怎麼幫你?”
陶先生想了想,關掉了投影儀:“各位,今天我們的談判就到這裡吧,我突然發現,也許是找錯了方向,不應該邀請英姐和韓立過來,你們做事簡直太奇怪了,張口閉口就要我們的資料,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英姐笑起來,立刻起身拉著我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