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話說,他家裡隻要叫個人出來,都能管著他花錢。
他家人的觀點就是。
給你車,給你房,給你東西。
但,就是控製你的錢。
而我這裡,一共也隻有七十萬左右。
我倆加一起,都湊不到百萬。
沒辦法,隻能先用齊嵐的錢了。
牌局開始,幾人就這麼隨意的玩著。
我之前特意囑咐陳永洪和崔礦長。
今天這個局,是以釣魚為主,誰也不能出千。
他們四人,就這麼稀裡糊塗的玩了兩個多小時。
胡忠全和我,始終站在一旁,傻嗬嗬的看著。
沒多一會兒,胡忠全便走到我身邊,笑嗬嗬的問我說:
“哥們,你知道人生兩大苦,都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
胡忠全便立刻解釋說:
“人生兩大苦,陪嫖又看賭……”
說著,他自己便先笑了。
我們幾個都知道,胡忠全說這話,是給桌上人聽的。
他現在特彆希望,有人能喊他上去玩一會兒。
但可惜,桌上的人,誰也沒搭理他。
其實推筒子,外圍的人也是可以跟著壓的。
但胡忠全不了解陳永洪的性格。
這位公子哥不發話,他也不敢上去壓。
眼看著,就已經到了半夜。
就見陳永洪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咱們玩的太小了,沒意思。提不起興趣。得了,不玩了,回去睡覺……”
桌上輸贏不大。
陳永洪輸了二十萬左右,小礦長輸了三五萬。
齊嵐和崔礦長,分彆贏了一些。
胡忠全喝了酒,其實也困了。
可他看著這麼好的局,就這麼散了。實在是不甘心。
眼睛一轉,便笑哈哈的說道:
“陳公子要是嫌小,就提注嘛。好不容易來我們奇塔河一趟,怎麼也得讓陳公子儘興不是?”
崔礦長一聽,立刻轉頭問陳永洪。
“陳公子,你的意思呢?”
陳永洪點了支煙,也沒說話。
齊嵐馬上說道:
“我無所謂,玩也行,回去休息也可以。聽你們的!”
另外一個小礦長,麵露難色。
“崔礦,陳公子。我不是不陪你們玩,如果提注,我還真有點玩不動。最近我那小礦賣的煤款,還沒結回來呢。要是還玩這麼大,你們說玩到幾點,我都能陪!”
小礦長一說完,胡忠全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看了陳永洪一眼,試探著問:
“陳公子,要不,我來陪你玩會兒?”
魚終於咬鉤了。
並且,還是主動咬的。
其實有人一定會覺得,如果胡忠全不主動來呢?
那按我們的計劃,就是繼續等。
隻要胡忠全好賭,他想贏錢。
那他早晚就會咬鉤。
陳永洪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他伸了個懶腰,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就再玩一會兒。提注,最低注一萬,最高十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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