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找陳平要在秘境裡大搞建設的科學家很多。
陳平被搞的不厭其煩。
無奈之下,他把王芳調了過來,任命她為聯盟理事會秘書長。
陳平把大方向告訴王芳,就把她懟到了最前台,讓她去處理那些瑣事,然後陳平就跑到了兩峽關。
兩峽關坐落在的泣山大盆地東側,從高處看,這裡就像是一個盆地邊緣的巨大裂口,兩邊是高聳的山脈。
裂口中央,有一座巨石建造的城牆。
陳平站在城頭,眼神沉重的看著城下一個風塵仆仆的隊伍從關外密林中歸來。
那隊伍中,有四個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從他們稚嫩的麵相上看,這四個人都很年輕,絕不超過二十歲。
隊伍後麵,還有十幾個披頭散發,用繩子綁成了一串的人。
這些人全都衣衫襤褸,有幾個女人隻在腰間圍了一塊獸皮,露出雄壯的女性特征。
但她們眼中沒有任何羞澀,隻有驚恐和麻木。
雷鸞站在陳平身邊,麵無表情的指著那些躺在擔架上的傷號:“陳平,這是成長的代價,你不能太心軟。”
“前兩年你們天聖武大的新生,是全國所有武道院校中唯一一個沒有死亡案例的院校,你把他們保護的太好了。”
“這些關外野人實力不強,正好適合他們去廝殺曆練。”
陳平苦笑道:“他們隻是些孩子,修為最低的僅僅是外勁入門,我是想讓他們在學院裡安心修煉兩年,等修為高一點,戰力強一點,再讓他們去曆練。”
雷鸞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忘了前陣子那幾個臨陣要投降的學員了嗎?”
“從未見過血,沒經曆過生死曆練的武者,心性會有巨大的缺陷。”
“讓他們從成為武者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生存和修煉的殘酷最好。”
“這不但會讓他們成長的更快,還會篩選掉一批心誌不堅的人。”
陳平歎了口氣:“我知道,這陣子篩選掉的人可不少,達到了百分之五的比例。”
他轉身說道:“我下去看看,有兩個學生傷的很重,我不出手,他們就廢了。”
兩峽關外段狹窄,被稱為窄峽,內段寬闊,被稱為寬峽,這也是兩峽關名字的由來。
城牆就建在靠近外段的窄峽,內城建在寬峽,有一部分都在延伸到了峽穀內部的盆地中。
陳平趕到醫療所門外,就聽到了一陣議論聲。
“這燒火棍還不如我的長劍好使呢,動不動就卡殼,開槍的時候後坐力還賊大,我膀子都快被震掉了,真不知道是誰研究的這破玩意。”
“知足吧,這三型突擊槍比最開始那兩個版本強多了,我剛來的時候,用第一個版的時候,沒開幾槍,槍口就炸成了兩半,差點沒給我自己崩死。”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嗬斥道:“沒有這槍,就憑你們單挑能打過的外勁巔峰的野人嗎?”
“讓那兩個野人衝到你們跟前,就憑你們的修為,人家一個收拾你們兩個都輕輕鬆鬆。”
“再他媽抱怨,你倆就給我滾回預備營去。”
陳平掀開簾子走進屋,就看到一個老師正在訓斥兩個腰杆挺得筆直的學員。
見到陳平,三人連忙做了一個握拳砸胸的禮節:“校長好!”
陳平微微笑道:“你們小隊乾的不錯,隻傷了四個人,就抓回來十幾個野人,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