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享受上學帶給她的幸福感。
直到爸爸播種冬小麥時,摔倒在田裡,後腦勺剛好撞到田邊的一塊石頭上,當場去世。
這給她家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為了跟母親一起辦爸爸的後事,她隻能跟班主任請假。
辦完後事,即便是再悲痛,生活還得繼續。
所有農活都壓在了她和母親的身上。
請假延長了近十天。
有一天,她剛做完農活跟母親回家,就看到老師站在門口等她。
老師應該是要想好好教育她不去上學的事。
但看著屋簷上與雪地相融的白綾,還有她滿是淤泥的雙腿,沉默了許久。
隨後對她說:“燒點熱水洗個澡,多泡一下腳,我在堂屋等你,今晚給你補你落下的課程。”
那一刻,她忽然就覺得,那年的冬天不冷了。
她洗完澡出來,聽到母親和老師的談話。
母親說她一個女孩子,不需要讀那麼多無用書,能算數認簡單的字就成,到十八歲就要許個好人家。
最重要的是,家裡沒有那麼多的錢交下學期的學費。
老師沒有反駁母親,也沒解釋,隻是說,隻要她願意學,就負擔今後到大學的所有學費。
老師隻是過來支教,也隻教一學期。
一學期後,老師經過了母親的允許,將她帶離了家鄉,去更好的學校學習。
也認識了擎玨哥和西洲哥。
所以,即便所有人都說老師冷漠無情,沒有人情味。
但在她心中,老師一直是一個溫暖美好的存在。
隻是,她不明白,老師可以溫暖彆人的人生,為什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卻那麼狠?
更讓她疑惑的是。
老師除了用西洲哥來救擎玨哥之外,對擎玨哥也不好……
毫不誇張的說,虞初的上學路就是我小時候,我上村小時,要爬很高一座山,不知道有沒有讀者老爺們也有這樣的經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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