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中間露出的部分越來越多,周圍人不由的失望歎息。
更有嘴快的人,替旺叔惋惜著說:
“哎,看著挺好的一塊石頭,就這麼垮了!”
旺叔更是臉色鐵青,再次畫線。
可最終結果,還是垮了。
回去的路上,旺叔一言不發。
我們跟在他的身後,也沒說話。
走了好遠一段路,旺叔這才停住腳步。
回頭打量著我,開口問說:
“你叫什麼名字?”
“初六!”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走吧,那十二萬算我欠你的。我會通過房楚開還你的!”
我有些不甘心,忙說道:
“旺叔,能不能給我個機會。大家一起吃個便飯,我們聊聊?”
旺叔抬起一隻腳,把拖鞋拿了起來。
倒了下裡麵的小石塊兒,同時說道:
“我和你們沒什麼聊的。你們不也是和阿貴那個王八蛋一樣,想要走那條線嗎?我明告訴你了吧,不可能。就是房楚開了,也一樣不可能!”
說著,他再次把鞋穿上,轉身便走。
洪爺想上前再說,我忙拉住了他。
現在旺叔對我們很抵觸,說的越多效果反倒越不好。
回到車上,我們開車跟著旺叔又走了一段。
我本以為他會回家,可他最後卻進了一個小巷裡的旅館。
巷子口處,有一個賣圓子米線的攤位。
我們下了車,坐到矮桌旁的馬紮上。
老板是個六十左右歲的男人,看著慈眉善目,也很健談。
要了四碗圓子米線,一邊吃著,我一邊和老板閒聊。
聊了一會兒,我忽然話音一轉,問老板說:
“老板,你認識旺叔嗎?”
老板立刻打開了話匣子。
“豈止是認識?簡直是太熟悉了。他最愛我的牛肉圓子,經常來吃。在麗瑞做生意的,有幾個不認識旺叔的?”
還沒等我再問,老板忽然歎了口氣,說道:
“哎,這旺叔也是可惜。以前可以說家財萬貫,可偏偏養了個愛賭的女兒。這幾年把家產全都輸了不說,還欠下了不少外債。旺叔對這女兒又是溺愛,把房產什麼都賣了,結果還是不夠。沒辦法,他就去賭石。想著這一刀下去,能贏個大的,幫女兒還了外債。可真要那麼容易,大家都去賭石了。現在可倒好,窩在這十塊一晚的小旅館裡。聽說吃飯都要成問題了……”
老板說著,惋惜的搖了搖頭。
說著,他又朝著巷子裡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
“看你們是外來的,我才告訴你們說。彆看旺叔這樣,他要想發財,其實還是有辦法的……”
“什麼辦法?”
我明知故問。
“幫人偷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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