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滿是毒藥的湯沒了,時不時的刺殺也沒了。
為此小老鼠還很傷心,它喝不到那個湯了。
“乖啊,酒樓這麼忙,他又是主廚。”
“嗯,我知道啦。”
一人一鼠在房裡嗑瓜子。
沒事他們一般不出去,出去也是遭人厭煩,還不如縮在房裡數錢。
磕的正起勁,主子來了。
潘玉武功很高,來的神不知鬼不覺。
“主子。”
“主子。”
潘玉看著李大嘴和小老鼠,表情不是很好。
“事情出了變故,我可能要離開。”
哈,皇上下手真快,李大嘴暗自點讚。
走吧,走吧,趕緊走。
“主子,您要去哪?回番地嗎?”
“你好像很高興?”
“嗚嗚嗚嗚,主子,您好不容易來,又要走,小的舍不得。”
“那就一起走吧。”
李大嘴,“......”
大可不必,她並不想。
“主子,我去給您準備飯菜,您是坐包廂還是這裡吃?”
轉移話題很快,潘玉沒有說什麼,他看著地上的瓜子殼,滿地都是,還有各種吃的。
亂的沒地方下腳。
“包廂。”
“好嘞。”
“讓那個姑娘來。”
那個姑娘,不就是從夏,他為什麼要點名從夏?
不會那麼狗血看上了吧。
你可是異姓王啊,會看著這煙花之地的姑娘?
不信,一定有鬼。
李大嘴還是把從夏叫了過去,並叮囑她好好伺候。
她說的好好伺候是給人家布菜和倒酒,不是彆的意思,可從夏誤會了。
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大嘴,一臉的嘲諷。
“媽媽放心,我會好好伺候的。”
李大嘴,“???”
什麼表情,什麼語氣啊,讓你倒個酒就這樣?不至於吧,她也經常給客人倒酒啊,這有啥的。
“媽媽去準備吧,我進去了。”
“砰”的一下,門被關上。
莫名其妙的。
包廂裡,潘玉獨自坐在那裡喝酒,從夏緩緩走向他,嬌笑著,“客官,讓奴家給你倒酒吧。”
她直接一個轉身坐在潘玉的腿上,手臂環繞著他的腰間。
神情很是妖嬈和嬌豔。
她拿過潘玉手中的酒杯,倒上酒,親手喂她喝。
“武靈媛,我帶你走。”
從夏一個顫抖,她睜大雙眼看著潘玉。
他是誰,怎麼知道她的名字,為什麼要說帶她走的話。
她以前當管家小姐的時候,並不怎麼出門,也沒見過這個男人。
“我認識你,還有你的父親,我可以帶你離開。”
原來如此,原來是認識父親的,嗬,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走的。
“客官,您認錯人了,還是喝酒吧,要是喝酒不儘興,還可以玩點彆的啊。”
“砰。”
一聲巨響,門被踹開。
是從伶,他手中拿著刀,雙眼憤恨的瞪著潘玉,舉起手中的刀就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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