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黑衣人身形一閃便過來了,站在了李芳芳的身後,那兩雙眼裡黑黝黝的一片,連半點眼白都沒有。
李芳芳一愣,隨即雙眸圓瞪,“初陽你敢!你敢用蠱人對付我!”
初陽雙眸微眯,嗤笑一聲,“家主欠你母親的,在下可沒有,殺了就殺了,死了便死了,能替家主解決了一個賤嘴皮子,左右如今她也舍不得殺我,所以,孫夫人,嘴巴放乾淨點,手腳放老實點,嗯?”
最後一個嗯字,那雙漆黑的眼看著李芳芳,愣是讓李芳芳呆住了,渾身冰涼,她看到了殺意,切切實實的殺意,初陽,這賤人他是真的敢!
“李夫人那般人物,怎的生出了你這麼個蠢貨,”窄袖一甩便離去了。
“說什麼說了那麼久?”李漣漪看了一眼回到了自己身後的人,又看了一眼被拖到門口處的李芳芳,那人還呆站在了樹下,那表情跟見了鬼一樣。
初陽一笑,眉目間溫和柔軟,那見方才半分的狠厲,“不過是讓孫夫人安靜點罷了
。”
李漣漪低嗯一聲,搖了搖頭,“夫人生李芳芳的時候,究竟吃了什麼,長了那麼一個好腦子,也是真真稀罕。”
初陽眸光微動,“一家子,出一個聰明的就是。”
李漣漪一愣,隨即眉眼彎彎,“初陽說的有理,甚得我心。”
李漣漪像是站得累了,向後虛虛一靠,便靠在了身後男子的胸膛上,男子身形消瘦了點,但也是一動不動任由身前女子倚靠,眼中是濃鬱的寵溺。
花妖打一看到初陽從一旁而來的時候,就驚呆了。
她不瞎,初陽長得像誰,她第一眼便識得。
早就聽魑魅魍魎說,穀主出穀的時候,碰上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見了穀主後,芳心蕩漾甚至要擄了穀主去。
穀主不依,但也破天荒地沒要了那姑娘的性命,然後就聽說那姑娘找了好多像家主的人,養在了府中。
那姑娘
是不是就是這位李漣漪李家主,那位叫什麼,好像方才是說叫初陽,那位長得同家主雖說不是特彆像,但那雙眼睛,那眉眼,像了個五分。
“再看,一會眼珠子給人挖了,”一聲嗤笑在花妖的耳邊響起。
花妖驀地反應過來,趕緊閉上了微張的嘴,看向了站到了身側的兩人,花非霧和無言。
花非霧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是吧,像你家穀主。”
無言輕嘖一聲,“這也是風流債吧?他怎麼把人一姑娘謔謔成這樣了,這下估計要坑了自己親外甥了。”
花非霧拍了無言一巴掌,“什麼風流債,穀主的風流債隻有我三師姐一人,嗬,到時候若是不依,我就藥了他,送到我三師姐的床上,好好那樣那樣這樣這樣,我就不信了”
“啪,”一巴掌拍在了花非霧的後腦勺。
“嗷,”花非霧跳了起來。
“噓噓噓,小聲一點,彆吵著少穀主睡覺!”花妖臉色都變了,那眼裡是明晃晃毫不掩飾的驚恐,她可不想被少穀主當成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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