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驚蛇有可能,程善笙是裝的不太可能,若是六大宗門安排好的,他就不會從普通通道出來,不會在專門等網約車的地方等那麼久,六大宗門也沒這麼高調啊!隻可惜奎鷹的防窺膜太好了,看不到裡麵的情景。”
紫衣女子看著已經快要駛離視線的奎鷹,發出了不同的意見。
“那現在該如何是好?我們這小破車怎麼追得上奎鷹?還有那麼多的同行在,今天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與紫衣女子的淡定不同,勝男的表情看上去有壓抑,有憤怒,有不甘,唯獨沒有希望,語氣也處處充滿了頹喪,大有放棄之意。
老大都打退堂鼓了,後排的三個小弟也好不到哪裡去。
紫衣女子看著垂頭喪氣的四人,“噗呲”一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這才剛開始,意誌就這麼消沉!又不是現在才知道程善笙難搞,競爭對手多那要不我們就此罷手回去,不趟這趟渾水了?”
激將法在很多時候都能派上大用場,尤其是對勝男這種女兒身的老大,聽到這話,她的臉、脖子、耳朵“唰”的一下就變得通紅,看著都要冒煙了。
“我這才不是打退堂鼓,我隻是實事求是的把實情講了出來,你是我的軍事,不給我想辦法,怎麼還嘲諷起我了?你再不想辦法,奎鷹就要跟丟了!”
轟!
勝男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發出一聲滿足的怒吼,猛地躥了出去,儘管不可能追上奎鷹,但也不至於甩得尾燈都看不見。
紫衣女子看著勝男激動的樣子,掩嘴莞爾一笑。
“看把你給急的,我剛不是說了嗎?程善笙給我們安排陷阱的幾率不大,他無門無派的一個人,我們這次突襲完全是暗中進行的,又沒有計劃,他不可能了解我們的動向,而且他去的時候都是孤身一人,回來的時候也不會有”
“好了,柔兒!”紫衣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勝男就出言打斷道“你就彆賣關子了,趕緊告訴我們怎麼辦吧!”
紫衣女子的話被打斷,臉上的笑意絲毫不減,不緊不慢地說道“你呀!性子向來都是這麼急,說了也不改,所以很容易忽略一些問題,你想啊!”
“奎鷹那是什麼車?喝能源的大胃王啊!它既然是網約車,這樣的車速肯定不會保持太長時間,能買這車的人,怎麼甘心跟我們這些車子並駕齊驅?還有,這是炎國,它快不起來的,我們安心吊在後麵,做個螳螂不是很好?”
聽聞此言,勝男的眼睛一亮,疾呼道“柔兒果然心細如發,趕緊給我說說怎麼個螳螂法?”
“這個情況也隻是我的猜測,要等到奎鷹真的停了下來才能證明我的猜測,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找機會追上去,儘量在百米的範圍內跟奎鷹保持勻速前進,我進入覺夢狀態,先去探探虛實,然後再給你說後”
“慢了慢了!柔兒你真是料事如神啊!奎鷹真的降速了!”
紫衣女子的話音還未落下,勝男那激動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再一次打斷了紫衣女子的話。
“看見了看見了!你悠著點兒!彆撞到彆人!”紫衣女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提醒了一句。
可勝男好像沒有聽到她後麵的話,滿臉都寫滿了興奮之色,油門踩得死死的,車子在她的手上,像一條魚兒快速地穿梭車流之間,驚起一片喇叭聲。
她是開得爽了,後排的三個小弟可是苦不堪言,東倒西歪的都沒有停下來過,不到一會兒,他們整齊的衣衫便不再整齊,變得淩亂不堪。
紫衣女子比較有先見之明,安全帶係得好好的,一隻手早就緊緊地抓住了扶手,饒是如此,她的那頭秀發也變成了如同早上剛醒時,沒有整理的樣子。
奎鷹內。
程善笙的眉頭猛地一皺,下一刻就睜開了眼睛,睡夢中,他感受到了腦海中一陣刺痛,似乎有什麼尖銳的東西要鑽進他的腦海裡。
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大概率是有彆的獵夢人想要闖入他的腦海世界,好在聞人道前輩在他的腦海世界中設下了兩道禁製,不然以他現在的狀態,根本就阻止不了彆人的窺探。
聯想到那可怕的後果,程善笙倏一驚醒,就冷汗直冒,慌張地四處張望,隨即就看到了那些緊追不舍的車子。
程善笙的動作不輕,奎鷹車主通過後視鏡完整地的看到了程善笙的行為,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些甩不掉的車子,臉色凝重了不少。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惹了什麼事情?在你睡著的那會兒,這些車子就曾追上來一次,這裡是商海市,違章攝像頭到處都是,他們又不要命的追,我隻能甩他們一時,他們要是奔著你來的話,你還是想想辦法吧!”
此刻的程善笙已經有點兒捕風作影,看著司機的背影,他心中覺得有些奇怪,這司機怎麼給人的感覺也不太對?
“看這樣子,還真是奔著你來的啊!我猜恐怕還不是什麼好事兒,這麼多車子,少說也有幾十個人,你現在在我車上還好,待會兒到目的地下了車,那就糟糕了,要不我拐道送你去警察局?”
司機見程善笙不說話,覺得自己的猜測已是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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