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這些人,李龍主的右手壓根沒興趣。
那隻有著獨立思想的黃金右手,更喜歡托著小香獸的屁股,搜尋更進一步的機會。
就在——
就在保鏢頭目扣下扳機,子彈出膛的那個瞬間;為李驍擋子彈的小香獸撲到。
黃金右手用人類肉眼放慢三十倍,都不一定能捕捉到的速度;立即摟住了小香獸的腰肢,把她甩到了李驍的背上;順勢下滑,托住了她的屁股。
疾撲而來的小香獸,壓根沒有給前撲的李驍,造成任何的速度停頓。
保鏢頭目隻來得及開了一槍,李驍就忽然從他的視線內,消失。
等他下意識搜尋李驍的下落時,卻隻看到了一個拳頭。
電閃般放大的拳頭,狠狠打在保鏢頭目的鼻子上時;他竟然沒有絲毫的,疼痛。
以後,保鏢頭目也不會感到任何的疼痛了。
還有他的三個同伴。
同樣是被李驍,一拳轟碎了腦袋!
距離客房後窗足足有二十多米,也就是蕭綽坐過的那個台階上;二愣子呆呆看著李驍,對閔柔微微苦笑:“軒轅,樓蘭雙王聯手,都不一定能搞定他了;我感覺,驍哥兒已經不再是單純的人類了。”
親眼目睹了這場,堪稱閃電式殺戮的閔柔;臉色有些蒼白,卻笑:“但他的心,卻依舊很正。這,就足夠。”
二愣子眨了下眼,笑容灑脫:“就是太色了點。”
確實某個渣男,夠色。
右手在香獸的屁股上,輕捏了一把,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她。
李驍看著沈嘉銘,語氣平和:“你,過來殺我。”
沈嘉銘——
有明顯的臊氣味,迅速從空氣中彌漫開來。
李驍又看向了候茂群,問:“遼東候家,據說很牛吡。人呢?站出來,給我走兩步。”
候茂群的腮幫子,不住的鼓。
卻連一個字,都不敢說!!!
關鍵時刻,還是得沈星輝。
他緩緩邁步,神色淡然:“李龍主,我已經走了三步。”
李驍斜著眼的,看著他:“一條讓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住的老狗,還能活多久?”
沈星輝的老臉,猛地漲紅!
李驍還是以古怪的眼神,看著沈星輝,說:“昨晚你以死捍衛家族榮譽時,我還對你有了幾分的尊敬;但現在,你就是一條沒有人滋味兒的老狗。”
“殺你?”
李驍曬笑:“臟了我的手。如果我非得殺人,我更願意殺沈嘉銘,沈嘉瑞!殺,沈家所有的男丁!因為他們比你年輕,還能做很多惡事。”
沈家足足上百名子弟,卻沒誰敢吭聲。
第一——
他們都看出,神色淡然的李驍,當前殺氣盈野!
第二——
他們都很清楚,蕭綽和候天賜誰說得對!!
“一個人沒了良心,還有情可原。可你們是一群人。”
李驍微微眯起的眼睛,從左至右緩緩掃過,現場所有人的臉:“都沒了良心。那你們還有什麼臉,站在我麵前?你們真以為,我不想殺你們呢?如果不是他。”
說到這兒後,李驍忽然煩躁起來。
他抬拳——
砰!
打在了一個空調外機上。
空調外機立即塌陷出了,一個深達足足五厘米的窩子。
整棟三層小樓,好像都晃了晃。
李驍一拳打出去後,心中的狂躁消失;語氣重新平和:“沈嘉銘,你以為你在七年之前;帶著剛上高中的沈嘉瑞,去天北某風景區遊玩時,做出的那番惡行,沒誰知道麼?”
沈嘉銘和沈嘉瑞的臉,原本蒼白;猛地漲紅,卻又死灰。
李驍看向了候茂群:“十三年前,那對慘死在車輪下的母女,你還記得嗎?”
候茂群——
眼裡的驚懼之色,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
李驍笑了。
他回頭看著候天賜的屍體;說:“這條死狗,現在估計已經知道;他的外室和女兒,是怎麼死的了。唉。要怪,就怪那個女人太漂亮,卻又偏偏不肯聽侯老的話。”
“馬家主。”
李驍又看向了馬家主。
他剛說出“馬家主”這個三個字,馬家主轉身就走。
他一走。
韓家主,劉家主等人,紛紛轉身。
候茂群機械般的轉身,踉蹌前行時;李驍淡淡地說:“遼東候家,好好賠償田雨的家人。如果讓我知道,田雨的家人磕著,碰著。”
頓了頓,李驍輕輕的說:“遼東候家,雞犬不留。”
候茂群踉蹌了下——
李驍不再理他。
他再次對沈星輝說:“曾經的屠龍少年,終於變成了惡龍。27年。短短的27年;沈星輝,你以後可千萬彆和任何人說,你要以死來捍衛家族的榮譽了。因為,你實在不配。”
沈星輝眉梢眼角不住的多時,整個人都搖搖欲墜。
有人快步走過來,攙住了沈星輝。
是個三旬左右的男人,國字臉,濃眉:“李龍主,沈家不會讓列祖列宗失望的。”
李驍問:“你是誰?”
男人正色回答:“沈鶴寧。”
“沈鶴寧?”
李驍想了想,搖頭:“那份名單上,並沒有這個名字。”
“我今晚剛到避暑山莊。九年前才離開四九,始終在嶺南生活。”
沈鶴寧攙扶著沈星輝,轉身走開時;又說:“沈飄渺,得喊我一聲堂哥。”
擺尾的堂哥?
李驍看著沈鶴寧的背影,微微皺眉後才猛地想起;嶺南沈家,也就是沈嶽;同樣是四九沈家的子弟;雖說已經獨立門戶,卻和沈星輝是親堂叔兄弟。
四九沈家也許變質。
但嶺南沈家,卻始終不忘初衷!
怪不得沈鶴寧敢和李驍,正麵相視,毫不退縮。
“東方不亮西方亮,這就是史傳大族的底蘊嗎?怪不得糟老頭子,不同意我事情鬨大;看來,也勉強算是為了我好吧。”
李驍終於明白了什麼時,現場隻留下了四個人。
他,蕭綽;虞敏敏和荊然。
荊然走了過來:“臭哥哥,你不會因為我支持候天賜,而生氣吧?”
李驍搖頭:“你不這樣做,我才會奇怪。”
“還是臭哥哥對我好。”
荊然輕笑了下,轉身離開。
虞敏敏走了過來。
李驍卻回頭,牽起蕭綽的手;美美的笑著:“走,咱們回房研究下你出汗時,會不會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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