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落搖了搖頭,看著火焰裡的龜髓木,皺了皺眉,嘟嘟囔囔道,“來不及了。”
這一番操作已經吸引了不少考核師的眼球,又看到那小子的嘴巴動了動,嗯?
在說什麼?
南星落伸手一把拿過了一旁扔著的鐵盤,扇起了火,小嘴一鼓,“呼。”
幾名坐在一起本就在討論的考核師驀地瞪大了眼,紛紛都按耐不住了,交頭接耳了起來。
“那小子到底在乾嘛,好好一龜髓木,他是要弄成焦炭是嗎?”
“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這般胡來,這種人怎麼能配在丹霞宗裡考核?”
“麵生得很,那龜髓木就連我手上,也就指甲大的一塊,我以為那小子能拿出龜髓木,是個有本事的,沒想到,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過分,太過分了,那小子站在了沈千歲身旁?嗯?千山,那小子和你兄長是什麼關係?”
“不知,今日是一同來的,應隻是同路相伴而來的罷了。”
“看,那是在乾嘛?”
眾人的討論停了下來,都看向了下方,那南星落的方向。
隻見那小子拿來當扇子的鐵盤突然扇得更急了,噗噗噗的聲音簡直就是這場上的另類。
已經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過來。
正好站在了對麵的南彥愷皺了皺眉,眼底譏笑漸濃,沈千歲帶過來的能是什麼,不過也是個廢物罷了。
南星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上聚集了多少眼神來。
南星落眉間微蹙,緊緊盯著那火爐裡的龜髓木,手中扇鐵盤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所有人都沒看到,南星落扇著鐵盤的時候,一道一道淡淡的紫,隨著風注入到了龜髓木的身上。
又過了一會,眼中一亮,“成了。”
手中鐵盤直接伸了進去,一把就將那龜髓木扒拉了出來。
鐵盤一轉,龜髓木放置在了鐵盤之上,南星落將那龜髓木放在了一旁,開始將其他的幾位藥按部就班的放在了倒要臼裡開始加工。
那高台之上的考核師,眼睛都盯在了被放在了鐵盤之上的龜髓木。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龜髓木好像哪裡不對勁?”
“那麼高的溫度,還有那小子吃飽了撐著的煽風點火,那龜髓木應該是廢了才對。”
“龜髓木已經褪去了外麵的生殼了,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手法,如果要達到這個程度,文火炙燒三個時辰,可他也就一炷香不到吧?”
沈千山緊緊盯著沈千歲的方向,這是他第一次來擔任考核師,他倒要看看究竟是為什麼,沈千歲一直過不去考核。
南星落看著自己藥臼裡黏糊糊的一堆,嗅了嗅小鼻子,有些嫌棄地彆開了頭,伸手拿過了一旁已經放涼的龜髓木。
伸手就是一掰,一分為二,用手直接一握成了粉末扔到了藥臼中,繼續認認真真地搗啊搗,拌啊拌。
“那小子……屬牛的吧,力氣那麼大?”
“用利器才能砍斷,他一個藥者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有沒有可能是藥武雙修?”
“屁,一心不能二用,想要在藥師道上走得久,那就專心於藥道,練個屁的武啊。”
“可能隻是略涉獵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