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驍抬手——
異香,鼻音,妖嬈,變幻的麵孔,全都消失!!
花蓮聖母,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叫,慌忙從李驍身上跳下來,低頭,狠狠呸了聲。
接著,她就接連倒吸冷氣。
無論哪個女人,正半張著小嘴,醉心於和男人索吻時,嘴裡忽然多了個還在燃燒的煙頭,燙痛了舌頭,都會把所有的“浪漫”拋開,羞惱成怒!
“收起你這些無聊的小把戲。”
李驍看著臉蛋通紅,眼神卻不斷閃爍的花蓮聖母,接連撇著嘴,整理了下衣領,快步下樓。
看著李驍走出客廳的背影,花蓮聖母雙手十指,不斷變幻。
成鉤,成爪,成刀,成啄!
她恨不得,低吼著撲上去,把這臭男人,嘁哩喀喳!
但她更驚訝,到處沾花惹草,早就是過來人的小醜比,怎麼可能,在深陷她的“天魔迷”時,卻輕鬆掙出來!?
天魔迷,是花蓮聖母的殺手鐧之一。
早在她還沒修煉天魔迷時,就聽花蓮內的長老們,信誓旦旦的說:“天魔迷出,能讓枯萎的花兒盛開,更彆說男人了。但施展天魔迷,會對自身精神,也有一定的反噬副作用。慎用,慎用,慎用!”
正因為每次施展天魔迷,會對自身精神,造成一定的反噬副作用,所以花蓮聖母在練成後,從來沒對哪個男人,施展過。
事實上,在整個花蓮教看來,也沒哪個男人,值得天下第三的大魔頭,對他施展天魔迷!
花蓮聖母對李驍突施天魔迷,不是因為這小醜比,有這資格。
而是她想“牛刀小試”下。
畢竟,她早就修成天魔迷,卻始終沒機會施展,多少有些錦衣夜行的遺憾。
現在,她已經大張旗鼓的,對李驍展開了陽謀。
偏偏李驍無視她的美色,總是板著一張忠於陸梓琪的臭臉,讓花蓮聖母很不開心,乾脆對他施展天魔迷,好好看看他的醜態!
等李驍醜態畢現,花蓮聖母當然不會讓他得手,隻會嬌嗔著,及時溜走。
天下男人,一樣臭!
都有得不到就以為是最好的、得到了卻不珍惜的臭毛病。
花蓮聖母就是想用天下男人,一般臭的毛病,把李驍玩弄於股掌之間,來達到她路人皆知的目的。
甚至,當她看出,李驍深陷天魔迷環境時,都有了“把他長久性的據為己有。通過他,可以得到更多”的心思。
可就在她即將得手!!
那一刻,她卻聽到了奇怪的龍嘯、鳳鳴聲。
還不等花蓮聖母搞清楚,這奇怪的聲音來自何處,舌頭就劇痛了。
天魔迷,儘散。
然後,手都沒動一下,卻占儘了她便宜的李驍,拍拍屁股,瀟灑的走了。
“那鳳鳴、龍嘯的聲音,肯定是老胡和夜色老虎,在外麵發出來的,驚醒了小醜比。哼。他們昨晚明明承諾,隻要我不和李驍拚命,就絕不會插手我們的事。但卻躲在暗中,壞我好事。出爾反爾,卑鄙無恥,哪兒有高人風範?”
花蓮聖母終於找到合理的解釋後,不住變幻的雙手十指,翹起了風情優雅的蘭花指,輕笑:“小醜比,我們來日方長。我就不信,老胡他們,能躲在暗中,保護你一輩子!”
後院。
老胡正在一棵花木下,盯著即將綻放的花骨朵,滿臉若有所思的神秘樣。
一襲黑衣的花夜神,正在背著雙手,迎著朝陽,緩緩散步。
白虹坐在花壇上,蕩著兩條腿,嘴裡咬著一根青草,歪著腦袋找星星。
李驍走到老胡身邊,問好:“胡爺爺,早。”
老胡卻看都沒看他,依舊皺眉,盯著花骨朵:“花開後,要是沒蜜蜂采蜜,它還有存在的價值嗎?”
這個問題太深奧,李驍一時半會的,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唯有訕笑了下,走向了花夜神。
“三娘,早。”
“驍哥兒,早。”
花夜神可不會像老胡那樣裝,在李驍請安,也微微彎腰,算是回禮:“你的手腕,現在還痛嗎?”
痛。
李驍看向手腕,卻笑著搖頭。
花夜神看出他的言不由衷了,微笑著,柔聲道:“老胡也是為你好。說實話,我都沒想到,他會把壓箱底的功夫,傳給了你。莫忘,他的學生楚楊,兩個女兒、女婿和幾個外孫女,都沒能繼承他的衣缽。”
李驍回頭,看了眼還在研究花開,要是沒有蜜蜂采,還有沒有存在必要的老胡,說:“看來,胡爺爺拿出了棺材本,來押紅了。”
距離李驍這邊足有三十米遠的老胡,正要去摘那朵花的右手,僵在了空中。
花夜神滿眼的溺愛,笑罵:“臭小子,你這樣說,老胡會感覺沒臉的。”
老胡冷哼一聲,灰色袍袖一擺,轉身快步走向了莊園門口。
李驍愣住。
他可沒想到,他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老胡就生氣了,不告而彆。
他就是開個玩笑!
其實,他內心無比感激老胡的。
可老胡——
就在李驍手足無措時,花夜神又笑:“彆理他。畢竟,堂堂的第一高手,還是不屑,和我們這些無名小卒,一起去參會的。去,吃飯。吃飯後,我們也該啟程了。”
聽她這樣說後,李驍這才明白,老胡為什麼要走人。
內心彷徨儘去,李驍渾身輕鬆,走到白虹麵前:“小白,做的什麼早餐?”
小白卻看都沒看他,冷冷的回答:“隻有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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