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想起來了。
李驍曾經拿著她的手,抽了他一巴掌。
還說什麼,她是繼兩個媽之外,第三個可以抽他嘴巴的女人。
正是從那一刻!
白虹的心,就莫名其妙的,被他摘走。
空餘痛苦,且卑微的愛。
白虹今早對李驍甩臉子,就是因為看到,花蓮聖母恬不知恥的,去勾搭他。
李驍為什麼,不反手給那不要臉的女人,一個大嘴巴呢?
李驍沒給她大嘴巴,反而一把推在,不該推的地方!
雖說白虹被花夜神叫出來後,李驍很快就出來了,肯定沒和花蓮聖母,發生某種不可描述的事。
但他滿臉的口紅印子!
白虹看到後,怒火就忍不住的狂竄,哪兒會給他好臉色。
砰。
砰砰!!
沉悶的砸拳聲中,有鮮血飛濺。
白虹卻毫無感覺,隻是哭,隻感覺心如刀絞,隻無比痛恨自己,怎麼就,愛了呢!?
花夜神沒有阻攔她。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
尤其花夜神年輕時的感情,也相當的挫折。
白虹當前的心理感受,花夜神很清楚。
她款款坐在一塊石頭上,隨手扯下一片樹葉,屈指,輕彈。
晶瑩的露水,淚珠般的飛濺。
一曲幽怨、婉轉的《鳳求凰》,在朝陽下悠揚的盤旋。
白虹五點多就起來,準備好的早餐,很豐富。
份量,也很足。
但吃飯的人,卻隻有李驍和花蓮聖母。
即將啟程,花蓮聖母沒有再作妖,滿臉端莊,吃飯姿勢特優雅,公主那樣。
李驍感覺,這樣子的花蓮聖母,才是個正常女人。
正常下的花蓮聖母,起到了很大的“秀色可餐”效果,讓李驍胃口更好。
花蓮聖母拿起餐紙,左手掩著半麵,右手擦了擦嘴角。
這套吃飯的禮儀,是她家古老相傳的,很高端。
李驍卻覺得,特矯情。
當前又不是金帳鐵騎橫掃天下的時代了,她也不是什麼公主,隻是個邪教老大,有必要這樣惺惺作態,破壞人的食欲?
李驍當啷一聲,丟掉了筷子。
花蓮聖母秀眉皺起,掃了他一眼,笑:“小冤家,你還真是個美女殺手。不但愛情泛濫,尤為殘忍。”
李驍沒理她。
花蓮聖母繼續說:“但也沒多少品位。畢竟,連自己小弟都敢泡的男人——”
李驍打斷她:“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我如果胡說八道,你那個嬌小玲瓏的小弟,怎麼好端端的給你甩臉子?怎麼可能,昨晚守著你時,緊張的眼睛都沒眨一下?”
花蓮聖母接連撇嘴:“我最恨得,就是你這種看到漂亮女人,就抬不動腳的臭男人了。”
李驍立即,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雖然神色淡定,可心,卻亂了。
花蓮聖母不說,李驍還納悶,白虹乾嘛給他甩臉子。
本來,就憑李驍身邊美女如雲,整天疲於應付的豐富經曆,早就該看出,白虹對他的態度變化。
可一來是,大戰當前,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了那方麵。
二來呢,花蓮聖母已經擺明車馬炮,讓他心煩,更加頭痛。
第三,他才認識白虹幾天?
第四,白虹去年時,可是在華夏,接觸過老陸。
第五——
綜上種種,李驍哪兒還有心思,去關注白虹的態度變化?
看出李驍隻是表麵淡定後,花蓮聖母又習慣性的撇嘴,淡淡地說:“我押了你足足一百萬美刀,錢還沒到手,怎麼可能會走?”
李驍滿臉震驚:“不會吧!你押了這麼多錢?那可是一百萬美刀啊!我怎麼就沒看出,你竟然是個小富婆呢!?”
花蓮聖母立即咯咯嬌笑,滿臉的驕傲:“如果再多給我一天時間,我能湊夠一百五十萬!小冤家,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我美貌,身份高貴,更有錢。你要是從了我,就代表著錢色雙收。這,豈不是你們男人,最最夢寐以求的事?”
“厲害,厲害。你太有錢了,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李驍感慨著,拿出手機,打開免提,撥了個號。
很快,繆斯無比尊敬的聲音,就傳來:“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押紅,押了多少錢。”
李驍雲淡風輕的,問。
繆斯馬上回答:“一百六十億美刀。如果再給我一天時間,我會幫您湊兩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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