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到如何對付那個金主?看起來英姐也沒這樣想。
我們根本不在意他,就是因為在追尋永生的道路上,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雖然陶先生看起來很頭疼,可我們依然是泰然自若。
我回複陶先生:“不管金主做了什麼,那就讓他放手去做,也許他能夠在誤打誤撞的時候,找到一條新的道路,對於追求永生來說這是好辦法,至少我們應該做到百家爭鳴,百花齊放,你說怎麼樣?”
我用這種彬彬有禮的說法就打發了陶先生,讓他有苦都說不出來。
實際上,我百分之百確信,如果金主不遵循正確的道路,即使到了大雪山也是個死,他根本不知道,追求永生是一件多麼複雜的事,並不是像購物一樣,有買有賣,自然發生。
整個永生的過程,恐怕就關係到人類本質的巨變,在這種巨變過程中,有緣分的人僥幸活下來,沒有緣分的人隻會成為彆人的炮灰,不然,大雪山的修行者數以萬計,人人都能得到成仙的話,天庭早就滿了,人滿為患,豈不是另外一種悲劇?
電話裡,陶先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韓立,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幫幫他,如果金主死了,整個投資圈子就會有大麻煩,至少我不能讓他在跟我合作的時候,出現任何問題。幫幫忙,如果你能夠去大雪山,陪他一起,至少能夠讓他平安的活著回來。”
我當即拒絕:“陶先生,我根本沒有那種力量,如果我真的有此神力,早就自己去大雪山,做一些開創曆史奇跡的事。但你看,我留在京城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這樣做。”
這其實是一種神話,如果連這些話都聽不懂,那位金主就真的該死。
到了如今,我隻抱定一個信念,永生是一個極端複雜的過程,就好像很多修行者盤膝打坐的時候走火入魔一樣,假如永生走錯了路,也會跟他們一樣死的莫名其妙,讓世間又多了一個亡魂。
“韓立,不要跟我生氣,你還是體諒體諒我,幫幫忙,幫幫那個金主。”
陶先生在電話中哀求,但這些都不管用,因為我確實沒有那種能力,讓金主自由來去。
這次通話搞得雙方很不愉快,陶先生掛電話的時候明顯帶著怨氣。
英姐笑起來:“韓立,沒想到我們無意之中又得罪了陶先生,幾乎把京城裡,所有跟永生這一話題有關的人都得罪遍了,你說說這是何苦來哉?”
我也苦笑,我們根本不想這樣做,隻不過這些人提出了非凡的要求,讓我們無法答複,我們本想好好做人,但他們不給我機會,那又該怎麼辦?
我和英姐留在彆墅裡喝茶談天,看書練字,總算過上了一段自己喜歡的愜意生活。
但這種生活根本不能長久,隻過了一周,就被白女士那邊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