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趴在了第八樓樓主的屍體上,一動也不動,就像是......兩句靠在一起的死屍。
南星落眉間微蹙,看著那馬車漸行漸遠,西北,那方向......
南星落雙眸緩緩眯起,目光落在了那輛馬車上,腳下一動,就從樹上竄了下來,遠遠地跟在了那馬車後麵,往著西北方向而去。
馬車一路都未曾走過大路,抄著小路繞著彎走,兩天兩夜,馬車都沒有停下過一下,南星落餓的時候,一邊竄一邊往嘴裡塞著口糧和水,幸好戒指中吃的喝的帶的夠,要不然得餓成人乾。
進了鬨事,南星落混在了人群中,手裡提著從路邊拋了錢幣順來的兩提藥材,遠遠的不當顯眼包地混在了人群中跟著馬車。
直到馬車停在了一個鋪子前,南星落蹲在了一個糖人鋪麵前,哥倆好地把手搭在了一小孩的肩膀,像是兩人一起來買糖人,其實就是南星落路邊拉的小孩,說要送人糖人,小孩自然樂意一起了。
南星落壓了壓頭上帶著的草帽,眼角看了過去,鋪子冷冷清清沒有人來往,馬車停了許久,裡麵的人才下了馬車。
那黑袍黑帷帽的人先下了馬車,小心翼翼地扶著一人從馬車下來,若是多看幾眼便會發現,帶下來的那人,分明是僵硬的,是被拖下來的,又被扶著進鋪子,一雙腳都未曾自己動過。
“大爺,那是什麼鋪子,怎麼開在鬨市,又沒什麼人?”南星落努了努嘴,問著那捏糖人的大爺。
大爺正樂著這少年買了五個糖人,於是服務態度也是好得很,抬頭看了一眼,接著臉上的笑瞬間就僵住了,然後嫌棄地搖了搖頭,“晦氣,那是棺材鋪子。”
“棺材鋪子?那怎麼會開在鬨市裡,這裡的鋪麵都這麼貴,”棺材鋪應該都開在偏僻的角落,買家都是去定做的,大刺刺的開在鬨市,也是少有。
“不知道,從我在這捏這糖人開始,這棺材鋪就在了,公子哥,彆好奇那棺材鋪,那不是尋常的棺材鋪,晦氣得很,”大爺好心提醒道,看在那五個糖人的麵子上。
南星落抓住了大爺說話的重點,“那不就是棺材鋪嗎?不是都說見棺發財見棺發財,怎麼會晦氣?”
南星落麵具下的那雙鳳眸閃爍著清澈的愚蠢,十分的好奇心,胳膊下搭著的小男娃拿到了第一根糖人在手裡把玩著,聽到這像個大人一樣,深深歎了口氣,而後又搖了搖頭。
小男娃嗷嗚一口,就把手裡的小糖人腦袋一口咬掉了,搖頭晃腦一開口,“說來話長,大哥哥,我聽家裡的大人說過,我們小孩子玩啊,都不要靠近那個棺材鋪去,免得給家裡帶來臟東西。”
大爺抬手一彈小男娃額間,“小孩子知道還不少,聽你爹娘的,離那地方遠一些,公子哥沒發現棺材鋪左右兩個商鋪,都是關著門的嗎?”
南星落聞言扭頭一看,謔,還真是,連牌匾都沒有,緊閉著門,門上還上著大鎖,大鎖上,還彆著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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