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牌!”
我衝著乾瘦男,冷漠的說了一句。
而此時的乾瘦男,抬頭盯著我,眼神中竟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
“你倒是發牌啊!”
“搞什麼啊,這麼囉嗦!”
旁邊看熱鬨的人群,也跟著催促著。
乾瘦男左右看了看,猶豫了下,才把手伸向了牌靴,摸出第一張牌。
四張牌發完,分彆為:
6、7,13點。
8、9,17點。
5、j,15點。
k、10,20點。
而莊家的明牌是張q,暗牌未知。
看著我的四門牌,周圍人再次議論了起來。
“這牌不好搞,就一門20點,還是下的最小的注!”
“就不該這麼分的,這打法就是胡鬨!”
我坐在椅子上,摸出一支煙,點著抽了一大口,指著第一門,說道:
“第一門,補牌!”
乾瘦男抽出一張牌,推到我麵前。
我也不暈牌,直接說道:
“直接開!”
牌開的那一瞬,我身後便傳來一陣惋惜聲。
這張牌,是一張4。如果挪到第二門的大注上,那我第二門便是21點了。
可惜,被第一門要走。
我慢悠悠的抽著煙,指著第一門,說道:
“第一門,繼續!”
乾瘦男再次的補了一張,是張k。27點,直接爆牌。
我捏著煙嘴,指著第二門,說道:
“第二門,補牌!”
乾瘦男把牌推到我麵前,牌一掀開,是張a,十八點。
按正常來講,這種牌可以不要了。但我卻敲了下牌桌,淡淡的說道:
“繼續!”
乾瘦男再次發牌,牌一亮開,是張2,二十點。
“漂亮!”
看熱鬨的賭徒,代入感很強。
看到我二十點了,便跟著喝彩。
“第三門過,第四門補牌!”
我的第三門是十五點,按說應該補牌。但我卻選擇了放棄。
而第四門是二十點,我卻選擇補牌。
乾瘦男把牌掀開的那一瞬,是張6,尾門直接爆牌了。
四門牌結束,輪到莊家了。
就見乾瘦男把暗牌亮開,這一開,所有人都怔住了。看著我的眼神,也變得複雜。
有疑惑,有佩服,有震驚。
莊家的暗牌是一張5,他十五點。
如果這張六留給他,他便是二十一點,通殺我四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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