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籟高先生等人彬彬有禮的,請蘇紅葉登台獻歌時;她還滿臉都是被羞辱了,要跳樓自殺的樣子;老丁更是要虎軀一震,要放狠話。
可千帆大爺駕臨後——
話都不用說一句,蘇紅葉就抱著他走上了小舞台;點了陳惠禎特喜歡的那首《小妹妹送情郎》,拿著話筒;抱著一雙手不老實的李千帆,聲線甜美的唱了起來。
邊歌,邊妖嬈的舞動腰肢。
老丁更是老夫雖胖少年狂——
腆著個大肚子,踩著大皮鞋;胖臉上滿是惡心的笑,伴隨著他老婆的歌聲;扮演著“情郎”,扭起了秧歌。
千帆高興的一挺一挺,咯咯的笑聲;讓賀蘭雪景也憋不住了,跑上去和蘇紅葉對舞了起來。
一紅,一白兩個絕色美婦;對麵飆舞;再加上個咯咯脆笑的孩子,和個老情郎;四人組成的歌舞,欣賞性簡直太高。
李驍看了會——
當蘇親媽不顧老丁在場,對他媚眼橫飛時;李驍才歎了口氣,搖搖頭走到了桌前;心想:“得想個辦法,讓親媽改掉喜歡戲弄我的毛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蘇紅葉這樣子;都是因為李驍搶走了,她的小棉襖。
自從小浪得償所願後,在家絕對是三句話不離李驍;蘇親媽吃醋,才故意給他上眼藥。
總之,隻要她老人家高興就好。
看在老丁那笨拙,堪稱慘不忍睹的舞步;李驍忽然意識到,老丁夫妻肯定很久,都沒這樣肆無忌憚過了。
他坐在了老丁的椅子上。
服務生領班,立即乖巧的端上一套新的餐具;滿水,倒酒;低聲說您慢用後,悄悄後退。
晚上飯,好像還沒吃呢。
還有千帆小崽子,吃了好幾個小時,其實什麼都沒吃到。
也不知兒子餓不餓。
算了——
不管那個不孝子了!
李驍直接拽過兩個盤子,拿起筷子大吃了起來。
稀裡嘩啦的,風卷殘雲。
一點龍主的架子都沒有。
蘇親媽甜美的歌聲,以及她和賀蘭雪景那妖嬈的舞姿;其實絕對是最好的下酒菜。
就是她們旁邊那個胖子,有著能降低食欲的特效。
李驍進門,接受蘇親媽的“愛憐”;到坐下來大吃二喝,都沒看麻生一片幾個人一眼。
他們當前是什麼臉色——
重要嗎?
如果真重要的話,他們就不該那樣“有禮貌”的婉拒蘇紅葉!
他們真以為自己是諸葛亮,算定老丁夫妻當前壓力再大;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兒砸兼女婿這個大殺器,使出來呢?
四九沈家的沈碧藍,很牛吡嗎?
駐東土的使者籟高沃瑪,很牛吡嗎?
索康技術的副總裁麻生一片,很牛吡嗎!?
真要牛吡——
在沒有李龍主的許可時,敢走一個試試!!
服務生還有那個律師,都不認識李龍主;甚至沒聽說過他的大名,很正常。
這三個人會不知道?
他們如果不知道李驍,那麼今晚就不會坐在這兒,合夥羞辱蘇紅葉。
他們不敢走。
籟高沃瑪不再笑眯眯的了。
沈碧藍不再總是補妝了。
麻生一片也不再酷酷的了。
他們都臉色發白,不住輕顫著看著李驍。
三個沙比!
一曲終了。
李龍主也吃飽了。
丁發財把千帆抱了過去,毫不理會他樂不樂意;眼看他要哭,立即使出大絕招;笨拙的跪在地上,讓千帆騎大馬。
小崽子立即高興了起來,笑聲清脆。
無視美女——
蘇紅葉恨恨的咬牙,罵了個小沒良心的後;給賀蘭雪景使了個眼色,坐在了舞台邊上。
她得搞清楚,賀蘭雪景和李驍怎麼走在了一起。
太高興了——
蘇紅葉從爬過身邊的老丁口袋裡,拿出香煙;不由分說,遞給了賀蘭雪景一顆。
老丁在給千帆當牛做馬;一身紅衣,一襲白裙的蘇親媽和雪景,在吞雲吐霧。
嗯,場麵很和諧。
李驍終於看向了籟高沃瑪,禮貌的請問:“尊姓大名?具體是什麼職業?”
麵對李龍主的垂詢,早就站起來的籟高沃瑪;立即九十度的彎腰,特正式的自我介紹。
“哦。坐下。”
李驍淡淡的哦了聲時,忽然特懷念聖母秀。
貌美如花的聖母秀,要是陪伴左右的話;李龍主壓根不用自降身份,親自出手收拾籟高先生。
他拿出手機,撥號。
“臭哥哥,你在四九大酒店!”
荊然哪兒都好,就是總是躲在暗中;密切關注著李驍的一舉一動這一點,讓他猶如穿著皇帝的新裝,渾身感覺彆扭。
李驍當然不會傻到,讓彆人聽出他在給誰打電話。
更不會在意,他吩咐荊然去做什麼。
荊然不經過他的同意,就在她的婚姻狀況欄裡,填寫李驍是她的未婚夫了;那麼李驍請她做點什麼,有什麼不對勁嗎?
既然鐵了心要給李驍當未婚妻;那麼,她就得有當未婚妻的覺悟。
“籟高先生是誰,當前擔任什麼職務;看來,你也知道了吧?”
“那就好。”
“一個小時內,能不能找出他的黑資料?”
“無論是暗中勾結商人,為自己謀取暴利;還是成為駐東土的使者後,出入某種少兒不宜的場合;總之,隻要是他的汙點證據就好。”
“什麼?他的手機內,就藏有某些不可描述的影視資料?還是和某位姓沈的女士,昨晚十一點後;在快樂號小旅店內的現場直播?”
“那行。”
“不用打馬賽克。對,不要馬賽克。”
“現在就插播在扶桑東都的收視率,最高幾個電視節目內。讓廣大的扶桑人民,欣賞一出免費好戲。最大程度的,普及下籟高先生苦心研發出的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