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鄒天生卻是消失不見,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可兜兜轉轉,他竟出現在這異國他鄉。
“大,大老板……”
花姐顫顫巍巍的叫了一句。
鄒天生和從前一樣,笑麵依舊。
“花姐,彆來無恙,沒想到我們竟在這木姐之地見麵了!”
說著,鄒天生拖著殘腿,一步步的走到了花姐的麵前。
此刻,花姐靠在茶幾上。她整個人呈半仰之勢。
鄒天生卻是一抬手,抓住她的手腕。
猛的一拉,花姐立刻靠在他的胸膛前。
兩人麵對麵的站著,但距離極近。
花姐一臉畏懼,鄒天生卻是笑臉可掬。
他伸出手,在花姐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
同時,他閉上了眼睛,用他沙啞又奇怪的嗓音,一點點的說道:
“你知道我多想念哈北嗎?哈北的一草一木,美酒美食,還有那些熟悉的人,都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
說話間,鄒天生的手慢慢向下。
到了花姐脖子處,鄒天生猛的睜開了眼睛。
直勾勾的目光中,透著一種不管不顧的變態。
手掌一動,狠狠的掐著花姐的脖子。
花姐被掐的上不來氣,臉色通紅,兩手胡亂的在空中掙紮著。
可她越掙紮,鄒天生似乎越興奮。
“我還夢到過你。當然,我夢到最多的,還是你的好朋友,初六。答應我,讓他來木姐。我們這些哈北的老朋友,在這裡好好的相聚。好嗎?”
話一說完,鄒天生便“嗬嗬”的傻笑著。
忽然,他手一鬆。
花姐立刻癱軟的倒在了地上。摸著通紅的脖子,花姐不停的咳嗽著,乾嘔著。
鄒天生晃蕩下腦袋,脖子處嘎嘎作響。
蹲在地上,手摸著花姐的頭發,笑眯眯的說道:
“不好意思,花姐。見到老鄉,我太興奮了。沒把你弄疼吧?”
花姐咳嗽著,根本不敢搭話。
“來,現在就告訴初六,你在木姐,讓他過來!”
花姐強忍著難受,抬頭看著鄒天生,畏縮的說道:
“大老板,我和初六真的不聯係了。我現在手機換了號碼,我連他的電話都沒有了……”
話音一落,就聽“砰”的一聲。
一隻軍勾皮鞋,狠狠的踢在了花姐的臉上。
花姐猛的一下,栽倒在地上。
而黃澤把鞋在花姐的衣服上蹭了蹭,冷漠的說道:
“給你臉你是真不要啊!”
花姐捂著青腫的臉,痛苦的哭著。
黃澤卻是歪著頭,盯著花姐,威脅道:
“花姐,我告訴你。我來木姐這段時間,彆的沒學會。就學會了怎麼收拾你們這般爛貨。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演示一下啊?”
此刻的我,怒火中燒,卻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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