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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開始不斷地工作了,得把剛剛澆進去的土再度弄出來,不然的話,非影響到明天開工不可。少秋此時也側身其中,本來不想乾了,可是不成,為了幾個錢,隻能是豁出去了,不然的話,想必以後是無法將少女迎娶進家門的。
在這個時候,天上忽然刮起了陣陣可怕的黑風,不久之後,便落了大雨,成滂沱之勢,所過之處,簡直了,什麼也沒有剩下。
經過人們的努力奮鬥,終於把巷道裡的那些澆進去的泥土再度弄了出來,銅礦又恢複正常了,到了夜裡,這不,少秋仍舊得鑽進那種恐怖的巷道裡去。本來不願意的,可是不成,地裡的莊稼已然是不成其為莊稼了都,不知為何,眨眼之間,竟然就變成了一些沒有葉子的東西了。
為了生活,萬般無奈之下,少秋隻好是鑽進這種巷道裡乾活了,不然的話,長此下去,卻要拿什麼來過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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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工這天,花伯也出現了,硬著頭皮進入了巷道後,見不是個事,立即選擇逃離,卻不成,逃不掉,沿有辦法,隻好是夥同人們一起,不斷地乾著活罷了。
可能是出於惡作劇吧,二佬非要花伯去抬小毛的弟弟的屍體,這對於花伯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當時就打算拒絕,卻在人們的勸說之下,好歹答應下來了。
過去了這麼多天,小毛的弟弟的屍體已然是處於非常不堪的境地了,初步看去,上麵似乎還長了些恐怖的東西,並且留有手印,顯然是當時少秋摸了一把留下來的。
花伯看著那小毛的弟弟屍體上的手印,估摸著與少秋的手掌相差不多,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所為吧,於是趁著夜色深沉,悄悄地溜走,去二佬處控告了此事,覺得與少秋有莫大的關係,說不定啊,此人就是少秋打死的。
一時之間,人們紛紛說開了,這小毛的弟弟之死,確實與少秋有關,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在屍體上麵留有手印不是,而那樣的手印正好是少秋的。當然,也虧花伯及時告發,不然的話,想必沒有人會想到小毛的弟弟真的是死於少秋之手。
……
少秋隻是默默在呆在巷道裡乾著活罷了,到了這種時候,似乎也隻能是如此了,不然的話,往後的生活可能就難了啊。不努力乾活,以後呀,拿什麼去把少女迎娶進門呢?
可是這時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情,當時自己竟然陰差陽錯地摸到了一具屍體,並且那屍體據人們調查之後,已然是確認下來了,非小毛的弟弟莫屬。問題是當時自己為何要摸一把呢,摸一把當然也沒有什麼事,可是那人死了。
這麼一來,問題就大了,可能那人真的是自己摸死的?
“你打死人了。”正這時,有人對少秋忽然如此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少秋努力為自己辯解道,“當時我不過隻是摸了一把而已。”
“應該是掐死的吧?”有人如此問了一聲。
“這得有多大的仇呀,”有人如此附和著,“不然的話,想必也乾不出這種殺人的勾當來啊。”
“我真沒有殺過人啊。”少秋幾乎都要罵娘了。
“可是人已然是死了,並且屍體上留有你的手印,你怎麼解釋?”二佬也接腔了。
“我……”少秋不斷地長歎著。
……
不過人們並沒有去告發少秋,隻是要他呆在礦道裡乾活而已。沒有辦法,少秋隻好是答應了,不然的話,恐怕這些人真的要去呂鎮控告自己啊,在這種沒法說清楚的地方,結果如何,不是明擺著的嗎?
在這種恐怖的銅礦乾活,少秋還真是有些吃力,本來乾不了的,可是不成,為了生活,隻能是這樣了。幸好在乾活的時候花伯會在一邊幫襯著,不至於出大的事故,不然的話,那些從巷道上麵落下來的石頭還少嗎?
到了這時,不知為何,花伯變得非常熱情,推車的時候,也是爭著乾,而讓少秋隻是輔助性地在一邊打著下手而已。這使得少秋真的非常感謝,有時甚至都要流出淚水來了哈。
“你就認了吧。”休息的時候,花伯忽然這麼道了一聲。
“認什麼?”少秋有些不明白。
“就是小毛的弟弟那事。”花伯抽了一口煙,漠不關心的說道。
“真不是我乾的,當時出事的時候,一片漆黑,我不過隻是不小心摸了一把而已,可是人們竟然說是我殺的人。”少秋幾乎都要流出淚水來了。
“不是你乾的就好。”花伯的聲音。
“真不是我乾的。”少秋無奈地長歎著。
……
本來已然是冬天了,可是不知為何,這天夜裡,出巷道口的時候,天上竟然打了雷,打雷就打雷吧,可是少秋不知為何竟然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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